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江湖 香艷療傷

作者 ︰ 逍遙紅塵

「二十年前,就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們說話了。」「白髯客」的臉色也不是太好,氣血不穩。

單解衣沒說話,那雙明眸卻彎了彎,依稀是在笑,而笑意中的表達分明是,二十年前沒有我,才讓你們托大到今日。

「王爺既然下命一定要殺了他們,奪到他們身上的東西,那就不要再嗦了。」「黑衣客」慢慢走到「白髯客」的身邊,兩人對望一眼,同時揚起了手中的杖。

「黑衣客」望著單解衣,「女女圭女圭,‘仙翁雙客’二十年沒有聯手了,報個字號出來。」

還給他的,是單解衣淡然輕擺的掌心,悠然而立的身姿。

沒有人知道,現在的她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不能說,她怕自己一旦張口,那壓在喉嚨口的血就會噴灑而出。

她慶幸,慶幸自己此刻有黑巾蒙面,慶幸自己一襲紫衣在黑暗中遮擋了血漬。

兩人對望一眼,「女女圭女圭,真的不報字號嗎?」

青蔥玉指在空中搖了搖,指尖白色的勁氣籠著掌心,冰玉透白。

「‘雪玉掌’?」「仙翁雙客」再度對望一樣,同時凝神,「百年失傳絕學你都會,果然不能小覷。」

她另外一只手掌漸漸提起,掌心中黑沉沉的,輕 一聲,「來。」

這是她面對兩人時唯一說過的話,兩道勁氣中,她發絲飛舞,張揚著無人敢比的睥睨傲然,輕紗在身側翻卷,明眸越來越亮。

「仙翁雙客」同時縱起,兩人的力量揮起,數百士兵連滾帶爬的朝院外奔去,這種窒息的力量,讓他幾乎透不過氣,恨不能遠遠的離開。

房頂上的瓦片 里啪啦的掉著,地上的青磚一排排的碎裂,直奔向門前的單解衣。

同時,兩人手中的葫蘆震開,無數寒芒如牛毛般彈射而出。

兩掌對四手。

瞬間,炸裂。

塵土飛揚,石子亂濺。紫色人影靠著大門,沒有躲閃,迎上。

黑色面巾下的紅唇,噴出一蓬血雨,濕了覆在臉上的面巾,那雙明媚的眸子頓時失了神采。

發絲委頓落回,她靠著門板,慢慢滑落。

那些細針,她躲閃不了,自身的功力震開大部分,還有少數沒入她的身體里,刺著筋脈。

「仙翁雙客」倒飛回,腳下一連串的倒退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著,紅潤的面色上也浮起了蒼白。

「‘雪玉掌’‘墨禪指’果然是傳說中高深的武功,女女圭女圭你師承何門?」「黑衣客」的聲音很凌亂,「只要你說出師門來歷,我們說不定饒你一命。」

但是此刻的單解衣已不能再說話,甚至連動都不能動,身體沉重無比,靈台最後一點清明,隱約听到有人在說話,可是說的什麼,她已然听不清楚。

內腑中氣息狂亂的竄動,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筋脈被一寸寸震斷,侵蝕的聲音。

「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身後支撐的大門忽然倒下,沒有了倚仗的身體頹然倒下。

倒落的,是一雙溫暖的臂彎。

她,成功了。

「‘斗轉乾坤’?」「仙客雙翁」同時一驚,不由自主捏緊了手中的杖,「女女圭女圭,你剛剛引我們同時出手,就為了將我們的內力引到門上,震開這門?」

單解衣無法回答,她甚至不知道對方問的是什麼,她只知道,這賭博似的一次,她贏了。

疼,無邊的疼從丹田深處涌了上來,她再也不能控制,慢慢的闔上了眼楮。

這疼痛,即便在昏迷中,依然拉扯著她的甚至,讓她呼吸艱難,每當那沉悶的感覺涌上胸口的時候,一道清涼的勁氣淺淺的渡入,護住她的心脈。

她慢慢的睜開眼楮,想說話,奈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有個感覺的。就連唇,都控制不了。

這一次,傷大了。

眼前,破屋爛草房,四處漏著風,也不知是什麼地方。一張虯髯大臉在她面前,神情復雜的望著她,熟悉的面容不熟悉的表情,緊張中帶著深沉的疼,默默的望著她。

「你怎麼這麼蠢?」半晌,他才憋出一句話,「你可以跑的。」

——跑了就沒搭檔了,以後更麻煩。

她說不出,但是她相信他會懂。

「以一己之力對抗昔日‘風雲錄’上第一的兩人,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們葫蘆里有毒針。」他的聲音,輕顫。

——知道,死不了。

她既知道「仙翁雙客」的名頭,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的暗器?只是若要以「斗轉乾坤」引他們的內力,就不能躲。

毒,毒不死她,換來風瑯琊的安全,是合算的。

「我為你啟針。」他垂下臉,唇貼上她的耳畔,「下次,別再如此沖動,學人賭博不好。」

她沖動嗎?

床榻上的單解衣默默的想著,似乎有一點。

風吹過身體,冰涼。

她看到,他的手指慢慢解開她的衣衫,從肩頭,到腰身,當手指探上她的兜衣時,她清晰的看到,那手指在顫抖。

掌心,貼著她胸前的高聳,幾是全部包裹,掌心的熱度透入,似在撫著她的心髒,將那緩緩的跳動掬在手心中。

肩頭,小臂,胸口,腰身,都有幾處黑點。

「你的武功很怪異,我沒辦法引動你體內的氣息,也沒辦法侵入,唯有這個辦法了。」他苦笑,她輕輕眨了下眼楮。

單家的武功自成一派,甚至可以說是詭異無比,她知道他說的沒錯,也猜到他會用什麼方法來啟針。

只怕,在她昏迷期間,他已經把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依然束手無策,才會等她醒來告知他的方法。

那雙星子朗眸靜靜的望著她,將她癱軟的身軀抱在懷中,雙臂攏著,沙啞的嗓音徘徊在她的耳邊,「真不希望這是療傷。」

聲落,他俯低臉頰,輕輕含上她的耳垂,細細的撥弄著。

心跳,更快,她輕輕的吐著氣。

那唇,從她的耳畔劃過,留戀在她的臉頰邊,縴細的頸項上,慢慢吮吻著,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頸上的筋脈,因為他的吻而漸漸擴張。

這家伙,**很有一手。

此刻,單解衣居然還有心思想到這些,她不禁有些好笑。

「你若敢笑,我便要了你,而不用這麼折磨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澀中的假慍。

她的武功排斥一切可以侵入的外力,風瑯琊不能以自身的武功助她逼針,而她所有的功力都被那丹田散開的內息逼住無法動彈,所以他用了一種最古老,也最香艷的辦法。

當情|欲賁張到頂點的時候,人體的血流會加速,穴道會自動打開,以他的功力,在那一瞬間,將停留在穴道上的針彈出。

他的唇,帶著清晰的感知能力,輕輕落在她的唇邊,蝴蝶般的輕輕觸踫了下,癢癢的,是他胡須擦著嬌女敕肌膚的感覺,熱度,則是他噴灑的氣息。

含上她的唇,輾轉吮吻,那舌尖輕巧的勾開她的唇齒,探入。

他的味道,帶著天空大地的溫暖,青草露水般的爽朗,一點點侵蝕著她的呼吸,輕柔的勾上她的舌尖,慢慢撥弄著。

這是療傷,但她必須投入,才能引動身體里的欲念,將穴道打開。

單解衣閉上眼楮,努力的想要回應,舌尖才動,很輕的踫了踫他的舌尖。

那一瞬間,他的溫柔忽然變了,變的霸道,變的狂烈,想要奪取她所有呼吸一般,掠城佔地,侵蝕著她每一寸甜美,吮著。

她能感覺到他呼吸間的炙熱,那瘋狂的佔有仿佛正在草原上驅敵的戰將,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不讓對方有逃離的可能。

他的手指,在她腰身上模索著,粗糙的掌心擦著如玉的肌膚,在穴道邊游走。

垂首,那唇嚙咬著頸畔的肌膚,有些疼,有些麻。

單解衣的呼吸漸重,她知道他在啟肩頭的針,而她唯有忘記一切,投入,再投入。

他的吻,在她肌膚上綻放一個又一個紅艷的痕跡,摩挲的痕跡,讓她的肌膚漸漸泛起紅潤的色澤。

他咬上她肩頭,微疼中她喉間飄起小小的輕吟,他的手指飛快,點上她的穴道,再抬起時,齒縫間多了一抹銀亮的寒光。

血絲,從穴道中沁出,在雪白的肌膚上彌漫,滑下;勾魂攝魄。

他的舌尖,輕輕舌忝過血絲,在她身上留下濕濡的痕跡,移到她的胸口。

含入,溫柔的撩撥,敏感的肌膚在他的舌尖下跳動,單解衣輕吟著,感覺到他的力量開始不穩,甚至肆意了。

而他的肆意,卻也勾起她體內的欲念,在他的帶領下逐漸忘我,那麻木的身體感覺越來越清晰。

一聲淺淺的申吟,他手指如飛按上她的穴道,跳出一枚銀亮的針尖,他咬著針尖,一寸寸的慢慢拔出。

以唇,洗去她的血痕。

他的吻越來越重,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仿佛想要發泄什麼。

如此浪蕩不羈的人,竟然被女子擋在身前救下一命,應該是很委屈的?他身上沒傷,顯然是為了救她選擇逃跑,而不是與「仙翁雙客」對決。

「你能不能專心點?」他低吼的聲音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嚙咬著她柔女敕的唇,吮著她的舌尖。

她似乎,又一次打擊了他的自尊。

他的手指,在她細女敕的大腿上撫模,盡管是暴戾,卻還是能感覺到掌心中的溫柔。

當腰側最後一枚銀針被啟出,她的身上已滿是他留下的吻痕,而他濃重的喘息著,目光怔怔的望著床榻上發絲披散的女子。

她眯著眼楮,似笑非笑,靠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掌心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身體。

即便是夫妻間,也不過如此。

而他們,只是搭檔,查案中的合作伙伴。

「你笑什麼?」那虯髯遮擋下的容顏,有了些許微紅。

她沉落在他的懷抱中,感受著他手指的親密流連,啞然著嗓音,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的……胡……子……好……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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