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慕聖看著琉梨,眸里藏著無聲的沉痛.
一記綿長的擁吻結束。他依舊舍不得放開她。光潔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長指滑上那受傷的臉頰。
幾乎是呢喃著說︰「要是留下疤怎麼辦?」
琉梨推著他,他卻更加用力摟抱著她。
她心里的酸澀,早就泛濫成災。
他們多年前的回憶就那麼翻涌而來,她無法止住刻。
猶記得,有一次,他們打算偷偷溜出去外面。正要從左家後院的那堵矮牆翻過去,左慕聖卻不去拉著她,要她自己學著一個人越過這道牆。
他想要讓她一個人學著勇敢,卻沒想到結果——她竟然狼狽地摔倒在地上。粉女敕的臉上甚至讓草地上的小石子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她因為疼,難過得快要哭了。
他趕緊將她抱了起來,替她拍掉身上的草屑。看著她的水眸里蓄著淚花,心里不忍。
她卻用小手捶打他的胸.膛,埋怨地念著他︰「要是我變丑了,沒人要,那要怎麼辦?」
他心疼地將她按進自己的懷里,似鄭重說著︰「你變丑了,哥哥也要你。噱」
後來,他一直寵著她,慣著她,不舍得她受一丁點的傷害。
卻也養成她對他的依賴,才會讓她在離開他的這5年,過得那麼坎坎坷坷。
現在,兜兜轉轉,他們還是在彼此傷害著對方。
「我不用你管,你放開我。」琉梨避開他過于深情繾綣的眼神,再一次試著推開他,仍是無果。
她寧願他冷漠地對待她,也不想他這樣細細呵護她的樣子。
他這樣做,只會讓她更加困惑,更加舍不得離開。
「還好傷口不大,上點藥就沒事。」他左右不顧她,就把她的話當成不存在的一般。
她急了,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要做什麼。可是她只想要抗拒,抗拒他的所有。使勁要推開他強而有力的懷抱,幾乎花盡全身的力氣。最終,還是沒能推開他一分一毫。她似乎忘了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腳下一軟,她的身子剛好往他身上傾倒。
他作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帶到了他們的臥室。
讓她躺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把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背後。
他才翻找著醫藥箱,看他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
琉梨才打開床邊櫃子里的抽屜,對著他說︰「你不用找了。」拿出放在里面的醫藥箱。昨晚,她自己替自己上完藥,就把醫藥箱放在了這里。
慕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沒有說些什麼。他走了過去,打開醫藥箱。開始著手幫她處理臉上的傷口,最後貼上了不會留下疤痕的創可貼。
他動作溫柔到她無法思考,甚至就想那麼一直下去。沒有爭吵,沒有欺騙,沒有背叛,就算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但往往一個溫柔如水的眼神或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動作,就已經足夠。
他的長指還眷戀著她粉女敕的臉頰,依依不舍。魅惑幽深的瞳眸里,似乎閃爍著一絲熾熱的光芒。
琉梨微訝,難道他想……直接拉下他的大掌,扯過身旁的薄被往自己身上蓋。然後再將讓被子把自己密密裹住。
看她一副躲避的樣子,他跟著她的身側躺下,自身後將她團團抱住。
琉梨心跳的厲害,想起這樣反常的他,真的令她不知所措。在凱依酒店的時候,看見她和左信棠的曖.昧關系,他冷漠到就像一個陌生人對待他。
可是現在,他唇邊蕩漾著一抹愉悅無害的笑容。無論是言語還是動作都是極盡呵護溫柔。
可是這樣的他,才是令她最害怕的。
在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真的是生氣了,臉色暗沉就像覆了一層薄冰。可是他卻漸漸壓制自己的怒意,輕聲細語,溫柔待她。
他的心思,她猜不到。
薄被里。
她突然感覺到腰間的冰冰涼涼,那是他滑進來的大掌。
她轉過腦袋,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輕輕柔柔地說︰「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一直以來,他唯一所想要的,無非就是眼前這個小女人。只是,她似乎不懂他的心思。
他的薄唇印下,一下子就封住櫻唇。刻意地輾轉,輕輕地啃咬,連她小巧潔白的耳垂也不放過。
琉梨一驚,從新婚夜的那次之後,他就不曾踫過她。上次他蠻橫強勢的索取,到現在還讓她有些害怕。更何況現在,她知道自己的肚里有了寶寶。
「不行的,慕聖……」她被他吻得有些動.情,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前,微微保持著一些距離。
他含著她柔軟的耳垂,看著她的脖頸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繼續輕咬、吸吮。而對于她的話,他當作沒听見。
大掌繼續挺進,滑進了她的衣內,觸及那細膩美好的肌膚,往返流連。
明明她剛才才提出離婚,他卻還這樣做。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要讓她忘記剛才的一切,想要讓她和他一起沉淪在這悱惻的纏綿之中。
她推不開他,而他根本沒有意思要放開他。
他,溫柔進攻;她,慌忙躲避。
而她,在他的身下,身上的衣裙早就一件件褪下。
他過于灼熱的眼神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身上。她的美好,總是讓他無法克制自己。明明知道,她剛才提出要和他離婚,他怒,不許。卻改變自己冷漠的態度,溫柔待她。
果真只有遇見她,他左慕聖才會那麼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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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求支持啊∼虐虐,身心更健康∼主要還是主打虐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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