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寒把手放在她的腰側,想著要推開她。
她卻不肯,抬起頭來,就要吻上他。
他一愣,竟然忘記了推開。他明明就知道,她把他當成了左慕聖那個男人。
離少依舊倚在門上,看到這一幕,瞳孔猛地一縮。直到這一刻,他這才覺得不對勁。
走上前,拉過她。
動作一氣呵成,干脆利落茆。
可是……
琉梨什麼也沒反應過來,踮起腳尖,湊上前。
親上他!
薄涼的唇瓣,很柔軟。就像是三月的櫻花瓣,粉色唯美。
發生的這一切讓他猝不及防,以及防不勝防。
琉梨睜著骨碌澄澈的大眼,盡管眼前的男人戴著面具,可是他還是在她的眼里,幻化成一張左慕聖的臉蚊。
眼神迷離,舉止輕浮。
他推開她,她還是黏著他。嘴里喊著慕聖、慕聖。
「亞寒……」他說,聲音更是降了幾度。
「她只是喝我調制的熱情如火酒。」亞寒解釋說著,卻更加感受到他的冷意。「那是一杯令人陶醉,會讓人在毫無意識的狀態下說出真話的酒。你倒是自己看,她嘴里念的,心里想的都是……」
「她的事,不關我的事。」離少似厭惡她的踫觸,一直在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關你的事還怎麼緊張?那你就把她交給我,我就說你肯定不敢!」亞寒的語氣比起任何時候都堅定,「若是你不在乎,那今天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你若非答應以後帝影將會和亞安長期合作,我們又怎麼會用1成的提成去幫助KG?」
有些事,不是不說,它就不存在。
「亞寒!」他低斥著。
「她酒後的真話,這是我送給你的附贈禮物。你放心,她沒事。」亞寒起身,看了一眼琉梨。雖然他是利用了她,可是他還是對她存了好感。
可惜了,她偏偏早就是別的男人的女人。
「慕聖……慕聖……你還想我嗎?」在最混沌的狀態,琉梨所說的話都是自己內心的聲音發出的。
她還往他的懷里蹭了蹭,手腳不安分。
「慢著,用什麼辦法能讓她清醒過來?」離少就差咬牙切齒說了,清寒的目光落在那道離去的背影。
「你說面對熱情如火的女人,一般結果是不是***?」由于亞寒背對著他,他一點都看不清他真正的表情。
亞寒附加一條,「你可要注意了,現在無論誰在她面前,都是左、慕、聖。」
幾種簡單的酒,混和在一起,卻讓人看到她心里面最想要見到的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識?」薄薄的冷意。
「離少,你該懂的。」
亞寒已經大步流星離開了。
琉梨還是賴著他,嘴里不知呢喃著什麼。
他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都9點多了。
摟著她,將她帶出了酒店。他就驅車往帝影的方向。
*****
灰蒙蒙的夜空,籠罩著這喧囂繁華的城市。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依舊安靜不下來。
他有時還得分神去注意她。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突然被什麼滴到。
只得到冰涼的感覺。
低眸,看到了從夜空中落下的蒙蒙細雨。
晶瑩的雨滴,就像綿綿不斷的珠子,折射出有些蒼茫的夜色。
跑車是敞篷的。細雨可以毫無阻擋地飄進車里。
而他也沒有打開車蓋,只是想讓身旁的女人清醒些。
而事實,顯然是——
琉梨伸出小手,接住那雨珠,又伸出另一只手把雨珠按碎。
微微的涼意,借著她皮膚的觸覺,滲進心里。
她就頑皮地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微冷的夜風揚起她的長發,遮住了她的側臉。而他,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
骨碌的眸子,澄澈分明,哪里還有一絲的迷離?手捧著透明的雨珠,那份涼意,告訴她這都是真的,包括身旁的男人。不自禁,嘴角邊,梨渦淺笑。
其實,在她的身體接觸到雨絲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原來,喝下熱情如火酒,要想醒過來就是接觸到水。
剛才在酒吧間里發生的一切,她都還記得。
在喝下那杯酒後,她的意識就模糊了。所有的動作都是憑著內心所發出的,包括她最想見到的人。
但她篤定,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關心她的!他到現在還默默地為她做了這麼多,讓她怎麼放得下?
既然他不知道她清醒過來,她就繼續假裝下去。就是可惜了,她的頭還昏昏沉沉的,意識還不是那麼清醒。
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讓他收了回來。深邃無際的湛藍瞳眸,注視著前方的道路。
她卻偷偷把腦袋瓜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依舊做著接雨珠、按雨珠的動作。
「慕聖……慕聖……慕聖……」
她念著那個的名字,不厭其煩。
他听著那個的名字,無可奈何。
車子慢慢開到了帝影附近,停下。
她抬眼,巷子的盡頭,那是她租的房子。
他下了車,她也跟著下了車。
她眼神也裝得迷離,手抓著他的手臂。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前方的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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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離少和女圭女圭會發生怎樣的劇情呢?求期待!
依舊是淚求各種各樣的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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