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慕聖慢條斯理地擁吻著她,她只是覺得被他吻得莫名其妙,不過卻有點沉溺在他的吻里.
他輕輕挑眉,眸光投向一旁,那份快遞她還沒有拆開。
幸好……
她低垂著腦袋,目光觸及他月復部的傷口,推開了他,微微喘著氣。
「你在做什麼?」她皺著眉頭,語氣里帶著一絲薄怒。心疼他的所受的傷害,他卻什麼事也不打算告訴她。
「老婆∼∼」他輕聲細語喚了她一句。
「嗯?」他總是這副愛敷衍了事的樣子,而她就是不喜歡他這樣子。
偉岸的身軀驀然往前,他沖著她,唇邊勾起一抹深深的魅惑笑意,那笑容耀眼過了左耳處的水晶耳鑽。長臂再次摟住她的細腰,溫熱的氣息呼過她早就紅彤的臉龐。「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
無賴的語調!他又說得那麼動听煽情,听得她也一陣燥熱誄。
「你……嗯……」話還未說出口,就淹沒在他湊上來的熱吻。
大掌已經滑進她的衣內,劃過她細膩白皙的皮膚,再靈活挑開她的束縛。而她只能是盡量避開他受傷的地方。
他高大的身子壓著她,迫切地想要擁有她。不顧她承受得了不了,他只是悍然地進入。
她疼得有些難受,勾著他的頸項,咬著牙對他說︰「我疼。」
「女圭女圭……」他的身子往前一挺,繼續佔有她,看她額上有了些薄汗,問︰「有沒有別的男人也這樣對你?」
關于她的那些照片,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他能肯定的是那個男人不是蘇承楓,可是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那麼他就是妮妮的親生父親嗎?
當他看到左信棠給他的這些相片時,他腦袋里閃過的只是,他對她擔心。若是這些相片被曝光,那麼他好不容易為她挽回的名聲是不是又會毀了?
現在她好好待在他的身邊,那些以前的事,他都不會在意。盡管,她曾背叛他。
她驚愕失色,突然記起那晚在凱依酒店的一切,她也顧不得眼前的男人是他,用力地推開了他。
甚至踫到了他月復部上的傷口,她也不知道。
為什麼她想要極力忘記的夢魘,總是會有人在她的耳畔提醒?
「沒有……」她急切地否認,卻不知道她先前的猶豫已經告訴他答案。
她下意識地用手背擦著剛才他吻過的地方,不知道他這樣做法會激怒他。
他微微使力,拉過她的身子,吻上她的粉唇,後又問︰「真的就那麼厭惡?」
暗沉魅深的瞳眸直勾勾看著她,話里有些一絲冷淡。
一陣反胃的感覺襲上來,她睜大了眼,掩住了口鼻,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左慕聖,而不是那個令她厭惡的男人。
惡心快要嘔吐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推開他,往洗手間跑去。
她沒有看到的是他眸底深處劃過的傷害,以及冷漠。
她還是要欺騙他麼?跟他說實話就這麼難?就算她曾經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愛她,所有關于她的一切,他都能包容。
唇邊輕淺地笑著,卻無聲無息。看著她為他還在頸項的戒指,長指摩挲著戒指內圈的「左慕聖」三個字。
他能幸福麼?
他們都在傷害彼此……
她都不相信他會相信她……
他起身,拿起了那份快遞……
*****
琉梨沖到了洗手間,惡心的感覺讓她很難受,卻想這時能有一雙寬厚溫暖的大掌撫著她的背。
只是,她記得她剛才把門給反鎖了,自嘲一笑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蒼白無力的臉色,突然記起自己這月的生理期還沒來。
她的生理期一向紊亂,加上心情大起大落,她沒能好好休息。而且她發生這種惡心,想要嘔吐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難道……
他從來都不做避孕措施,她也沒有。
右手放在了平坦的小月復上,這里可能孕育了他和她的寶寶。想到這,她嘴角不自覺上揚,卻又難過,剛才慕聖對的態度……
她順便洗了個澡,套了件睡袍就出來。客廳里早就沒有他的身影……
走到了他們的臥室,臥室的門卻被他反鎖。她試著敲門,他在里面,卻沒應她。
她再試著輕敲了幾下,還是沒反應,以為他是睡著了,默默打算走到其它的房間。臥室的門卻 當一聲,打開了……
她輕輕推開了門,臥室里沒有開燈。到處都是昏暗一片,還好她熟悉這臥室里的擺設。
她踱到了床邊,寂靜的氣氛,她听見他綿淺的呼吸聲。
她俯子,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氤氳在她身邊。
在黑暗中模索到他薄涼的大掌,然後輕輕握住,她只說了句︰「對不起。」
她的「對不起」是對不起他,剛才她騙了他。凱依酒店的那晚,她已經背叛了他,也是對不起她剛才這樣對他……
他突然把大掌收回,她只是一怔,心里不住地泛酸,眼眶里有些熱氣。
她就這樣靜靜地呆著,身體很乏,她才上.床,在另外一邊睡下。
他突然輕聲說︰「明天你就呆在家里,不要出門。」
她沒有應他,他以為她答應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她身體很疲勞,已經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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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0∩)o哈哈○○○這章有木有虐心啊?女圭女圭是不是有寶寶了?還有左信棠對南竹說的那句話是啥?他的陰謀到底是什麼?還有凱依酒店的那晚,接下來都會一一見分曉∼要是期待就給力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