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郊外的森林,艾因茲貝倫城堡——
「愛麗絲菲爾,為什麼你要阻止我?」很疑惑地看著愛麗絲菲爾。
雖然他很看不慣衛宮切嗣的行事作風,但他無論如何都還是自己的御主。現在衛宮切嗣被對方帶走,很可能連御主的身份也被發現了,萬一那個有剝離令咒的手段……
愛麗絲菲爾遺憾地搖了搖頭︰「抱歉,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我已經和肯尼斯簽下了契約征文,所以不能阻止他帶走切嗣。而且你所擔憂的事情並不存在……因為切嗣早已經將令咒轉移到了我的手上,所以你也不用擔心那邊會用令咒來束縛你。」
「是嗎……」听愛麗絲菲爾這麼一說,感覺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的心中也浮現出了一絲罪惡感。
說到這里,愛麗絲菲爾露出了一個俏皮的笑容︰「那麼、我們討論一下如何將切嗣救出來吧。」
「可你不是說……」
愛麗絲菲爾狡黠地笑了起來︰「的確,因為契約征文的緣故,我不能阻止他們帶走切嗣……但契約里僅僅只限制了我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一人而已。」
「這又是衛宮切嗣的主意嗎?」聞言皺起了眉頭。
「嗯。」愛麗絲菲爾點了點頭。
以愛麗絲菲爾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想出這種鑽契約空子的注意,除了衛宮切嗣這種完全不講榮譽當一回事的家伙之外不做第二人選。
嚓、
「舞彌小姐,你的身體不要緊吧!?」看到一臉蒼白的宇久舞彌走了進來,愛麗絲菲爾關心地走上前扶住了她。
對于自己丈夫和他最得力的助手之間那復雜的關系愛麗絲菲爾有所耳聞,不過她卻並不在意這種事情……或者說現在不可以去在意。而久宇舞彌也一直對自己非常恭敬,初次和言峰綺禮對上的時候更是豁出性命保護自己的安全,這也讓愛麗絲菲爾對她生不起氣來。
「抱歉、夫人,切嗣身上的傷是我造成的。」
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沒關系,具體原因我已經完全明白了,那個時候的舞彌小姐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吧?」
「可是……」
看到久宇舞彌依舊那樣,愛麗絲菲爾果斷打斷了她的話︰「如果舞彌小姐真的那麼在意,那就請在救出切嗣之後親自向他道歉吧。」
……
姑且不論艾因茲貝倫那邊的拯救中二切嗣計劃,艾密里歐此時正忙著對眼前這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生物進行人體試驗。
肯尼斯對艾密里歐的要求是讓衛宮切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讓他成為艾密里歐的下一個試驗品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現在、艾密里歐正在觀看著名為衛宮切嗣的記憶。
「真是悲催而又扭曲的一生啊……你說是吧,衛宮切嗣先生。」這是艾密里歐對衛宮切嗣的評價,「明明是要拯救世界,但所作所為卻永遠不會被大多數人所認同。」
至于為什麼是一生,那是因為衛宮切嗣的已經死亡了。名為衛宮切嗣的存在現在只剩下一個半透明的靈魂被禁錮在艾密里歐手上的靈魂水晶中。
「……」
「真的不想說些什麼嗎?再不說可能你永遠也沒有機會了。」看到衛宮切嗣依舊保持沉默,艾密里歐不由地搖了搖頭,「還在期待有人來救你嗎?放棄吧,就算真的從我手中把你救出去也無法將你的靈魂從這個靈魂水晶里釋放出來的。你的下場就是永遠被困在靈魂水晶中被我壓榨。」
「你不會得逞的……」這是衛宮切嗣自被俘後說的第一句話。
「是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艾密里歐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並將禁錮著衛宮切嗣靈魂的水晶安置在了一把做工精巧的手弩上,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的第一個附魔武器就制作完成了。」
滿頭黑線的約修亞開口道︰「不過、艾密里歐,你剛才的發言看起來真像那些三流小說中的邪惡反派。」
艾密里歐打趣地笑了︰「沒那麼差勁吧,至少也應該是二流。」
肯帕雷拉輕咳了兩聲,用腳尖踢了踢衛宮切嗣那已經失去了靈魂的軀殼︰「究竟是幾流我不管,但這具尸體怎麼處理?需要我一把火燒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