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蘭的時候,琉梨看過心理醫生,醫生只對她說了,讓遺忘成為習慣,習慣更加遺忘,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是生命里的不可或缺。
「但你不怕我把那晚的事告訴慕聖嗎?」她突然起身,又俯子在她的耳旁,低語︰「我可是看見你衣衫不整,還披著西裝外套,被男人的摟抱著走出酒店的。我記得,那個男人好像姓蘇。」
琉梨握著杯子的手一顫,「那又怎樣?」
「沒怎樣。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慕絲雪起身,卻踫倒了琉梨的咖啡。
雖然琉梨避開了,但傾倒的咖啡有些灑落在了她的衣擺。
慕絲雪拿了幾張紙巾遞給她,「不好意思了,有機會我們再見。」
琉梨看了衣擺處那咖啡漬,突然失去了離開的興致,呆呆的坐著,回想一些事情。
離開的這五年,她過得怎樣,只有自己知道。
眼角有些酸澀,抬眸,看著窗外,天藍,雲白,純淨的一切。而自己,早就不再是自己了,不單純,會有心機。
再坐了一會,買單離開,看著身上的衣服,環顧四周,發現斜對面有間服裝店。
裝潢很新,琉梨想應該是新開張不久的店。
她沒有什麼心情,隨意挑了一件米色寬大的斜肩毛絨毛衣。換了衣服,走到櫃台要還錢的時候,三個蒙臉的黑衣男人闖了進來。
他們其中一人挾持了站在櫃台的小姐,另外一人打開收銀櫃,而另外的男人看著店里的顧客,威脅說︰「要是敢離開,那就不要怪我們。」還亮了亮手中鋒利的刀。
店里的客人不多,可是大家都慌張起來了,很嘈雜。她听到妮妮的驚呼,打算轉身看看,卻沒想到那位看著顧客的歹徒早就看到她手中還沒收起的錢包。
他一把想要奪過手中的錢包,琉梨還沒完全轉身,感到有股蠻力。她握著錢包的手急忙縮了回來,錢包里的那張相片,是她唯一留給自己的關于左慕聖的東西,那是一張他們的合照。
歹徒沒想到她會反抗,一下子就怒了起來,吆喝著說︰「錢包快給我拿來!」
琉梨掏出了錢包里的錢扔了給他,「我錢都給你了。」可是她卻緊緊抓著錢包,歹徒以為里面還有更值錢的東西或是其他的。
他手里揮著刀向前,她一邊躲閃一邊還要顧著周圍的情況。听得一道稚女敕的聲音喊著蘇琉梨。她一個分心,看著那銳利的刀就要落下,她來不及躲開……
電光火石之間,她只知道,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將她掩護在了身後。
淡淡的薄荷香氣圍繞著她。這個身影,讓她想起那晚在血色酒吧的時候,那個男人也是這樣。
琉梨出聲,「左慕聖……」
前面的男人像是沒有听到他的話,看著右手被刀劃開的口子,只用了左手就把那歹徒制服。剩下的那兩個歹徒搶了錢,看了同伙已經被制服,打算收拾逃走。
左慕聖幾下就把那兩人拿下,說︰「無雙,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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