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宇智波富岳的驕傲,或者說對于宇智波一族的驕傲還在支配著他行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雖然迂腐,卻也是他們這種大家族的存活方式了。
「星忍村是小村子?這是什麼時候的情報了?既然連木葉村都不了解我們村的最新動態,看來下面的人確實做到了我的要求。」
佐助的聲調先是向上挑了挑,然後又露出了一絲滿意,對于村子里的忍者和普通村民完全听從自己命令的滿意。
「怎麼,難道現在星忍村有什麼變化嗎?」
宇智波富岳這時候對那個小村子也有些感興趣了。
有這麼一個開了萬花筒寫輪眼,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到木葉內部,甚至查探到宇智波一族和木葉上層的很多絕密情報的影,恐怕那個以前包括自己在內的很多人根本就沒有注意過的小村子,星忍村真的發生了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了吧!
「你何不親眼看看呢?耳听為虛,眼見為實。」
佐助再次一彈指,周圍的環境再次變了,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驚訝的宇智波富岳今天不知道第幾次再次被震撼了。
「空間忍術。」
宇智波富岳失聲喊了一聲。
是的,作為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宇智波富岳能夠肯定自己現在所在的絕對已經是現實世界,而不再幻術里面了。
周圍那陌生的環境也肯定不是木葉,也就是說這個什麼的四代星忍在支撐著能夠困住自己的幻術同時,還運用了某種空間忍術,不但他自己,還把自己同時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要知道即使是木葉里曾經最擅長使用空間忍術的四代目火影也僅僅能夠獨自一人穿越時空進行戰斗!
這個也是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嗎?
這一刻,即使還沒有仔細去看讓這個四代星影很自得的星忍村,宇智波富岳的心里已經暗暗地做了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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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宇智波富岳看到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是從他臉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對星忍村應該是相當滿意的了。
然後佐助又向宇智波富岳詳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計劃,怎麼能夠讓宇智波一族完整地、成功地、最重要的是不會成為叛忍,不會被木葉追殺的方式全部遷到星忍村去。
佐助的方法在宇智波富岳看來非常匪夷所思,但是他又不能不承認這是一種非常好、而且整個忍界都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的方式。
最後,在佐助把宇智波富岳帶回木葉,從幻術中放出來之前向他許諾,在宇智波一族加入到星忍村之後,他們會成為星忍村的高層,可以參與到星忍村的決策指定之中。
更重要的是,如果宇智波一族有足夠優秀的人才出現,甚至可以考慮讓他成為第五代星忍的繼承人,讓宇智波一族真正站到忍界的頂點,不是之一。
對此宇智波富岳自然是高興地接受了,或者說他還有宇智波一族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離開木葉加入星忍村還有讓宇智波一族重新走向輝煌的機會,而繼續留在木葉,那麼等待著他們的就只有滅亡了。
如果沒有佐助這只小蝴蝶的話,宇智波一族自釀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下去,現在有了一線生機,也算是佐助為自己的姓氏所做的一點貢獻吧!
還有一點就是,救走了宇智波一族,就是和那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斑的阿飛站到對立面上了,現在的佐助還沒有可以戰勝阿飛的自信,所以這件事就只能秘密地、非常謹慎地進行,否則,別說救宇智波一族,連他自己連帶著整個星忍村也會被搭進去的。
火中取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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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忍者學校好像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有趣,理論知識我根本就完全听不懂,實踐知識我又都會了,真不知道上學到底有什麼用!」
鳴人腦袋擱在書桌上,偏著頭想佐助抱怨著。
「所以你就天天逃課去惡作劇?」
佐助不冷不熱地看了鳴人一眼,把鳴人看的只會呵呵呵地傻笑,卻沒有辦法解釋什麼。
今天是鼬難得的休息日,從他進入暗部起,一個月能夠回家一兩天已經是夠多的了,所以在鼬休息的時候,只要佐助不是在做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他都會趕回來收回替身,然後做一個崇拜哥哥的乖弟弟,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本來佐助很想請假在家里陪著鼬的,但是當他以自己一直是年紀第一名,而且學校的知識太簡單了唯有向宇智波富岳提出請求時,卻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鼬也露出不贊同的神色,所以佐助就難得地出現在教室里了。
「你不覺得那麼做很幼稚嗎?用我教你的體術和忍術去做惡作劇,你就不怕我會生氣?」
佐助看著鳴人的眼神仍然有些不善,他就不懂了,因為自己的存在鳴人已經不是像原著里那麼渴望得到村里人的認同,也因為自己的教導讓他的忍術和原著里比起來是天差地遠,根本就不是吊車尾,也就用不著特意做惡作劇去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了,可怎麼結果還是一樣?
難道自己這只蝴蝶的翅膀扇地不夠有力嗎?
「我知道佐助絕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和我和生氣的!」
鳴人仍然呵呵地笑著,一點都沒有被佐助的凶臉嚇到,他比相信自己還相信佐助,在鳴人的心里佐助已經完美地不似人了。
佐助雖然對待鳴人不像一般人那麼冷漠,可也絕對不能用溫柔這個詞,通常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只是態度比較溫和,幾年下來鳴人都已經習慣了。
「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些人在傷害了我之後還能完全無所謂地幸福地生活,我不想去怨恨或者報復什麼的,但是小小的惡作劇也算是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買單吧!」
笑著笑著,鳴人上勾的嘴角慢慢放平了,然後沉聲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那一刻他眼底復雜的情緒一點都看不出平日的大大咧咧,是啊,常年被這麼對待,鳴人的心里又怎麼可能完全不受到傷害呢?
而這種傷害,他有得用多少年來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