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人走下樓梯的時候見鄭阿姨正在擺碗筷。
對窗戶的位子，鄭阿姨也擺了整齊的餐具。
「小錦今兒回來了？」羅夫人到窗前望了望外面的園子。早晨七點多，空氣新鮮的滴得出水來。不熱，倒是個難得清爽的日子。
鄭阿姨早把室內的花花草草打理過︰見光的見光，澆水的澆水。
鄭阿姨點點頭︰「昨兒個晚上，我听見客廳里有聲音，許是喝多了酒，到處找水喝……」
「這孩子！」羅夫人微皺了眉，晚上明明走了的，若是回來，也是半夜了……
回頭卻見御簫慢吞吞下了樓梯。難得收拾的齊整。就是一看知道了睡眠且不足。
「一個早起的……」羅夫人唇角涌上了一抹笑。
「爸呢？我說好了從今兒起陪爸吃早餐……」御簫挪進餐廳，終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新燙的金黃色的大發卷，隨著微微地顫。
羅夫人臉色正了正︰「你爸忙著，昨天晚上說了，這幾日鵬舉要過來。」
御簫一坐在高背椅上，無所謂地拾起手邊的牛女乃喝了一口。
「阿姨，這不是我要的蛋……」她叫了聲，望著面前橙黃的蛋皺眉。
鄭阿姨忙著往餐桌上布小菜，一時頓了頓。
「我讓加的。」羅夫人也坐到自己位子上，嘗了一口面前新腌制的醬菜。暗綠的小黃瓜，倒是脆生生的︰「味道還是差了些，再放兩天。」
御簫不再說什麼，抬眼望見了御錦，爽氣的白襯衣、黑色長褲，大步地過來。
「又一個早的……」她嘀咕了句。
羅夫人笑了笑。
御錦打了招呼，坐下。
客廳里有了鈴聲，鄭阿姨去接。
「夫人……」
羅夫人起身。
「是簡夫人。」鄭阿姨遞給了羅夫人話筒。
御錦往面包里夾完女乃酪。一邊翻著報紙。
女乃酪、紅酒、長棍面包，法國帶回來的臭毛病。御簫瞥了眼他，奇怪他食欲不錯︰「真的打算定下來了？你舍得……」
「美通的市值又漲了30％，你舍得？」他嘴快，指了指手上的版面。
御簫瞪了眼他︰「跟我什麼關系！」
「鵬舉鐵定喜歡你這句話。」御錦繼續翻頁。
「你這張毒嘴，我等著有人替我解氣！」
羅夫人回到餐廳，神色倒沒有什麼變化。
「御錦，晚上在XIN的包間先取消了吧。」
御簫望了眼羅夫人，遞了個眼色給御錦，他依然平靜地瀏覽著版面︰「好。」
「怎麼了，媽？」倒是御簫忍不住。
「可瑜的團里下了緊急任務，配合上面的出訪。」
御簫點點頭。
御錦用過早餐就離了桌。
「等等，我要搭你的車！」御簫追著他。
「又追了？」
「你能不能有一點兒同情心？！」御簫敲了他的肩︰「好歹也該學著點兒尊老愛幼！」
「你是少女乃女乃的福享慣了，自己還會開車上街已經實屬不易！」
……
羅夫人搖頭看著姐弟兩個出門。
「實話告訴我，看你這麼沉得住氣，早知道老太太是白忙活一場吧？」御簫沖他眨眼楮。
御錦只管不做聲。
「我就說，周其彥是白給的？」御簫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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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年底了，各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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