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三更到,今天就更新到這里,一萬二,應該夠了,謝謝「純潔的妖刀」書友打賞,明天要做實驗,恐怕沒這麼多更新了,而且更新會推遲到晚上,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張俊穩穩的站在一處房檐之上,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車水馬龍的喧鬧景象,張俊暗道幸虧回去時候調整了傳送的方式,否則的話,像以前那般直接把你丟下來,那就慘了。這里應該是在一座城市里,看馬路上的人穿著和周圍的氣溫風光等因素看來,應該是南方的城市。
天龍八部?張俊微微眯上雙眼,這部小說算是經典之作了,而自己在這里不想被這主神的任務給限制住,所以自己直接動用了那主神的四成權限,將自己的任務消掉,而自己沒了任務限制才能四處跑,不然的話,被任務限制,讓自己去救人或者殺人,自己哪有時間去忙自己的事啊!更別提這個夢界還是以武功為主的,自己更不能放過了,非得在這里找到能解決自身體內隱患的方法不可。
張俊思索片刻,當即以風神腿凌空飛下,讓整個大街上的人全都注目而來,無奈張俊此時的模樣實在有些駭人,身上是黑藍色的風衣,而面具則是一副羅剎鬼面,看起來絕非善類。見此一幕,眾人立馬低頭跑路先,這年頭會武功的不少,武林高手更是隨處可見,更為麻煩的是,這些武林高手通常殺人不眨眼,而且更不怕官府,當然,不是官府沒那個能力,而是凡事都要有證據,只要你不是殺人當場被抓,基本上官府也管不到,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投往其他的遼夏或者大理去,混個外國身份本國法律也就管不到了,所以一般而言,這些武林人士出場的話,四周的老百姓還是退避三舍為好,免得被殃及池魚。
見此,張俊腳步輕邁,風神腿中的捕風捉影一式出現,整個人化作一陣清風,直接出現在一個頭戴布帽的小廝面前,這小廝乍見到張俊的鬼面,當即嚇得腿都軟了,立馬拜道︰「大爺,小人安安分分,只是酒樓小廝,實在沒什麼銀兩,大爺放過我吧!」
這差點讓張俊吐血,竟然把自己當成打劫的了,當即一手將其拎了起來,冷聲說道︰「說什麼話,我問你答,說不好就直接送你去見閻王,說好了有賞。」說著從一旁取出以煉金術煉出的黃金出來,一顆顆金豆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耀眼的金黃之色,頓時讓這名小廝的眼神都花了。
立馬諂笑著說道︰「大爺,您放心,有什麼事盡管問在下,我就在這出生的,這無錫城方圓數十里地那家有幾只雞我都能算的出。」
張俊聞言一愣,驚道︰「這是無錫??」
「沒錯大爺,這里就是無錫城啊?」小廝盯著張俊手中的黃金,四處望了望,見周圍的人都避之不及的離開,當即面色松了口氣,他還真怕有人跟他搶呢,隨即更是眼神灼灼的看向這黃金。
「那這里距離太湖燕子塢怎麼走?」張俊思量了一會兒,才問道。
「嗯!?要說這太湖距無錫城的話,有好幾十里地呢,走的話起碼要大半天,當然,像先生這等武林高人就不需要這麼久了,不過先生要去的話,在下可以幫您定一輛馬車,游湖也輕松一些。」小廝恭恭敬敬的說道。
張俊聞言冷哼一聲,「誰說要游湖,你只要說太湖的方位和地點就好了,那燕子塢你認識嗎?」
「這……大爺,恕小的無知,小的打娘胎里出來就在無錫太湖一帶,但要說燕子塢倒真沒听過。」
張俊聞言皺了皺眉又問道︰「那參合莊和慕容世家听過嗎?」
「參合山莊…….慕容世家…….」小廝想了半天只能搖了搖頭,張俊見此也並沒有什麼失望的念頭,畢竟要是慕容世家藏得不嚴實恐怕早就被仇家打上門滅莊了。
給了對方一枚金豆子,小廝當即千恩萬謝的離開了。而張俊卻腦海之中不斷翻騰自己到底該如何做,自己最重要的事莫過于先將自身體內的隱患給去除了,自己現在體內的魔念所形成的能量讓自己體內的真氣駁雜不堪,在突破先天的時候正是阻擋自己的絆腳石,以後只能靠著不斷的練功純化這些內力,但很明顯自己現在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只能尋找其他方法突破,可關鍵問題是自己對這個世界不了解,對于到底學什麼武功,或者干脆用什麼天材地寶大補丸才能將自己體內的內力純化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當然,來到天龍八部劇情之中,張俊心中和無數武俠小說同人一樣,第一個印象就是號稱金大小說第一掛的《北冥神功》被吹得神乎其神,號稱懶人的福音,練成之後不用積蓄內力,直接吸收其他武林高手的內力就能化為己用,多麼作弊的武功。而天龍第一男主角段譽也就是靠著這作弊武功,從一介書生,直接在幾年內成了武林鼎鼎有名的高手,便是大理祖傳的號稱需要百年內力才能施展的六脈神劍也能被其施展出來。
但張俊很快就將之排除了,先,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所在的時間是什麼時候,萬一若是自己進入的劇情太遲,段譽早已將其取走,那自己就白跑一趟;其次,就算給張俊找到了,到底練不練也是個問題,畢竟在天龍八部之中,無崖子曾言︰本門內功,適與各家各派之內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習內功之人,務須盡忘已學,專心修習新功,若有絲毫混雜岔亂,則兩功互沖,立時顛狂嘔血,諸脈俱廢,最是凶險不過。
也就是說,要練《北冥神功》你就得先廢棄自己的本門功夫,一心學習逍遙派的武功,張俊如今自己身體的根基已成,若要練《北冥神功》必須要全部廢功,自己絕不想如此,這樣的話,自己還不如直接用廢功為代價將所有體內的魔念全部摧毀,還找什麼《北冥神功》。最後一點,張俊自己對這個《北冥神功》還是存有疑慮的,世界上的事都是有得有失的,《北冥神功》看似威力無窮,但在張俊心中卻有著相當的戒心,畢竟萬物有得必有失,《北冥神功》看似方便的背後誰知道有沒有什麼隱患,與其把希望寄托在這種神奇武功上,張俊更喜歡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登上高峰,而不是虛浮的根基不穩沖上天空,到時候一個不慎,爬得越高摔得也越慘。
但還有其他方法能幫助自己化解體內的魔念嗎?張俊想了想還真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畢竟天底下奇功異法何其多,自己能想到的也就有名的幾本,而且對這些武功特點也不甚了解,不知到底能否化解自己身體內的魔念。想了大半天,張俊只能放棄,而想要找到一位對武功足夠熟悉的人來問一問。
花了小半天,在張俊風神腿的度下,只不過一小時不到就來到了太湖面前,看著面前廣闊無邊的太湖,便是張俊也產生一種寬廣無邊的感受,心中豪情大起,泛起一絲念頭,若是能征服這無邊自然,也不枉來這人世走上一趟。
想到就做,四周沒有任何的船只人流,張俊就是想趁此機會打听燕子塢或者曼陀山莊的具體地點也是毫不可得,所以當下還不如自己游玩游玩,四處晃蕩一下,搞不好能想出什麼好辦法,或者像一些小說中常見的一幕一樣,現某個裝作乞丐或者老人的武林高手呢。
張俊月兌了鞋子,一躍入湖,水波蕩漾的湖面當即出現一圈圈漣漪,荷花搖戈,蘆葦隨風晃蕩,張俊卻仿若蜘蛛點水一般,飛奔在這太湖之上,化勁巔峰的國術高手便能憑借腳趾和腿腳的勁力控制,實現在水中的站立,更能使得自己水不過膝。而達到抱丹境界的張俊早已越化勁的層次,周身勁力控制隨心所欲,更是將武功練到骨髓之中,心肝脾肺腎全都被練為一體,達到周身抱丹合一的大圓滿層次,腳步就是踏入水中,也遠勝于化勁的水不過膝,如今更是以獨特的腳法,將風神腿的功夫融入其中,便是在水面飛奔如若在平地之上無異,飛奔之下,身上的衣物更是滴水未沾,就算是任何一位武林高手,見到張俊如此踏波如地的一幕,恐怕也會驚得掉了下巴,大呼見鬼。便是沒有武林高手,一路上偶爾出現的漁船漁夫見此,當即嚇得跪下稱張俊為河神,倒是讓張俊苦笑了一陣。
張俊卻正是以此飛奔在湖面之上,時而踏波而行,時而逆流而上,若是累了,當即以寒冰真氣凝固為一冰塊,張俊便在湖面上依憑歇息。而隨著張俊的腳步越來越遠,本來已經極為稀少的漁夫漁船也漸漸看不到了,張俊也只能認準了一個方位不斷的向前飛奔而去,整個太湖真的算起來也並非是廣闊無邊,只不過其中劃船很費時間,而張俊也不知方位,只能在中心連連改道,看能不能踫到一些慕容世家出來的或者是曼陀山莊出來的船只。
很走運,張俊覺得自己方向還是沒錯的,在不斷搜索之下,還是找到了一艘在太湖上瓢潑的小船。張俊見此連忙踏水而進,而對方很明顯很遠就看到了張俊,不知道張俊到底是何方神聖之下,也放慢了度,張俊見此更是在距離船十多丈外猛然躍起,隨即踏出風神腿,在虛空之上憑空生出無數的氣流托起自身的重量。
腳步輕輕踏入船身,在這過程中船身竟然匪夷所思的沒有任何的晃蕩搖動,只有船與水面交接的地方,蕩漾起一圈圈劇烈波動的漣漪。
張俊赤腳上船,卻是周身滴水不沾,隨即帶著羅剎鬼面的臉轉向船上的黑衣人,對方也是面色驚訝,顯然被張俊這一手無物渡江而嚇個不清。一雙皓目瞪得大大的看向張俊,仿佛見鬼了一般。
「未請自來,唐突了姑娘。」張俊先道了個歉,這才看向面前這黑衣黑紗遮面的女子,身材苗條,一叢烏油油的黑作閨女裝束。她臉上蒙了一張黑布面幕,只露出兩個眼孔,一雙眼亮如點漆直勾勾的看著張俊,渾身卻戒備非常。
「你是何人?為何能在此踏水而行。」黑衣女子話音清脆動听,但語氣中卻冷冰冰地不帶絲毫暖意,听來說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對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又似乎對人人懷有極大敵意,恨不得將世人殺個干干淨淨。
張俊心中微微一動,似乎想起此人到底是誰,但細細想來卻又毫無頭緒,只能說道︰「姑娘未曾听說過達摩祖師一葦渡江嗎?既然先人能做到如此地步,我為何就不能在此踏波而行呢?再者,在下到底是誰,似乎也並不重要,倒是在下想請問一下姑娘,請問姑娘知道曼陀山莊如何去嗎?」
黑衣女子聞言頓時眼神一冷,從黑紗之中的兩個眼洞之中,寒芒射出盯住張俊,厲聲問道︰「你和曼陀山莊是何關系?」
張俊心中一奇,似乎對方和曼陀山莊有仇啊!腦海中靈光一閃,但一閃即逝,回過頭來卻絲毫不得,只得說道︰「在下和曼陀山莊無甚關系,但很快,我想曼陀山莊上下就得恨我入骨了。」
「哦!?那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呢?此去曼陀山莊又有何事?」黑衣女子輕輕說道,聲音如絲竹一般悅耳動听,但卻透出一股徹骨的冷漠和敵意。
張俊微微一笑說道︰「在下姓張,名俊,英俊的俊,此去曼陀山莊卻是去取一物,到不知姑娘和曼陀山莊有何仇怨,如何稱呼。」
黑衣女子聞言打量了一下張俊,清風吹拂而過,將其周身一陣香氣帶到張俊面前,似蘭非蘭,似麝非麝,氣息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矩矩膩膩,聞著不由得心中一蕩「張公子說笑了,在下也和曼陀山莊無甚關系,但很快,恐怕曼陀山莊也會恨我入骨。」張俊聞言卻是一愣,這句話怎麼這麼眼熟??似乎就是自己剛才說的吧!?
「至于名字嘛!?小女子木婉清。」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