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中國人愛熱鬧,愛探究,作為重生到這個世界的我,依然保留著中國人的優良品質,7月6日下午,我直接通知秦德純,告訴他我明天一早要去宛平城看看日軍是如何演習的,這麼一個決定,嚇了秦德純一身冷汗,心里合計︰「我的小祖宗,你就消停點吧,這幾天鬼子演習日漸頻繁,而且演習的內容越來越有針對性,你現在去了宛平城,沒有事也能叫你弄出點事來,我一定要阻止你去宛平城……」
七月六日晚七點,為了阻止我去宛平城,秦德純是煞費苦心,請來了29軍諸位大佬,而且親自指揮廚房做了幾道我最愛吃的硬菜!
第一道硬菜是鹽水臭海螺!
第二道硬菜是脆炸面裹臭蝦;
第三道硬菜是清蒸死螃蟹;
第四道就是瀉藥魚羹!
剩下的六道菜都是非常正常的名菜,有東坡肘子,水晶凍,全聚德烤鴨
眾人上桌以後,秦德純笑眯眯地對佟麟閣、張自忠他們說道︰「郭司令年少有為,殺倭平寇,威震中華,當為我輩之楷模!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侍候他!「
我一愣,嘿嘿一笑,回答道︰」過獎了,諸位也是抗日英雄,為了國家我們不分彼此!「
秦德純一擺手,說道︰」你遠來是客,來我們先敬你一杯!」
大家舉起酒杯一干而進!
佟麟閣夾起一個海螺說道︰「郭司令,來個海螺!」
我連忙說道︰「好好,我自己來︰
用牙簽挑出海螺肉,大嚼特嚼,他女乃女乃的,怎麼有點臭味?
張自忠一看就是老實人,濃眉大眼,很讓人信任,他說道︰「郭司令,來.,這個魚羹很不錯,距離你有點遠,我幫你盛一碗!」
我連連擺手,開玩笑,這可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怎麼能讓這位老伙計咦,張自忠下地了,走到我的面前,拿起了我的湯碗,說道︰「你還客氣啥,都是兄弟!」
盛完了,遞了過來,說道︰「來來!嘗嘗!」
第二天一早,盧溝橋火車站,我被潘越背下了車,我們倆人帶著瓜皮小帽,身上穿著棉布的長衫向著回龍廟慢慢地挨!」
周圍始終有30多個人圍在了我們的左右,更遠的地方,還有打柴的,賣藝的,買大碗茶的,很多人都是我的警衛旅的人裝扮的保鏢,在暗中保護著我,為的就是看一眼這個七七事變到底因為什麼爆發的!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可是我的心里總是有點貓抓癢癢一樣,就是想知道七七事變怎麼爆發的尼?
我在潘越的背上昏昏沉沉地嘟囔道︰「好漢架不住三泡稀呀!他們竟然如此過分,吃完飯還互相擊掌相慶,連說搞定,29軍的那群混蛋害得老子一晚上去了十八次廁所,不知道老子有正事要干嘛?我我啊,肚子抽筋,我還要拉」
潘越一听,趕緊將我背到了火車站外面的「公廁」里面,這種公廁就是公路兩旁搭了個封閉的棚子,棚子下面有個大缸,或者是個大坑,上面有兩塊木板,就變成了一個臨時的蹲坑,非常方便,路人解決方便,農民掏糞化肥也方便的緊,有點用別人的糞化自己的肥的這種便宜心里,所以這種土制公廁很多,幾乎每個隔幾百米就有一座這樣的廁所,所以對于我這種跑肚拉稀的人,很是救急!
「撲哧啊媽呀,吃的全是海鮮,拉的全他媽的是水,拉死我了潘越,手紙!」
我尖叫道;潘越捂著鼻子遞上來半卷雪柔牌手紙,說道︰「老大,就剩這麼點了,你省著點用!」
我將手紙抓到了手里,揮了揮,說道︰「差不多了,我感到再拉一兩次基本上就可以恢復健康了,細細地分出了一尺來長,慢慢地擦拭著屁屁,要不是拉稀的原因,擦屁屁還真是一種享受啊!
走出了「公廁」,我又趴到了潘越的背上問道︰「找到最好的觀察地點沒有?」
潘越回答道︰「听內線遞過來的情報,這回演習的部隊是日軍駐豐台的第3大隊第8中隊,指揮官叫清水節郎,是一名大尉,他們演習的目標是永定河上鐵橋,那里駐有29軍的一個連,我看在盧溝橋火車站外圍找個地方觀察就可以!」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就在這了,不過找個離能拉稀的地方!」
潘越想笑,可是沒有笑出來,回答道︰「老大,我認為29軍的長官們是為了你好,這回日軍演習听說用的是實彈,還是在晚上,黑燈瞎火的,萬一被流彈給咬上了,得不償失啊!」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硬是要來這里就是想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有沒有事情要發生,我這輩子要是不來,真的很不甘心,我想,我真的很不甘心!別說了,給老子雇輛大車,老子先趴一會兒!」
大車雇來了,我爬上了大車,然後命令潘越等人一溜煙的像日軍演習區域跑去!
路人皆驚,說道︰「老鄉,不要往那邊去,那邊是小日本的演習區域,危險!」
潘越回答道︰「沒關系,我們撿點彈殼,好賣錢!」
路人更驚,看著三十多人圍著一輛大車快速地飛奔,還有六十多人跟隨,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架勢哪像撿彈殼的,倒像是搶彈殼的!」
北平;
秦德純看著馮治安問道︰「這個郭雲山真的到了宛平城外?」
馮治安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們的人發現他們在鐵橋邊上的永定河岸一帶活動,郭雲山的肚子依然不舒服,在日軍演習期間,已經又去了兩次河岸拉稀!」
秦德純拍了拍腦門,回答道︰「他叫我們弄得跑肚拉稀,怎麼就不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呢?」
「呸!」我要是知道他如此述說,我真恨不得蹲在他家門前,拉上三天三夜!
我躲在了一個小山包的後面,拿著望遠鏡自己地觀看,問道︰「潘越,你說日本鬼子為什麼不是以鐵橋為主攻目標,怎麼老是往我們這邊使勁?」
潘越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覺著莫名千萬秒,日軍善于分進合擊,他們是不是要佯攻鐵橋,而主攻方向是我們這里,然後渡過永定河,抄鐵橋守衛的後路哇?」
我點了點頭,握著自己的肚子慢慢地轉了個身轉個身,眼望著天空,嘴里嘟囔道︰「都是袍澤,你們下手真狠!」我一溜煙的跑向了河岸,月兌下褲子,噗呲一聲,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比較舒服
志村菊次郎今晚肚子有點不舒服,他所在的小隊負責向永定河方向搜索前進,前兩次演習還能憋住,最後一次演習已經9點半左右了,清水節郎總結了日軍進攻中的缺點之後,說道︰「對于永定河岸的搜索一定要快,要準,為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打下基礎!」
說完,他揮手示意,再來一次!
演習進攻的號角已經吹響,只見志村菊次郎像離鉉之箭沖在了第一名的位置,清水節郎感到很是欣慰,問道︰「那個二等兵叫什麼?」
手下的一名小隊長回答道︰「他叫志村菊次郎!」
清水節郎回答道︰「喲西!能夠如此堅決地執行我的命令,不愧是大日本皇軍的精銳,值得培養!」
志村菊次郎要是知道清水節郎如此夸獎他,那不知道美到哪去了,他現在就想好好地拉稀,而且地點要遠離演習場,永定河畔就是個好地方,可是有個問題先要解決,他沒帶紙,這個他要先解決
潘越正在積極地觀察著日軍的進攻隊形,忽然,一名衛兵跑了過來,低聲說道︰「旅長,一名鬼子跑到了老大拉屎的地方了!」
潘越心里一哆嗦,一腳踹翻了衛兵,問道︰「還不去保護?」
領著幾十人向著我拉屎的地方跑去,到地方一看,一名日軍被打得好像連他媽都不能認識了!
潘越問道︰「老大,沒事吧?」
我哼了哼,回答道︰「媽的,跑個肚拉個稀都有人打擾,更可氣的是這丫的上來拿著刺刀搶老子的手紙,是可忍孰不可忍,被老子干翻了!」
潘越翻過來志村菊次郎的身子,看了一眼他的面容,嚇了一跳,只見志村菊次郎的鼻子被徹底打平了,變成了平板人腦,潘越問道︰「老大,他還沒死,不「獎勵」他點什麼?」
「獎勵」跟折磨同一個意思!
我笑了笑,回答道︰「就「獎勵」他吃老子的稀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