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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身旁的人正看著我,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看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支起身子,說「我叫安以然。」
「哦••••••」他也支起身子。「昨天晚上,沒做什麼。」他問。
「噗••••••」我差點噴血。「沒有,什麼事也沒有。」這孩子,他有被害妄想?何況我們還這麼小,想做也不行啊。
他紅著臉說「娘親說要等到十五歲才可以圓房,我怕打破了這個規矩。」
「噗通!」「你沒事!」他趴在床邊,看著摔在床下的我。
「我,我沒事。」我剛想下床,他就冒出這麼一句,把我雷倒了!
站起身,拍拍身上,有點結巴的說「你那個,你答應我的,韓滅後要休掉我,所以無論到沒到十五歲,你都不可以踫我,知不知道?」
「知道••••••」他喃喃道,也起身。
「少爺,少夫人,倪兒送水來了。」門外響起女孩的聲音。
「進來。」他說。
一個身穿粉衣的少女走了進來,長相靈秀。將水盆放在支架上,又說「少爺,少夫人,夫人在大廳等候,洗漱完畢,請去侍候。」倪兒說。
「知道了,出去。」他冷冷地說。「可是少爺,夫人交代過,要倪兒服侍」「出去。」他的聲音有些憤怒。
「是•••倪兒知道了,倪兒告退••••••」少女嘆了口氣,轉身辭去。
「哎,你為什麼這麼對人家啊?人家多好啊!」我爬到他身邊,問。
「因為她曾經將我弟弟推進了水里。」說這話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就為了這個?她不是故意的。」我說。
「我知道,但是還是要給她一定的懲罰的,弟弟自幼體弱多病,父親去世得早,娘親操持家事,已經很累了,弟弟落水後大病一場,娘親也落下了病根,沒有把她趕出去已經很慈善了。」他冷冷地說。
听著他成熟的口吻,心中有點不是滋味,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洗漱完畢,我跟著他去見我現在的婆婆。
只見一中年婦女坐在藤木椅上,面容端莊,身穿紫金衣,看起來青年時,是個花容月貌。
「子房攜妻向娘親請安。」他俯身行禮,我也學著他的樣子,行禮。
婦人滿意的笑了笑,說「快起來,讓我看看。」她朝我伸出手。
張良輕輕踫了我一下,我會意,緩緩走到她面前。
「讓我瞧瞧,呵呵,真是個俊丫頭啊。」她輕輕模著我的腦袋,就在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大祭司••••••
(回憶中)
「我看看,呵呵,多漂亮啊。」我換上偁御門的服裝,大祭司笑著模了模我的頭,又捏了捏我的鼻子,問「然兒,以後要不要和大祭司好?」「當然要啦,大祭司姐姐對我很好啊!」我笑得眯起雙眼。「好,那以後一定要乖乖的練習法術,好不好?」她笑得很好看,那一年,我同樣十歲,視她為親人。
(現實中)
如今,物是人非,看著眼前的人,仿佛看到了大祭司的笑容。
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觸踫,我發自內心的笑了。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婦人微微一笑。
「回婦人,小女名叫安以然。」我回到道。
「呵呵,然丫頭是哪里人?」婦人問。
我微微一怔,說「然兒不知••••••然兒只記得自己是摔下懸崖,自己是誰,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她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說「是麼,真是個可憐的丫頭,你身上的金光••••••」
「回夫人,然兒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回答道。
「然丫頭身上冒金光,莫非是天女不成?我兒子能夠娶了你啊,真是福氣啊,呵呵。」婦人笑得慈祥。
「娘親,那盞琉璃燈是對然兒很重要的東西,娘親可以取出來嗎?」張良問。
「是啊是啊,那盞琉璃燈對我很重要,因為它可以幫助我恢復記憶。」我附和著說。
「哦,是那琉璃燈,既然是對然丫頭很重要的東西,那要取出來,來人,去庫房取出少夫人的琉璃燈。還有,然丫頭不要再叫‘夫人’了,要叫‘娘’了啊。」婦人笑著說。
「是••••••娘。」我輕聲叫道。
「既然來了,就以少夫人的身份生活下去。」張良在我身旁輕聲說道。
我微微一怔,既來之,則安之?
對,既來之,則安之!我還有很重要的使命沒有完成!在此之前,一定要安安分分,不可以出事,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