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股刺鼻的味道!
蘇琉梨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腦袋有些發暈,卻仍在拼命回想著。
她記得她在海里一直等待著,卻沒有等到該來的人。直到她終于撐不下去,眼前完全黑暗的時候,她就失去了意識。懶
看來,她和慕絲雪的賭約,卻是她輸得徹徹底底。她本就會游水,只是沒想到會突然被海草絆到。或許她早點離開會更好,反正再多待一刻都是多余的。
左慕聖走了進來,手里捧著個盤子,里面裝的都是些清淡的食物。
香氣撲鼻而來,琉梨這才覺得肚子餓了。看來她在這里躺得很久。
「餓了就多吃些。」慕聖把食物放在她面前,貼心地將餐具放好。
她點了點頭,才剛嘗了一口,才發現味道竟然如此熟悉。偷偷看了他一眼,卻被他抓到。這讓她不得不低頭,認真吃他親手煮的東西。
他也沒說這些都是他煮的,她卻嘗出了是他的手藝。她不大吃得慣外面的食物,而他一定是想到這一點。這樣做事細致入微的男人,她怎麼舍得放開?
盡管是當他的地下情.婦,有他半分的關心就已經足夠。
就算她在五年那樣傷害他,他對她所做的事都只是玩玩而已,她還是依戀著他。
「這里是哪里?」她邊吃邊問他。覺得這里像是個醫院,卻又想起離少的私人島嶼上沒有醫院。蟲
他淡道︰「這里是巴厘島。」看到她吃到了頭發還沒有知覺,替她把那唇邊的幾條發捋開。
昨天他把她從海里救上來時,她就昏迷不醒。他只能趕緊把她送到巴厘島,因為這里有完善的醫療設備。
琉梨看著他親昵的動作,一愣,听見他柔聲問︰「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她埋頭又接著吃飯,順道回他一句︰「我身體沒有不舒服。」
「嗯。絲雪她說是你推她下水的。」見她快吃完飯,他用了另外一個碗替她倒了些清湯。復又接著說︰「她說她不會游水,不可能會那麼靠近海岸。她只是找你談些事,你卻拉著她走到海里。」
「然後呢?」琉梨慢條斯理喝著他遞過來的湯,耳邊听得他的話卻覺得諷刺。「一直都是她說她說的,那你怎麼說?」話一出口,不自覺多了幾分疏遠冷漠。他就這麼偏信慕絲雪的一面之詞?連他都不相信她了,那更別說其他看熱鬧的人了。
沒有等到他的回,琉梨卻說︰「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在乎誰。」
「蘇琉梨,別告訴我你不懂我的心意。」他臉色一冷,眸里深邃暗沉。
知道他已經開始不悅,她也豁出去了,「要是真的在乎我,那我現在就不用躺在這病床上了,少對我假惺惺。我們之間不過玩玩而已!」
他帶著面具示人,難道都不覺得累麼?他不累,她看著都覺得累。
他卻冷哼一聲,劍眉微微往上挑。「只是玩玩也能睡上我的床?」
她撇過腦袋,就是不去看他。「哪又怎樣?現在一夜.情多的是。」那晚只不過是個錯誤,只是他們都打算將錯就錯。不過……「反正我打算回米蘭了,我和你也就再沒什麼聯系。」
「離開?你以為這麼容易?」他唇邊帶著抹冷淡的笑容,看著她姣好剔透的側臉,「慕絲雪對你做了什麼?」
他話里帶著質問的語氣,還有不容置疑的威迫。
她沉默不語,過一會兒才說︰「我和她之間有個賭約,兩人同時落水,如果你先救的人是她,我就必須得趕快離開。」而結果也正是她輸了,剛好這次打賭為她找了個離開他的借口。
听完她的話,他沉聲說著︰「這樣做是根本是胡鬧。」就算她會游水,那又怎樣?這次還不是被海草絆到,就差那麼一點,她或許就救不回來了。
「對,我就是胡鬧才會不顧後果和你上.床。」她也很委屈,有一肚子的怨氣。因為有關他,她才這麼處處忍讓。
他都不懂得她在想什麼。只是習慣地用自己的思維方式來思考有關她的問題。
他突然擒住她的下巴,薄唇一下封住她的咄咄逼人的小嘴。另外的大掌卻圈住她的蠻腰,不讓她動彈。
為什麼他對她的關心卻成了她的厭惡?難道他的方法一直都用錯了?真的唯有她才有把他逼瘋的本事。
琉梨無法反抗,睜大水眸冷淡地看著他。
他的吻起先很輕柔繾綣,看她無動于衷的樣子,眉不悅往上一蹙。親吻變得瘋狂熾熱,霸道索取她的芳甜津液。
他似乎想要邀她沉淪在這纏綿之中。她卻越清醒,不受他深若寒潭的瞳眸蠱惑。
終了,還是他推開她。
「你逃不掉的。」他臨走前,冷冷甩下這麼句話。
琉梨一怔,听得出他話里的不容置疑。將腦袋埋進膝蓋里,無聲嘆息著。
為什麼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子?明明她不想傷害他,可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他。明明他想留住她,卻每次都無形逼著她逃離他。
抬起頭來,她的睫毛上染了幾顆晶瑩的淚珠。從病床上起來,小跑到窗台邊,微微拉開窗簾,看到他已經走出了醫院,手里還拿著手機在和誰通電話。
看著他冷峻的背影,鼻子沒由得一酸,不自覺喊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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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晚在手機上寫稿子,然後寫著寫著,不自覺睡了。今天早上又趕著上學,只好留到現在更新了……謝謝親的13527706700大大的鮮花哈哈,愛你,也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