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察覺到不對勁……
「我••••••額呵呵••••••」看著他,我無奈的••••••苦笑,「我,我不認識••••••七國之內的字••••••」
他抬起頭,看向我。
•••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把這句話寫下來。」他手拿木棍,一邊輕輕敲打著手,一邊說。
他已經教了我五遍了,可恨的我不是少寫一個筆畫就是忘了字該怎麼寫。這次,一定要對。
我寫好,交給他。(請記住的網址.)
他拿起竹板,皺著眉頭看了看,右手握緊小木棍。
看著他的反應,我連呼吸都屏住了,他拿木棍做什麼。
他放下竹板,在後面又寫了兩個字。「這兩個字念什麼?」他問。
我怔了一下,不確定的說「最後那個字••••••是人,第一個是••••••」
「第一個是什麼?」他反問。
「是••••••是•••去•••」我吞吞吐吐地說。
「把手伸出來。」他說。
「我••••••」很不情願的伸出手。
「那個字念‘親’是‘親人’!念錯,該打!」接著在我的手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啊!好痛!」那一下子火辣辣的疼,眼淚都要下來了,隔著淚花,隱約看到手心已經有些微紅了。
他看了我一眼,又在竹板上寫了三個字,問「這三個字念什麼?」
我看了看,這個我記得!那是我的名字!「安以然!是我的名字。」我說。
他又說「伸出手。」
我怔了一下,難道不是嗎?我遲疑的伸出手。
他握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作勢要拿木棍打下去。我嚇得忙閉上雙眼,但是良久也沒感覺到痛。
我慢慢睜開雙眼,發現他正一臉好笑的看著我。
「你!」我想縮回手,誰知他竟迅速的抬起我的手,一個輕輕的吻便落在我的手心。
「哎!你放手啦!」我又驚又羞,忙推開他。
「哈哈哈•••」他爽朗的笑了起來,我盯著他的側臉,發覺他若是長大,一定會是個非常俊逸瀟灑的男子。
「好了,呵呵,練武的時間到了,跟我來。」他握住我的手。
「放手。」我嚴肅的說。他怔了一下,又說「丈夫握妻子的手很正常啊。」「可是」「快走!」不給我回答的機會,他硬是將我拉出房間。
這個家伙,怎麼這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