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還挑呢,難道你吸血還要分三六七等不成。」沈依依哼道。
「小依依,這你就不懂了,就比如我們吃東西,魚翅鮑魚吃起來是一種享受,剩菜剩飯呢,吃起來就是一種折磨,你覺得我會為了果月復,而讓自己受折磨嗎?」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仿佛自己是一個多有格調的吸血鬼一樣。
「切,歪理……」沈依依對于赫連義城那一套歪理很是不屑,轉過頭到一邊,不去看他。
「對了,你們有沒有什麼怕的?」沈依依問道。
「小依依,你怎麼想知道這個,不會是想要趁我不注意,偷襲我吧?」赫連義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翻,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的沈依依心里一陣發毛。
「偷襲?我是那麼沒有格調的人嗎?」沈依依不屑的說道,轉而停頓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赫連義城,你怎麼也是一個吸血鬼吧,你不會是怕我吧。」
「怕你,小依依,你覺得我會怕你嗎?嗯、」赫連義城一副輕佻的樣了,目光在她胸前平坦的地方一掃而過,手十分不規矩的從她臉上滑過。
「手拿開,赫連義城,不許動手動腳的,不要以為你是個吸血鬼,我就會怕你,听說吸血鬼有點兒怕銀制的東西也不知是真是假,正好我這里好像有枚銀針。」沈依依笑嘻嘻的說道。
好吧,好男不跟女斗,赫連義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個至理名言,只要是女人,不論她是一歲還是八十歲,你都不要妄想跟她講道理。
「不動就不動,不過,小依依,你用的什麼洗臉的,皮膚還真是女敕呀。」男人似是極為惋惜的收回自己的手,在收回之前,還不忘用力的模了女人的臉一把。
「赫連義城,你信不信我用銀針伺候你。」沈依依威脅。
「小依依,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我們血族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了。而且今天晚上好像是十五,小依依,你可不要威脅我哦。」
「無語,快出去了,你們不是晚間活動嗎,你去活動吧,我要睡了。」听完了自己想要听的,沈依依不客氣的趕人,對于赫連義城,不知道為什麼,她是一點兒害怕的心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