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原本以為買情報會有點困難,可過程卻讓韓玉有點驚愕,因為他從整體上感覺到,這個組織是在恭維有求必應的對自己,韓玉雖然想不出為何這樣,不過韓玉對這個組織至少不會十分厭惡。
韓玉在紙張要要求的只有兩個,一個是華安,一個是雷思。就這兩個名字讓日廖都是眉頭緊皺,不過想起掌櫃走時留下的那句話,日廖都頓時大筆一揮,讓人將情報送上,將情報遞到韓玉手中。
一來一回,直到韓玉拿到情報,過程短到讓韓玉驚愕。
「這個世界信息掌握很靈通嘛….」韓玉訕笑。
信息上韓玉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妥。都是韓玉給的日期里正常活動的一些事情記載。
吃喝拉撒,都是很正常。不過韓玉拿了兩份材料,沒有馬上下決定。手中銀兩花出去了兩萬兩。
接著冒雪馬不停蹄,去另外一個組織,月殺組織。不過等到了月殺組織時,韓玉有趣的發現一輛馬車藏在一處暗門角落里,高壯的妖馬,是一座妖馬車,讓韓玉詫異的是,哪馬車給他感覺有點點熟悉。
不過韓玉確定自己沒看過這馬車,也就甩開哪念頭來到一處死胡同。
月殺組織,就在這條死胡同,普通人不知門路是找不到,這里布置了禁制,是看不到的,而且禁制布置非常巧妙,即使是一些修煉者都不可能發現。
現了的,都進不去。禁制會把你繞一個圈,然後就退回到原位。若是再補聲明就又去闖,那麼就會面對禁制里面月殺組織的刺殺。
韓玉來到死胡同的最里面,離哪一扇牆只有一丈距離時,韓玉轉過目光到左邊牆上,一塊略微大一點的磚頭上一按,剎時旁邊一個小窗口出現,磚頭自動移開縮了進去巧妙無比。
黑暗的小窗口一雙眼楮陰測測的顯現出來。
「買賣之人!」韓玉簡單明了,哪雙眼楮將韓玉上下打量一番,韓玉的氣度讓他側目,不過並不影響他警戒。
仔細打量一番,隨後不說話就將窗口給關了,不過韓玉知道這是規矩。
可以進去談‘買賣’了。
不一會,韓玉就感覺右邊有動靜,一扇暗門打開,兩個人無聲無息的走了出來。兩雙陰寒的眼楮打量起韓玉,然後從哪好似幾百年沒有說話的嘴巴里僵硬的說出兩個字。
「請進!」
韓玉點頭,知道這些殺手都是比較生性涼薄,加上長期冷漠不多言造成語言有點缺失。在兩個殺手的陪同下,韓玉走進了哪扇門。一進門,就如換了一個世界。
和日殺組織不一樣的是,那門里面不是長長的通道,而是一個房間。房間里擺放了一張桌子,側邊各有一扇門,房間里燈光是月白色,就如前世的燈管。讓韓玉有點回到前世的感覺。
挺怪異的…韓玉暗道,目光打量這周圍,房間里桌子上坐著一個人,兩個殺手帶韓玉到桌子面前。
韓玉很自然的就落座在哪位置上,就如到了自家的感覺。這番表現加上韓玉一身非凡的氣質,讓坐在桌子對面的買賣人又點詫異。
多打量了韓玉幾眼,買賣人指指筆紙,示意讓韓玉寫。韓玉點頭,在沉重的氣氛下,韓玉卻還是穩重如山,絲毫沒有被房間里的煞氣還有殺氣所影響。
韓玉將筆沾上墨,急速的寫上那兩個名字,可就在要收筆時,韓玉頓了下,將另外一個名字寫了上去。
墨跡未干,雷陽這兩個字韓玉發現總有點點刺眼的感覺。
韓玉將紙張交上去,買賣人接過紙張。看明韓玉的要求,有點詫異的抬起頭看了眼韓玉。
語氣生硬的問「你只要資料情報?」
「嗯,殺人的事就不勞煩了。」韓玉淡淡的道,韓玉的態度讓買賣人眉頭一挑。
接過單,在單的右下角一批,然後在身側一個洞遞了過去。韓玉听到了滑落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陣漫長的等待,沒有茶沒有酒,就是兩人坐在那里面對面,韓玉發現這氣氛有點怪。莫約過來半個時辰,一份文稿從買賣身的身側上端一個無聲無息突然出現的洞口里滑落出來。
落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買賣人沒有看,直接推到韓玉面前,這是規矩。
韓玉將材料拿到手,本子不多就三頁,不過紙張卻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很厚很重,用手捏捏發現還很有彈性,是種很奇特的紙,腳渲文紙,一種保存信息比較常用的東西。
韓玉略眼一過,點點頭,然後手續就是交錢。整個過程不算慢,不過比起在日殺組織就顯的有慢上許多。
出了房間,韓玉走出死胡同,側目看了看隱藏在角落里的馬車,剛好看到一只露出的腳,收進馬車里。
「鞋子?」韓玉眉頭一跳,仿若自己忽略了什麼東西,不過卻毫無頭緒,這讓韓玉很不喜歡的狀態,也許是自己多疑了。
馬車很快在韓玉的目光注視下輪走,韓玉深深的看了眼,他好似忽略了記憶中的一些東西。
「這馬車有點點熟悉的感覺,可我沒有見過這馬車如何會感覺熟悉?錯覺?」韓玉很快否定,韓玉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輕易出錯。
大儒的直覺近乎于真實預測,福禍能窺,是大儒一項本能性的東西。
踏著有積雪的青石板,韓玉一步一步走出這個胡同,韓玉心底其實有個直覺,他還會回到這里…
來到酒,韓玉點了幾個小菜,坐在桌子上,桌子上有個小溫爐,韓玉點了瓶酒。
小斟小酌喝起來,那兩份材料韓玉看了,對比之下,華安沒有異常,問題出現在了兩個姓雷的,韓玉感覺這有些東西真的很不值錢。
雇殺手的是雷思,這點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內,不過雷陽出現了問題韓玉就實在沒想到。
虎毒尚不食子,可韓玉又一次看到了雷陽另一面。雷陽今日下單,殺的人就是雷越!也就是現在的韓玉!
~~握在手中的杯子。碎開,酒就著留到了桌面上,天氣寒冷的讓酒有點渾濁,酒精和水有點分明。韓玉靜靜的看著桌面上的酒。
「酒尚且有水…不是很有趣麼?」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眼,寫著怒火,韓玉確實怒了。
底線被挑撥了!
「他,過線了!」
韓玉轉過頭看著外面的雪景,這具身體的血液流的有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