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蕭師傅?夢靈(張越的字)此事不可妄下斷言。」徐若擦干了眼淚。
「嫂嫂,我們不能排除一切可能啊。」張越說。
「然丫頭才十二,她能做出什麼事,要是蕭師傅,那麼他在相國府這麼久,早該動手了,何必要等然丫頭嫁過來才動手呢••••••」徐若說。
我朝她投去崇拜的目光。
「可是嫂嫂!」
「不過夢靈說的也對,不排除一切可能,就先這樣,將然丫頭關起來,一日三餐定時送去,再做查辦,蕭師傅那邊就先不要讓他們來相國府了,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良兒的身體啊••••••」徐若說。
「娘••••••」我緩緩低下頭,不再說話。
張越看著我,陰冷一笑。
少靈和林琳相互對視,無奈的嘆了口氣。
深夜。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邊擔心著子房的身體,一邊想著如何應付現在的情況。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我起身去開門,卻見一黑衣人閃入••••
廂房。
我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竟身在我和張良的房內。
這是怎麼回事••••••
意識到手里有東西,我一看,竟是一把匕首,上面沾著鮮血。
「天啊!」我驚叫一聲,匕首落在地上。
剎那間,燭光亮起,只見張良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門突然被打開。
「你!!!」
我立刻轉過身,發現徐若正一臉怨恨的看著我,右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其余的人都難以置信的看向我。
「你這個••••••我••••••」徐若立刻昏了過去。
「夫人!夫人!」
「嫂嫂!快來人!把這個丫頭給我關起來!」張越大喊道。
「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搖著頭。
「把她給我關起來!」
「子房!子房!」被人拖走的那一霎那,突然間很依賴他。
那是發自內心的難過,真的,他去世••••••好像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三日後。
相國府繼人張良被其妻安以然下毒斃命,祭奠在大堂舉行。
張良躺在未封頂的純木棺內,四周布置成靈堂,最中央有的大大的「奠」字。
夫人他們哭得死去活來,少靈被林琳扶著,也哭紅了雙眼。
蕭師傅他們也趕到了,竟被侍衛逮捕起來。
我跪在棺材面前,哭成了淚人。
我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