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殊途 第十一章 白牙的束縛

作者 ︰ 花水

作者有話要說︰

恩,下一張就是下忍劇情了

感謝祝福我考試的親們=v=

請大家繼續努力留言,握爪,咱沖榜,哦也~

ps,附送小劇場(和正文有沒有關系待定)

萊塞斯︰「你為什麼想逃婚?」

季沫︰「因為……我們要結婚了……」

萊塞斯︰「所以?」

季沫︰「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萊塞斯︰「沒事,我們倆遲早一個墳。」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那個位置會離我那樣近,近到只要一揮手砍掉愛人的頭顱就可以坐上。

——[HP]青銅時代

「一共1024,謝謝惠顧。」井野將一大捧百合遞給自己暗戀的少年,不過她很清楚這一天對佐助而言的意義,因此沒有任何的痴纏。

付了錢,卡諾恩從井野手上接過花束,回到了宇智波的後山。

一座座的墓碑,有的刻了名字,有的沒有刻。

卡諾恩把花束放在最前面的墓碑——那里是宇智波族長夫婦之墓,亦是宇智波佐助的身生父母。

他站在墓前,神色有點淡淡的,他很清楚,墓地底下怕是不知多少空墓。

他尤記得當年他看火影的時候,宇智波鼬說,這個家族過于傲慢,因此他厭惡。

然而宇智波鼬啊,你又何嘗不傲慢?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固然,木葉和宇智波相處的不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宇智波一族才是弱勢。說他們想要自保,避免被兔死狗烹的最終一搏也說得過去,畢竟沒落的千手一族就是前車之鑒。

最後雙方都在僵持著。

打破了這個平衡的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自視甚高,他覺得他能解決這個問題,他覺得家族的器量不夠廣,他覺得……家族的目光看不長遠。遺憾的是,事實相反,宇智波鼬自己過于年輕,並沒有看清全局。

本來木葉就算想動宇智波,為了外在的名聲,他們也找不到什麼機會。畢竟無論什麼理由,哪怕宇智波一族真的造反,他們對外如此宣稱,會信的人也未必有多少。事實是木葉剿滅了宇智波,這就足夠讓有心人和聰明人分析猜測,並且結果會讓木葉的名譽受損。

但是如果宇智波鼬——這位族長的兒子動手,並且用為了力量為理由,那麼木葉立刻就能將自己摘出去,並且保護、撫養宇智波遺孤,僅僅是這樣一個逆轉,木葉就從加害者變成了保護人,散發著萬丈光芒的形象。

可憐宇智波富岳,費勁心力想給宇智波鼬最好的——包括力量,奈何我之蜜糖,彼之砒霜,成全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鼬氣急反咬。

最凶最重的一口。

宇智波止水的事情真相究竟是什麼,卡諾恩也不好說,但無論如何,撇去止水究竟是自願還是非自願的死亡,他都是為宇智波鼬犧牲,而鼬則很不負責任的,將止水的死歸咎于家族。

輕嘆一口氣,卡諾恩抬頭看了眼晴朗的天空,想起了那個小小孩子消失前的最後祈願。

身後傳來腳步聲,卡諾恩微微側過頭,不出所料是萊塞斯。

「听說木葉有一種專門偵測的結界,你每次過來,倒也沒被發現。」卡諾恩神色一松,這樣說。

「那種小把戲,怎麼攔得住堂堂的光明騎士?」

「……」攔不住光明騎士我同意,不過堂堂……?卡諾恩斜睨了他一眼,殊不知那表情讓萊塞斯瞬間覺得特可愛特想捏。

「時間過的好慢啊。」萊塞斯半真半假的抱怨,「你什麼時候才能和為師走?」

「老師,你……在這個世界有別的事情忙?」卡諾恩多少有點試探意味的問。

「當然!」萊塞斯燦爛的笑起來,仿佛就在等卡諾恩問一般,讓對方瞬間有點懊悔開口問,「時空旅游,多麼難得的經歷,不做點驚天動地的事情太對不起自己了,是?」

是?是你妹!

卡諾恩深吸了口氣,按了按太陽穴,驚覺自己難道連偏頭疼都隨著靈魂帶過來了嗎!?TAT「您指的驚天動地的事情是……?」

萊塞斯正色,「讓人覺得很了不起,能被記載到史冊上的。」

您已經被載入大陸史冊了!

「比如。」

「征服世界什麼的。」斬釘截鐵。

卡諾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到大腦將這句話轉換接收後,萊塞斯看到卡諾恩驚恐的瞪著自己,眨了眨眼,「嚇到你了?我也覺得這個野心有點費力了,其實我個人也覺得創建比毀滅麻煩多了,其實我本來傾向毀滅世界這個目標的。」

被打擊的卡諾恩這次是將手移到心口,搖搖欲墜的扶住旁邊的樹,看上去受到了相當沉重的打擊和刺激。

由于不怎麼符合萊塞斯的為人,因此卡諾恩忽略了對方說這句話的認真,也忘了將他和萊塞斯穿越時空的契機連接起來,失去了一次知道真相的機會。

可是‘毀滅’這個詞,仿佛是觸動了什麼,讓卡諾恩有點不自覺的盯著萊塞斯看,視線一度定格在萊塞斯的脖子上——這個部位看上去相當脆弱。

‘看,卡諾恩,你也可以做到哦,你的天分,在萊塞斯之上啊~’

‘萊塞斯不讓我靠近你,說我的手很髒,而你太干淨了。’

‘真是不乖,都這樣了,還說不像我……呵呵。’

‘吶,卡諾恩,即使你現在拒絕這,總有一天,當你有了最重要的人的時候,也會不惜當一回惡魔的啊。’

‘卡諾恩,對我而言,除了萊塞斯,其他都沒有意義。如果失去了他,時間和生命對我而言也沒有意義了。你也一樣,當你……’

‘想要留住什麼,真是太簡單不過了,只要……’

‘只要啊……’

卡諾恩……

卡諾恩……

「……卡諾恩!」

好像是從夢魘中一下子被叫醒,卡諾恩露出了驚愕的神色,臉色微白的看向了萊塞斯。

腦海中還在回放仿佛忽然被激活的有關莫洛的一幕幕記憶,印象最深的,是對方意味深長的笑。

天真,甜美,可怕。

「……陰魂不散。」萊塞斯低咒了聲,安慰的抱了下那個孩子,「我會想辦法。」

卡諾恩沉默了半晌,才低低的‘恩’了聲。

不可能的。

他想。

莫洛的暗示,萊塞斯是必然解不開的。

萊塞斯來去匆匆,卡諾恩聳聳肩,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不過萊塞斯不說,他也不會真的追問。

晚上回家的時候,卡諾恩推開門看到卡卡西坐在沙發上,有些驚異,「……卡卡西。」這幾年,由原本的旗木先生到旗木桑到卡卡西桑最後到卡卡西,算是相當顯著的進步。順帶一提,‘卡卡西桑’這個稱呼建在的時間最短,幾乎剛出現就被扼殺了——因為卡卡西會因為這個稱呼想起鼬,想起那個面癱傲慢最後惹了大麻煩留下爛攤子的小鬼他就多少有點蛋疼。

宇智波鼬獨自滅了一族,即使這個說法廣為流傳,卡卡西依舊持有保留態度。

宇智波富岳曾經是他的老師波風皆人的戰友,盡管他沒親眼見過對方戰斗,但是四代對他的評價相當之高。除了宇智波富岳,還有一個家族長老和其他戰士,他宇智波鼬真能憑借一己之力還看上去活蹦亂跳的逃跑……他還跑什麼,直接順手滅了木葉算了!

可是這畢竟是猜測,信息太少,卡卡西亦是覺得真相不可觸及,就是不知道佐助對于此事有沒有想法,又或者有沒有意識到這個最明顯的漏洞。

有些郁結的模了模覆蓋于面罩之下的寫輪眼,卡卡西覺得也許少年的心理教育才是最要操心的,遺憾的是他根本不擅長呀!

「喲,任務完成我就立刻趕回來了……」卡卡西頓了頓,抓了抓一頭白毛,「其實,我是有東西想給你看看。」

卡諾恩挑了挑眉。然後他看著卡卡西似乎躊躇了半晌,下了很大的決心般,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一邊的長匣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打開。

匣子中,一把通體白色的刀帶著一種歲月塵封都不能遮掩的寒芒展現在倆人的面前。

「這是……」

「這把刀叫白牙。」卡卡西多少有些神色復雜的開了口,「之前你一直都有在練習宇智波的刀術,我想,也許這把刀會適合你。」

「……看上去很罕見。」作為宇智波佐助,他是不應該知道木葉白牙的事跡的。

「恩……是我父親的刀。可是我是個不爭氣的,沒能繼承他的刀術。」卡卡西指了指匣子的一側,卡諾恩這才注意到那里有一沓稿紙。「這是我父親總結的刀術。」

「我從來沒見你用過刀。」卡諾恩淡淡的說。

「用的,不過是很久以前了。我的父親以刀術聞名,當年甚至有‘見木葉白牙可立刻放棄任務’的規則在各個忍者村流傳。」卡卡西緩緩的說,有些肅穆,可是語氣與其說是驕傲,不如說帶了一種難以釋懷的復雜。「這把刀承載了我父親的期望和期待。我卻失去了再次拿起它的資格和勇氣。」

他說完,就沉寂了。

卡諾恩沒有接話,也沒有輕易的接過匣子。

「……期待和期望。」最終,他重復了一遍。

「是的,保護同伴,用這把刀來維護自己所堅定的信念。」

卡諾恩看著卡卡西,對方也同樣看著他,神色認真的四目相對。

一旦拿起這把刀,就好像是隱晦的做出了承諾。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

最終,卡卡西看到那黑發的少年沉靜的走上前,將刀從匣子中拿出,握在手里,尚且稚女敕的臉上是一種仿若下定什麼決定般的堅定,「我會讓他成為我的刃。」

守護我所重要的人,斬清所有會成為通往為我所認定道路阻礙的荊棘。

莫洛,你說我像你,至此,我終于能昂首承認。

可是那又如何呢?我的性子終究和你不同。

如果你的愛是禁錮,那麼未免太過自私。

而我,發誓不會傷害我所重要之人,向光明神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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