赫連義城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兩個男人一眼,賀正浩冷冷的一眼給掃了回去,而黎子軒定定的看著那個病床上的女子,心里有一種很是自責的感覺。
「他沒事吧?」赫連義城拉著欲離開的醫生,很是焦急的問道。
「赫連先生,你放心,沈小姐額頭上的傷到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胸口的傷口又裂開了,而且受到極大的驚嚇,所以需要靜養。」醫生見怪不怪的說道。
「真的?」赫連義城有些不放心的確認道。
「真的,赫連先生你放心,只要沈小姐不發燒的話,明天就沒有什麼事了。」醫生鎮重的說道。
听到醫生的保證,赫連義城終于微微的放下了一顆心,拉了張椅子,靜靜的坐下,安靜的看著床上的女子。
看著他的樣子,賀正浩想要說什麼,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的拉著黎子軒走出了病房。
沈依依躺在病床上,剛開始還好,一會兒就發起了高燒,赫連義城氣的殺了主治醫生,只是醫生也沒有辦法,說是傷口感染了的正常現象。
赫連義城突然覺得將那三個人丟進靈居是不是太便宜那幾個人了。
看著床上的女子,痛苦的皺著眉頭,赫連義城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感同身受,如果可以對調的話,他真的希望她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由他來替她承擔。
沈依依一直迷迷糊糊的高著發燒,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可是夢里又是那麼的真實。
仍舊是那個熟悉無比的場景,古香古色的場景,大紅的喜字,貼滿了整個房間,屋子里的一對龍鳳花燭高高的點著,偶爾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響。
屋子里到處都是大紅的顏色,到處都是成雙成對,滿是喜慶的東西,就連新娘的鞋子,上面都繡著點點喜慶。
蓋著鴛鴦戲水蓋頭的新娘,端正的坐在床前,低垂著頭,似乎正在嬌羞的等待著她的新婚之夜。
這是一個夢,沈依依卻是無比的清晰,就連新娘嬌羞的心情她都能感覺得到,甚至連新娘心里微微的顫動與欣喜,她就像親身體會一般的真實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