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君,我警告你不要再輕薄我。」龍 羿表情嚴肅。
「如果我說不能呢?」沈雪君的臉在龍 羿眼前放大,大眼無辜的閃動著。
龍 羿往後挪了一步,想想好像這樣做表示自己退縮了,下意識的又邁腿往前進了一步。
「沈雪君,你是個男人。」龍 羿的小手點在他的鼻梁上。
「是」沈雪君抓住他的手指確定的點點頭。
「我現在是個女人。」龍 羿抽回手指頭用力的甩了甩。
「沒錯」沈雪君再次點頭「所以呢?」
「再輕薄我就準備娶我吧。」龍 羿使出必殺技,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被逼婚。
「可以」沈雪君無所謂的聳聳肩。
龍 羿柳眉幾乎擰在一起,沈雪君到底在想什麼呢?
「怎麼,不敢嫁?」沈雪君反將一軍。
「我當然……」
「她當然不敢了!」上官芸扶著昏昏欲裂腦袋猛地坐起來。
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上官芸記得和星璐一起去喝酒,後來的記憶就斷斷續續的。
「雪君哥哥,你整夜都守著我嗎?」上官芸心里充滿甜蜜。
「別臭美了,他是怕你醉死在逍遙城惹晦氣。」龍 羿撇撇嘴。
「妖女,誰允許你來我的房間的?竟然還敢妄想嫁給我的雪君哥哥,不要臉。」上官芸沖到沈雪君身邊挽住他的胳膊。
「恐怕是你重听了吧,是他要娶我不是我要嫁他。」龍 羿輕輕一挑上官芸就被彈到一邊。
「雪君哥哥,你的手下什麼時候都變的這麼沒有教養了?」上官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這是我們逍遙城的事與你無關。」言下之意上官芸是個外人。
「怎麼與我無關,我是……」
「你是什麼?」龍 羿一臉玩味「難不成你是未來的城主夫人?」
「是又怎樣?」上官芸不服氣的與他對視。
「還是什麼大家閨秀呢?也不知道害臊,自己就把自己給人了,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要你。」
「你……」上官芸憋得小臉通紅。
「你什麼你,知道害臊就老老實實的回家去做你的大小姐。」
「韓護衛,夠了。」沈雪君聲音不溫不火不像有責備的意思。
龍 羿倒也乖巧,坐到一邊喝茶去了。
「雪君哥哥,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置她?」上官芸聲音顫抖。
「上官妹妹覺得應該怎麼處置?」沈雪君優雅溫柔的看著上官芸。
「雪君哥哥,你說什麼都好。」僅僅一個眼神就能令上官芸深深地迷醉,她羞答答的撥弄著自己的手指。
「韓護衛初來逍遙城確實也不懂得什麼規矩,就罰他抄寫城規三百遍可好?」
「要抄你自己去抄。」沈雪君竟然敢罰他!
「是不是太輕了?」上官芸不滿意的撅起小嘴。
「輕?」沈雪君搖搖頭「來人,把城規拿上來。」
「是」
不一會兒,兩個人抬著厚厚的典籍上來。
「這是城規?」上官芸驚訝的睜大眼楮,這本城規大概有一根食指那麼厚,一只胳膊那麼長,封皮由全金鑄成難怪要兩個人才能抬得動。
「沒錯,這就是逍遙城的城規。」
「這個處罰好,我同意。」上官芸樂開了花。
「沈雪君,就為了讓這個女人高興你要我抄這個?」龍 羿一張臉臭到了極點。
「是」沈雪君牽起他的手「韓護衛,我會親自監督你的,不要偷懶。」他拖著龍 羿走出上官芸的房間。
「雪君哥哥,派個人看著她就可以了,你回來!」上官芸朝著他的背影大叫,可惜沒有人再理會她。
上官大小姐氣的直跺腳。
「沈雪君,你真的要我抄你們的什麼破城規?」龍 羿滿臉疑惑。
「把這個抬到韓護衛的房間。」沈雪君指著那本厚厚的典籍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的問話。
龍 羿兩步來到他們身前,右腳一抬「城規」飛出很遠重重的砸在地上。
「城主……」兩人驚慌的看向沈雪君。
「你們下去吧」沈雪君朝他們揮揮手。
「是」
「沈雪君,從小到大沒人敢罰我,你憑什麼?」龍 羿額上青筋直跳。
「憑我是這里的主人,在逍遙城你就得听我的。」沈雪君高傲地仰起頭。
「你只不過是沈傲秋撿來的,我才是這里的主人。」龍 羿憤怒的迎向他。
沈雪君緊緊地攥著拳頭,臉色發白。
「你听到沒有,我說你只是個撿來的野孩子,憑什麼對我發號施令!」龍 羿氣急。
「對,我是撿來的孩子,那你呢?你不過是個假皇帝,你才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種!」沈雪君話沒說完嘴角迎來重重一擊,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該死!」龍 羿的臉上露出嗜血的凶殘,他沖到沈雪君跟前雙手緊緊的掐住他的脖頸。
沈雪君沒有還手,白皙的臉漸漸轉成了青紫色。
一滴清澈的淚從沈雪君的眼角滑落自龍 羿的手背化過落在地上,他的手漸漸松開。
「咳……咳……」
「為什麼不還手?」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生來就是欠你的。」沈雪君哀哀的吐出一句,從地上爬起來失魂般的離開了。
龍 羿感覺自己的手脹痛發麻,心里透著莫名的失落,他盯著被自己踹到地上的「城規」。
「三百遍嗎?」龍 羿喃喃自語。
星樓
星璐身上穿著軟甲臉上帶著鐵面具小心翼翼地將最後一味黃色的藥粉倒進已經配置好的藥水里。
砰的一聲,整個星樓好像搖晃了幾下,藥水濺的她滿身都是,軟甲和鐵面具被腐蝕出一塊一塊的凹槽。
她月兌下裝備,心情還算不錯「下次藥粉少放一點就差不多了。」
「星璐城主」弦音恭敬地向她施禮。
「怎麼了弦音,有事嗎?」星璐皺皺眉,莫非是雪君的病有變。
「城主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已經三天了,屬下請星璐城主過去瞧瞧。」弦音語氣中透著焦急。
「是嗎?」星璐這些天只顧著研究新藥倒是沒注意雪君的異常「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屬下不知道。」弦音搖頭「不過韓護衛也已經好三天沒有出門了,屬下猜想這件事應該跟她有關。」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不用問一定是兩個人鬧別扭了「你去請玄琰城主也過去。」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