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並不想看到他再為了她而受傷,所以…….
琉梨的話還沒出口,他卻把拿在手中的一份文件的東西遞過去。
她打開,里面是一份DNA親子關系的鑒定報告廓。
經DNA鑒定……左信棠和左妮妮是親生父女關系……
原來,這便是左信棠要留妮妮在左家的原因。如果剛才她選擇了欺騙他,他只會更加不相信她。
只因,手中的這份鑒定報告已足以讓她潰不成軍。
「對不起……」死寂一般的沉默讓她打破,可是卻越來越沉默。
「我愛他,對你不過是年少無知的迷戀。早在5年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在那段沉默的時間里,她早就統統把所有的說辭想好,只要她可以欺騙得了自己,他就不會看出破綻。
只是,她的心為什麼會這般落空杰?
「還有呢?你還可以繼續編下去,我听听便罷了。」他終于開口,俊逸的面容依舊冷漠,語氣雖然冷冰,但卻是不信她剛才的一番話。
她驚愕,張著嘴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她明明說的「他」是左信棠,而不是他。
他是不是一直都相信她?相信她對他的真心?相信她不會背叛他?可是,她現在她只能辜負他。
「慕聖你就別自欺欺人了。這份鑒定報告里面寫的一清二楚,妮妮是他的親生女兒。你也別忘了,那次在魅惑酒吧,我和他在一起。」琉梨強忍著不住泛酸的悲哀,五指握成了拳頭,那份化驗單早就面目全非。指著那液晶屏幕顯示的畫面,她還不停地說︰「還有,你看,這里面的人是我,是蘇琉梨。」
她怎麼有一種感覺,像是回到了5年前,她徹底把他傷害之後,再決絕地離開。
是不是這次她又會重蹈覆轍?可是有些事情,已經不在她可以掌握的範圍之內。就如她肚里的寶寶。以前她就多麼希望妮妮是他的孩子,然後他們3個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不敢奢求太多,但這一路的磕磕踫踫,她才知道這個願望不容易實現。
他們舉行婚禮,不過才是昨天的事。就仿佛剛才,他向她承諾她的一輩子,她也答應守候在他身邊一輩子。可是,現在……
現在她有了他的寶寶,她卻不得不為了他,而放開他。就算他厭惡她,也沒關系。她要的就是他的不在乎。只要他不在乎她了,他就不會因為她而跟左信棠做對。
「你一點都不知道我和他的事情。雖然你現在你知道了,但那沒關系。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她不想離開他,就算只是默默陪在他的身後,就足夠了。只是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她傷了他的心,就算留在他的身邊,也于事無補。
听完她的話,左慕聖唇邊輕掛著笑容。冷冷的笑意,滲進她心底的冰冷。
「我說過,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他一頓,斂著深若寒潭的黑眸。「如果你還繼續打算這樣,你的事我不會再管。」他也曾說過,如果她要離開,他會毫不留情放開她。她現在還想維持下去,他就隨她。
她說,話里帶著歇斯底里︰「你听得不明白嗎?你不該這樣對我。」他不管,並不代表他不在乎。「你根本就不知道,每次你踫我的時候,我都會很不舒服。特別是你吻我的時候,很惡心,你知道嗎?」
言語,是一把傷人的利刃。傷他,也傷她。直到遍體鱗傷。
「那你是想我厭惡你,然後狠狠報復你?」他挑眉,反而問她。
她一怔,他的話,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沒有回答他。
他走向她,驀然欺上她的唇,她正要抗拒,卻被他緊緊箍在懷里。
他極力汲取她的芳甜,她死守著自己的防線。
他進,她退。
他纏,她躲。
直到他放開她,貼著她的臉頰,他嗤笑,冷問︰「我的吻,到底是多讓你覺得惡心?」
當著他的面,她故意用手背擦著剛才他吻過的地方。
一陣輕笑聲傳來。
琉梨轉過身子,看到了左信棠,手里還捧著大束的玫瑰花。
他直接走了進來,自然將琉梨摟在懷里,帶著些深意看著慕聖。
昨晚在廢舊的倉庫里,他就跟左慕聖說,今天上午的時候,就讓他過來凱依酒店一趟。他會讓他看到這些相片的真相。
琉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慕聖,從左信棠進來的那一刻,他臉上就掛著和煦的淺笑,讓她益發覺得害怕。
「女圭女圭,送你的花。」左信棠把花放在她的手里,上身往前傾,吻上她的臉頰。
左慕聖像是沒看到這些,平靜的臉龐看不出他到底是怒還是其它情緒。
看著深沉不可測的左慕聖,她突然下了很大的決心,回抱著身旁的男人,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瓣。
大束玫瑰花跌落在地。
她拉扯著他的衣服,往柔軟的大.床移動。
左信棠任著她,嘴邊的笑容更加深刻。這樣的發展,似乎更加有趣了∼
這個游戲,確實比他想象中好玩。
「蘇琉梨,你夠了。」
身後傳來淡淡的話語,是左慕聖。
他說︰「昨晚,我不顧一切只是為了拿回有關你的那些照片,只是沒想到,倒是我的多管閑事了。」他們給他的真相,就是告訴他,他們早就在一起了。只是他還像個傻瓜,什麼都不知道。
果真如此,他還是為了她而受了一身的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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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思緒有點亂,也不知道哪里給寫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