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這麼問,不是已經開始懷疑,就是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她只是要從他口中確認自己的懷疑或是答案而已.
他,一直都懂她的小心思。只是,為什麼她一直都不懂他待她的心意?
這句話,已經徹徹底底傷害了他。
在她離開他的這5年,他確實是一次都沒有踫過慕絲雪,甚至是其她女人。可是,她還未離開的時候,和慕絲雪在凱依酒店訂婚你那晚,他被人陷害下.藥,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他踫了慕絲雪……
「什麼踫過?」他避重就輕,裝作听不懂她話里的意思。
「你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麼。你為什麼還要逃避?是不是她在你一點也不重要?你應該知道的……」慕絲雪為他生下一個兒子。本來,他們該是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她徹徹底底成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罪魁禍首郡!
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害她背負這麼重的罪名。
他又怎麼可以那麼絕情?就算他不愛慕絲雪,但至少也要對她負責。
那是不是有一天,他也會這樣對她?
剛才她的詢問,只是為了試探他的反應。剛好,他的猶豫,他的逃避,已經給了她最明顯的答案。
「那你呢?你是怎樣想的?或者我該這樣說,你自己都有了答案,還問這個做什麼?」他怒,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有嗓音低了幾度。
她下意識里都給他判了死刑,他還能有什麼申辯的機會屈?
「我就是知道,你一直都有事隱瞞著我。當我親口問你,你還是選擇欺騙我。你說,這樣的婚姻,我們能夠一直走下去嗎?左慕聖,你知道嗎,我累了……」真的是很累了,累到她只想麻痹自己,讓自己徹底放開一切。
她想給他機會,讓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再那麼僵。可是現在,她覺得他們的婚姻充滿了謊言。
「女圭女圭,不要再鬧了,我們和好吧……」他再次攬住她,語氣竟是無可奈何。
他擔心,在電閃雷鳴的時候,她一個人在離苑會害怕。他才趕緊從英倫的家飛車到這里。他以為,這就能緩和他們之間緊張的形勢。
可,有誰能夠告訴他,他到底哪里錯了?
「慕聖,我要離婚!」
她剛說,那個熟悉的懷抱已經遠離她的身邊。
抬頭,黑暗中,她隱約看到他側臉的輪廓,散發著冷峻氣息。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相處以來,一直都是冷戰的時間多過甜蜜的時間。
她知道,他也累了。她有時候的無理取鬧和蠻橫固執,肯定讓他費心了。
可是這次,離婚這件事,她不是無理取鬧。她是左思右想後,才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你確定?」
仿佛凝結的空氣里,傳來他的詢問。
「我確定!」
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動搖。那麼堅定有力的答案就那麼落進他的耳里。
那高大偉岸的身子,似乎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他撐著客廳里的茶幾,才能穩住陣腳。
良久,良久,良久。
死一般的沉寂。
唯有滂沱大雨的聲音。
左慕聖突然把茶幾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板上。
清脆的玻璃破碎聲,讓她一驚。
不自覺地,她從沙發上起來,沖到他的身邊,抓起他的大掌。
擔心的話已經出口︰「你有沒有事?」
他,在生氣!
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漠,幾乎把她團團圍住。她卻還只是想關心他。
他猛地把手抽回來,讓她一點都沒有心里裝備。
她就那麼差點跌落在地上,還好,真的還好。她一手緊緊抓住了沙發的邊緣,一手護住自己還未凸現身孕的肚子上。
身子還有些虛晃,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里的余悸還未停歇……如果真的繼續這樣下去,孩子肯定是保不了的。
孩子是他的骨肉,她不想失去。
想到地上全是剛才摔碎的東西,他才反應過來,想要扶住她時,她已經安穩坐在了沙發上。
他打開了客廳里應急燈,四下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卻見她手里握著一塊較大的玻璃碎片。
「你要做什麼?」他低斥著,目光一直緊緊鎖住她手里的碎片。
臉上有著淺顯易見的怒氣。比起剛才她堅決要離婚時,這樣的她更讓他生氣。
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洶涌起伏的心跳,將那塊玻璃碎片移到自己的手腕上,極鎮定地說︰「除非你答應和我離婚,不然……」
他深深地蹙起了劍眉,薄唇死死抿著,似乎不敢相信她的話。
「你在威脅我?」她竟敢用她的生命來威脅他?
她解釋,「我不是。我要離開,你便會讓我離開。那是你親口說過的話。」語氣一如他當初的堅定。
「你真的以為我會答應?一個拼命要離開我身邊的人,她的死活又關我什麼事?」她若是敢劃開自己的手腕,他就絕對不放過她。
他不敢有一絲松懈,就怕他一晃神,她就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
她真的就那麼厭倦待在他的身邊?他就真的那麼不值得她珍惜?她就這麼絕情,他的態度那麼明顯,無非就是要她留下來。
他們,為什麼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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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那個小男孩到底要不要是左慕聖的孩子,或者是慕絲雪的孩子?親們的意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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