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卷就要完結,每天三更,天劍表示壓力很大,看著存稿每天都以可見的速度減少,但成績卻遲遲上不去,心里很焦急,大家給點點推收藏,把成績推上去!
1910年,上海市在時隔一年之後再次沸騰起來,霍元甲這個名字在經過一年的沉寂後再次成為上海所有人討論的熱點。在經過一年前挑戰英國大力士之後,霍元甲可以說在這一年之後並沒有接受太多的挑戰,很多人只听說過他的名聲但卻沒有真實見識過他的實力,不過很多慕名而來的人卻看到過張俊和挑戰者的打斗,從張俊屢次勝利的擂台戰上已經足夠他們猜測到霍元甲的實力了,畢竟徒弟都如此強能應付一大群的挑戰者了,那教出這個徒弟的師傅又有多麼強呢?
如今,從精武門中卻傳出了一個震驚的消息,霍元甲即將挑戰八國高手,而且是以一戰四,輪番上陣,這意味著他們將會連續看到四場精彩紛呈的武道大戰。這怎能不讓上海人民群眾興奮,張俊不得不說,在這個年代,粉絲們的熱情絲毫不下于那些21世紀的追星一族,無數報社和民眾聞言可以說直接蹲守在精武門前求證,張俊作為這一年來最出風頭的霍元甲弟子,也是眾人追問的中心。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張俊根本沒有心情去和這些狗仔隊來談話,在比賽前這段時間內,張俊連續拜訪了同盟會在上海的革命黨人士,上海上層富豪以及武術協會的多位元老,從多個層面企圖了解霍元甲即將面對的對手,嘗試著得到對方的資料,可惜的是,似乎對方也很看重這次的比武,八國高層一致決定了要讓霍元甲好看,對他們請到的高手資料全都是保密,即使有上海租界內同盟會革命黨的幫助,也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資料。導致在比武前夕,張俊也只得到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信息。
「師弟!師傅這次難道真的會出事嗎?」比賽前夜,劉振聲對著身後面色憔悴的張俊問道,這幾天張俊都在忙著收集對手信息,實在很累,隨著比武日期漸近,張俊的心情也越來越差,為了保護下自己的師傅為了整個中華民族的英雄,張俊怎麼也要盡全力。
聞言,張俊帶著一絲黑色眼圈的雙眼頓時凌厲了起來,就算再怎麼憔悴,張俊卻也是一個武者,想到霍元甲的下場心中的殺氣卻怎樣也掩蓋不了「一定會出事,按照師傅的實力,除非那些洋鬼子找到丹道宗師級別的高手,否則師傅怎麼也不會敗,真以為將比武設計成車輪戰就能對一個化勁武者有效果嗎?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會在比賽的時候做手腳,暗算師傅。」
想到這里,張俊不由說道︰「二師兄,這幾天我拜托你的事情有眉目了嗎?」劉振聲听到張俊的話,頓時眉頭露出一絲明顯的殺氣,憤怒的表情讓其面色看起來出乎意料的猙獰,「這個混蛋,師傅好心收留他沒想到他卻投敵賣國,和日本人串通出賣師傅,該死!」
劉振聲一臉的殺氣,對于叛徒尤其還是聯通日本人出賣師傅的叛徒,劉振聲可是深惡痛絕,恨不得對其喝血吃肉扒皮抽筋。但張俊可不能讓他這麼做,這個棋子是現在是日本人好不容易按進精武會的,霍元甲收留對方是在一年前,而這期間差點連自己也給瞞了過去,多虧了自己了解霍元甲死因這才多留個心眼抓住對方的把柄,這次霍元甲挑戰八國武師期間安全不容有失,但也不能讓其背後的日本人察覺到絲毫異樣,不然的話,對方可能會派遣另外的間諜來暗害霍元甲,到時候就被動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就先拜托師兄嚴密監視住對方,到最後對方即將動手的時候再處理掉他,師傅明日就要比武,這個關鍵的時刻,怎麼也不能讓對方對師傅不利。」張俊嚴肅的對劉振聲吩咐道,「還有,這兩天的上海必定不會平靜,就請師兄費心了,多留意一下。」
劉振聲冷哼一聲,「放心,這些跳梁小丑還想翻出什麼大浪嗎?我一定會看好精武會,這是師父的心血,不會讓他出事的!」
張俊見到劉振聲鄭重保證也松了一口氣,這幾天張俊所承受的壓力的確很大,但此刻听到師兄的話卻感覺平靜了很多,自己不是孤軍奮戰啊!
想到這里,張俊心理也好受了很多,現在能做的已經全部都做好了,不過結果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張俊看了看夜空的圓月,不知道明天之後,師傅會如何。看了看身後的房子,張俊暗自嘆了口氣,盡管霍元甲想要自己去同盟會發展,因為那會有更廣闊的前景,但自己終究還是舍不下精武門,生活了近兩年,自己已經熟悉了這里的一切。這個世界,自己終究是外來者,對于自己來說,這個世界除了精武門之外,再沒有什麼留戀的東西了。如果這次師傅比武獲勝活下來的話,自己就應該會徹底放心,試著去其他地方看看,到底怎麼得到啟動神格力量所需要的夢力,尋找自己回到現實的道路。
這一夜,張俊似乎夢到了現實世界
第二天,上海這一天一早就完全被人群充滿,無數的人慕名想要進入比武會場,可惜門票一早就被兜售一空,張俊坐在擂台下的第一排上,而對面八個國家中選出的四名最強武者正在對面觀察著這邊就坐的霍元甲,他們是從各個方面中選出來的最強武術家。而霍元甲也饒有興趣的看向對方,同是武術家霍元甲看著對面的四人就已經明白對方絕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甚至最後一位日本的武術家已經達到暗勁的巔峰級別。其實張俊也是對他們很有興趣,比賽分兩天進行,第一天挑戰三人,而第二天則是對戰日本的選手。
這一次八個國家為了將中國武術界徹底打倒,可謂真的出了全力,來的全都是各個領域的翹楚,英國拳王、意大利軍事槍術教練、德國劍術專家以及日本武道領頭。在第一天,比試項目是拳術、槍術、劍術三者,而因為精武會的堅持,第一天比完後,最後日本柔道的比賽則是第二天進行,是為了讓霍元甲能充分休息。
第一場比試是對戰英國拳王,對方是英國拳術強者,甚至能在對方拳術中看到一絲暗勁的痕跡在里面,霍元甲一上場便差點吃了個小虧,不過模清了對方的戰術方式後,卻是容易很多,對方戰斗方式明顯是剛猛進攻,拳法極為凶猛,防守也很嚴密,但在霍元甲面前卻是班門弄斧,霍元甲專以太極柔勁和詠春短打方式借力打力,根本不需要用暗勁攻擊對方,只用了一點手段就將對方力量消耗大半,張俊在擂台下都要打起哈欠來,對方雖然模到暗勁層次,但根本不修煉自身的暗勁,反而以明勁為主要戰斗方式,張俊已經完全預料到對方的失敗了。
果然不出所料,對方被霍元甲戲耍到最後終于力竭的差不多,最終被霍元甲打倒跪地,終于承認失敗。而在此之後則是休息一個小時讓比賽後的霍元甲充分回力,才會開始第二場比試。
第二場是槍術比賽,對方是意大利軍方的槍術教練,人高馬大一身筆挺的軍裝,看起來極為英勇,手上一把兩米多的歐洲騎兵長槍。而霍元甲則是一身白色武術服,手持一把紅纓槍。兩人樸一交手,對方就挺槍進攻,兩米的長槍充分展示了歐洲槍術的侵略特性,這位槍術教練將手中長槍化成漫天槍雨,點點墜落刺向霍元甲。而霍元甲手中長槍卻是如若靈蛇,一桿白蠟槍變化出萬千槍花,點點銀色的槍尖將對方的槍身鎖住,人隨槍走,整個人的力量和手中刀額長槍化作一體。暗勁修為下,霍元甲手中刀額長槍似乎成為自己身體的延伸,每一槍都將對方兩米的騎兵長槍精準的點開。
不過對方的槍術也不弱,每槍都瞄準了霍元甲的要害招呼,每每都讓霍元甲不得不小心應付,而且在比試中,對方也利用長槍優勢一寸長一寸強,在霍元甲槍尖範圍外仗著槍的長度遠距離攻擊霍元甲。霍元甲卻發現自己的缺陷,戰斗的方式終于改變,發揮出中國槍術一寸短一寸險的特點,步步緊逼,貼身近戰,使對方長槍難以回援「致遠難致近」的弊端暴露無遺。被霍元甲的槍桿打的昏頭昏腦之後,對方確是怒火難耐,猛的折斷手中兩米長的騎士槍,只取槍頭部分也想學習霍元甲的戰術和其近戰。但誰知,霍元甲卻絲毫不慌亂,只是回馬收槍,反而發揮自身槍桿長度的優勢將對方徹底壓服。
第三場的劍術比試霍元甲則手持中國長劍,而對方則是西洋劍術攻擊霍元甲,西洋劍術注重攻擊,講究一擊必殺,所以攻擊全都是凌厲非常,簡潔迅猛。而霍元甲手上的中國劍術則與之完全相反,講究的是行雲流水,手中長劍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長劍在霍元甲手中仿佛活了過來,成為一道游龍纏上對方的西洋細劍。
張俊在台下看著霍元甲手中不斷抖動游走的長劍,感覺卻是另一個樣子,仿佛長劍已經融入霍元甲的身體,霍元甲整個人都成為一把靈活無比的劍鋒,張俊知道自己以為是半個夢魘的關系所以感覺非常敏銳,霍元甲仿佛化作一把銳利的長劍斬向對手,而張俊卻知道這種境界似乎是被稱作抱丹的丹道境界。
觸模到丹道境界的霍元甲輕而易舉的將對手手腕處和心口等要害的衣服挑破,示意對方已經輸了比賽,而對方不但沒有領霍元甲的情,反而惱羞成怒更為凶狠的攻擊向霍元甲,最終霍元甲只好看準了對方一個破綻用長劍挑掉對方手中的西式長劍,然後卻微笑著將手中的西式長劍還給對方,讓他心服口服承認了失敗。
三場比試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到下午黃昏時刻,人群熱烈的歡呼著霍元甲的名字將其擁護著一直到所有人回到精武門,整個精武門也陷入了熱烈的歡呼之中,一個傍晚,所有人都帶著一種狂熱的信仰,相信霍元甲將會帶給大家榮耀,只不過這其中卻不包括張俊和劉振聲。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想不到的邀請卻讓眾人全都陷入了失聲之中。「什麼?明天師傅的對手那個日本人要邀請師傅今晚一述??」全部的精武門眾都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而接下來,所有的人都一致反對霍元甲赴約,相信對方是為了對霍元甲不利。
可是霍元甲接下來的決定卻讓眾人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決定去會約。」霍元甲不顧眾人的勸阻堅持要去對方的道場會約。
就連張俊也難以勸阻霍元甲,「我相信對方不會是那種會暗中下手的人。」霍元甲面帶微笑的安慰所有人,但張俊卻苦笑一聲,暗道怎麼不會,無論是電影、電視劇還是歷史上你都是被日本人給暗中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