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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你這也太…….」
王老找不出詞語來形容,他沒想到這樹木這麼的強悍。它就如同一個天然的隱形保安,在你不觸踫它的時候,他就是一棵樹。但是當你觸踫到它的時候,它就是一只周身長滿刺的刺蝟,就是一個具有攻擊力的保衛。他會死死的抓住你不放,你不動彈還好說,如果你動彈,它就牢牢的抓住你,釘住你。
楊天挨著挨著的實驗,他想讓王老看清楚,這里不止一棵,是一圈,一片。只要國家有需要,自己願意出讓這種樹木,讓它們去為自己站崗放哨。
「行了,小天你別實驗了。爺爺知道你的目的,你等等。爺爺這就打電話,這麼好的東西我不會讓它埋沒深山的。」
說完王老就示意旁邊的王兵拿出一個長方形的電話,然後獨自一人走到旁邊,說者什麼。談話的時間很長,楊天和王哥只能站在一邊遠遠的看著。
王老平凡的點頭,平凡的說話。電話收線「小天,你的事情我給上面回報了。最遲今天下午有一批人要過來,你做好解說準備,別緊張,他們只是確認這樹木的效果。」
「嗯,謝謝爺爺!」楊天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最後一句讓他放心不少。這種樹木不是一般的小樹秧苗,它里面所含有的科技技術是現在無法達到的。楊天擔心的就是怕上面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或者如小說里面寫的那樣,被秘密的看管起來,這樣就得不償失。
雲南海拔四千多米的一邊防哨所,今日突然接到上面的來電,說有一批特殊樹木要運抵該處,請邊防官兵做好接受準備,並協助隨車人員找出販毒分子常經過的路線,進行種植。
下午二點,三輛大型卡車遮著厚實的帆布一同達到該哨所,少尉張岩帶著十四名隊員列隊歡迎。「敬禮,首長好!」標準的軍姿襯托著黝黑的皮膚,張岩喊道。
「大家好!」中校李星舉手回禮。
「呵呵,班長你來怎麼不事先通知一聲,你看把我們都緊張成什麼樣,我還以為上面要派什麼超級大人物下來。」雲南氣候宜人,有北熱帶、南亞熱帶、中亞熱帶、北亞熱帶、南溫帶、中溫帶和高原氣候區共7個氣候類型。但是地處邊境地區,高山哨所卻以炎熱為主。張岩黝黑的臉上,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小子還是以前那樣,今天我是接到上級的命令,專門押送這批特殊的樹木過來。對了,具體位置你們定好沒有?這東西上面很重視!」一個部隊出來的戰友,現在在當地的就只剩下自己和張岩兩人,這小子以前在自己班里就是一個樂呵的主,這些年過去,人依然沒變,只是這皮膚比自己上次見到的時候更黑了一些。
「位置今天接到通知的時候就找好了,是一個森林前緣,地勢也不寬,兩邊都是茂密的叢林。」隱去臉上的笑容,張岩認真說的。
「那行,事不宜遲現在是兩點半,你趕緊帶著你的人手和我們一起過去,早點完成任務心里踏實一些。」看看時間,現在還有六個小時才進入夜晚,想想上級領導對自己的交待,事不宜遲盡早動身。
由于是森林地帶,汽車無法通行,只好靠人力馬匹來運送物質。卸下厚重的帆布,一棵棵高一到兩米多的樹木,被一種耐用的透明布所籠罩,樹木主干不大,看上去說來還有點小,通過透明的布能看出到上面那尖銳的扁形長刺,鋒利非常。
這次為了試驗野棗樹的實戰能力,軍方特意調動一架運輸機,從cq楊天那里快速的運來。配合楊天培育的特殊營養土壤,進行最快的實戰實驗。
「大家把坑挖深點,這樹有我們帶過來的特殊土壤,不怕他不成活,只要穩固就行。加油干,上面要最快的得到實驗結果。」李星看看這樹木,他還真不知道上面怎麼這麼重視這種樹木。自己只是奉命種植,後面實驗什麼自己一概不知道。還有在起身來這里的時候,政委特別交代過,要種好後才能打開那層透明的布,如果出現什麼問題,這個責任不是你李星可以擔待的。
大家听見中校發話,全部把氣出在了這特殊植物上面。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上面就只叫大家種幾棵樹子,雖然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心里還是多少有點小小的埋怨。我踩,我敲,我錘,你不說要牢固嗎?我使勁讓你牢固,我用力讓你牢固。反正中校都發話不考慮成活問題,這怎麼穩固我怎麼來。
夜里天空突然下起了零星的小雨,兩個偷偷模模的身影出現在今天剛種植的野棗樹不遠處。「老鼠,你說那群大頭兵是不是傻呀,沒事干怎麼的?跑了這里種樹。他們以為用這東西就能難住我們的去路?看我不拔了它!」
「呵呵,螃蟹!你這就不知道了吧!你看人家種的是什麼樹?是帶著刺的野棗樹。你傻呀!就這樣去拔,你手受得了嗎?再說人家萬一要是在這里面埋上一顆地雷,你這不找死嗎?」
「那,那你說怎麼辦!」老鼠說的挺對,這東西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人種在這里。今天下午兩人來踩路,無意中發現那群大頭兵在種樹,看那認真的樣子,恐怕里面還真不簡單。
「螃蟹,不是我說你!力氣大有個屁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要靠這里。」老鼠指著自己的腦袋,然後繼續說道︰「你不是有刀嗎?用刀砍了不就行了。然後我們慢慢查看這樹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下雨天又沒有什麼人來。」
「對呀!走和我一起。你扶著別動,我來砍。別讓下面的地雷給炸了!」世人都怕死,他螃蟹也不例外。如果樹根下面用的是引線地雷,那自己不就完了。
「我說你螃蟹笨,叫你做事多動動腦子,你就是不听。現在哪還有人用地雷呀!人家現在都講究,懂不?給你說了你這腦子也不會明白。我叫你過去,是想讓你看看,這樹是不是那邊研究出來的高科技,是不是我們觸踫以後那邊會發出警報。你這豬腦子怎麼這麼笨,哎!」老鼠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現在是法制社會,世界,那還有人用什麼地雷。自己只是想看看,這樹是不是高級的警報器偽裝的。如果是好趕緊回去,給峰哥報告。
「那、那也不行。那萬一有呢?不行,你得和我一起去,你別又想騙我。」老鼠騙自己又不是一次把次,每次他都說沒事,要不是自己命硬恐怕早就被他給整死了。
「你…….好!好!去就去,我怕你呀!真沒見過你這麼膽小的人。記住等下要快,別讓對方發現。我怕周圍有他們的暗哨,那樣得不償失。」螃蟹孔武有力,自己打是打不過他。這不就一棵樹嘛,有什麼好害怕的。即使它是報警器,我拔下來跑了,我看他抓誰去。
兩人偷偷模模的靠近野棗樹,看起來這樹像是真的,但是為什麼那些大頭兵要種這樹子呢?難道就是簡單的攔住我們不過去?恐怕他們也沒傻到那種地步。那麼是為什麼?難道真是偽裝的高科技玩意兒?用來專門對付我們的?哼,別做夢,我們是那麼好抓的嗎?
這野棗樹不高,應該不是雲南這邊特有的野棗樹。樹木種得這麼茂密,葉子挨著葉子,枝干挨著枝干,他們以為這樣我就破壞不掉嗎?「螃蟹等下我用衣服包著手拉樹,你就馬上一刀砍那樹的下面。要快听見沒,別讓人家逮到。我數一二三我們就行動!」
「听見了!」螃蟹點頭示意,表示自己明白。
兩人並排站在一個野棗樹的面前,老鼠月兌上的衣物,然後在手上包了又包。他用手試了試,直到自己覺得那刺不會刺穿自己的手才悄悄的喊道︰「一、二,三。」
「啊、啊、好痛!叮!」
前面是兩個人在叫痛,後面一聲是刀落地的聲音。就在剛才老鼠觸踫到野棗樹的那一剎那間,枝繁葉茂的野棗樹如同一只巨大的章魚,把兩人死死包圍在其中。老鼠由于把雨衣月兌下當拉樹的手套,又是夏天沒穿什麼衣物,所以他周身被野棗樹扎滿了刺。旁邊的螃蟹雖然好點,但是由于老鼠的掙扎,讓野棗樹發現獵物還有力氣,于是越扎越深,越扎越緊。
「老鼠、啊!這是、啊!什麼、啊、東西、啊!」
螃蟹嘴唇動一下,這野棗樹就用力的扎進去點。說話間,扁長鋒利的棗樹刺已經刺進去一大半。
「你、啊……」老鼠比較機靈,剛說一個字就不說話了。
螃蟹想走,但是每動一下就如萬千針扎。楊天改造過的野棗樹,因為擁有了豬籠草的基因特性,當遇到有闖入者的時候,他會立即收攏,直到發現闖入者不再有任何的行動,死去為止。人也是動物演變而來的,當身上有痛楚的時候,他會不自覺條件性的掙扎,這一掙扎那野棗樹就會收得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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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行地豈、路周、賤客雲天、愛睡覺大魔鬼幾位朋友的打賞,亂想在此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