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原本還亮著的壁燈瞬間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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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殺我媽媽。」
我哀求著,那個就像現在的雨夜,黑的觸目驚心,只有刀光閃電交織,我一個僅有幾歲的身體,被血腥涂抹。
因為爸爸的生意場上的競爭,那些人居然血洗我們家,媽媽為了保護我,身負十八刀。
還有吳媽的丈夫和小天,他們的孩子,也不放過。
那天爸爸不在家,雷雨侵佔了世界,只有我從血泊中幸存下來。
面前的黑暗里,那個晚上的一幕幕在腦中閃現,那麼熟悉的感覺。
黑暗里,手臂突然被誰拽住,強大的禁錮就如同那個夜晚被一個粗男揪著頭發,讓我睜開眼楮去面對。
去看看媽媽弱小的身體被他們凌辱,那麼骯髒的畫面。
我太小,我沒有辦法救媽媽,清晰地記得,那個衣不蔽體的女人,身體上的十八刀,歷歷在目血紅的傷口,那奄奄一息悲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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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掙扎著,已分不清虛假或真,只知道要掙扎,我害怕。
大腦里只有要掙月兌這個禁錮,我像無助的困獸,使勁地掙扎著,揮打著。
拳打腳踢中,身體突然被誰狠狠地一推,赤果的腳掌踩到散落在地上的藥瓶碎片,後背撞到冰涼的牆壁,我拱著腰,刺痛讓我想尖叫。
黑色中,才微張開了嘴,聲音卻被堵在喉嚨發不出來。
蒙奇珂大手托著我雙腮,他修長的手指插進了我發絲,臉被他捧起,他柔軟的薄唇毫不猶豫蓋了下來。
唇間的柔軟迷醉了神經,我木呆地傻站著,掐進手心的指甲慢慢松緩,他微涼的手輕輕地摩挲著我的臉頰,
只是彼此貼著唇,足以讓我臉紅耳赤,心髒瘋了一般地跳亂了節奏,亂擺的手不知道要往哪放。
黑色的房間里,可能是停電了,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臉,靠近的身體能感覺到他的心跳,還有散發著迷人香味的體溫。
「對不起。」只有幾秒,他放開了我,留下一句冰涼的道歉,轉身要走去哪里。
我還呆若木雞地站在著,嘴唇仿佛還有他的余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