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綠袍 正文 第七章 潛修完畢,再度尋寶

作者 ︰ 太元仙尊

祭煉完金蠶蠱之後,辛辰子猶不滿足,害怕老祖有別的手段克制金蠶蠱,欲要尋訪一兩位友人,向他們借幾件至寶好下手除去綠袍。(更新我們速度第一)遂將洞府封閉出了百蠻山一路往北而去。

不說辛辰子躊躇滿志,欲要報當年的斷臂之仇,且說現在綠袍在干什麼。

無名小山處,綠袍還在深入地肺的一處地竅之中靜靜地閉關修煉。濃濃的地火煞氣,地底濁氣,玄陰黑煞將綠袍的身影淹沒在其中。懸在綠袍頭頂的先天一氣元胎放射出道道光華,將種種煞氣火氣濁氣都抵擋在外。

綠袍將種種元氣統統吸入元胎內,將之轉化為對本身有益的混沌元氣。綠袍利用這些元氣修煉道力法力,修為自然水漲船高。只這一日修煉就足抵得百日苦修。修煉的效率足足提高了百倍,這還是綠袍有意控制的結果,要不然可以提高上千倍的修煉速度。這樣急速提高的結果就是元神不穩,心魔內生而導致元神崩潰,心火自燃而神形俱滅。

綠袍用多余的一部分元氣反復的將元神錘煉,隨著時間的流逝,綠袍的元神越來越凝練,元神面目清晰可見,顯現出了前世作為蘇文時的五分樣貌來。有如婦女懷胎產子哺乳一般越長越大。道道清光流轉在高約九寸的元神之上,顯得仙風道骨道氣盎然。

元胎產生得一大部分元氣被綠袍煉入玄牝珠之中,以之滋養融入其中的第二元神。玄牝珠是法寶,卻不怕元氣得灌注。玄牝珠被元氣滋養得越發神妙,端坐其中的第二元神顯得越發清晰,不住的在吞吐灌注其中的元氣,令得玄牝珠有一種月兌離本體顯化真形的味道。

綠袍也不管外物,只是一心苦修。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兩年的時間。這天,從洞中傳來一聲長嘯,洞口走出了綠袍的身影。經過兩年的苦修,兩眼中不住的吞吐著爍爍精光。好半響,綠袍眼中的精芒才漸漸熄滅。讓綠袍顯得越發的深不可測。

這次潛修,綠袍可謂收獲極大,苦修得了三百年的功力。而且元神修煉大成,隱隱能感覺天劫的到來。不過綠袍覺得現在還不是渡劫的時候,施法將元神感應壓制了下去,天劫的感應也消散的無影無蹤。皺了皺眉頭,壓制了元神感應之後,雖然天劫暫時不會到來了,但是實力下降了足足三成。不過玄牝珠修煉已經可以顯化第二元神,珠內足足蘊含了一千五百年的法力,使得慧力大漲,絲毫不遜色于普通地仙一流的人物。(百度搜索讀看看www.)不過顯化的真形還不穩定,不能離身太遠。

現在,老祖只覺得可以和蜀山的修真者們大干一場。不過老祖自是知道這些心思不過是自己的實力急劇提升所帶來的錯覺罷了。

先不說那峨眉派的三仙——苦頭陀、妙一真人齊漱冥,玄真子個個都是地仙,單說那一個個交往的都是正派高人和佛門高手,像那芬陀神尼,天蒙禪師就已不輸于天仙一級的人物。所以,現在應該低調行事起碼要等到自己度過三次天劫成就地仙再說。

現在應該好好想想該怎麼提升實力才是王道。綠袍老祖就站在洞口,靜靜思索著關于蜀山世界的種種線索。

想到蜀山的一切,自己最後是被峨眉以兩儀微塵大陣煉死。綠袍就不甘心于命運的沉淪,自己一定要盡一切可能來改變自己的命運。雖然命運有它自己的慣性,它就象在鐵道上呼嘯奔馳的火車,你即使知道它的運行方向,可是卻無法去改變它。以後有可能逃過一次劫數,但有一句話說‘任何阻擋歷史車輪的舉動,都是可笑的,他也可能會被歷史的車輪給捻碎。’所以大家都要說順應天道,歷史的慣性就是天道的一部分。

不過事情未必沒有轉機,就像是鐵道搬道工,他們只要在特定的岔路口上,固定的地點輕輕搬動一下鐵道岔,火車就會轉向它去。在歷史中有許多特定的時間,人物,物品或者事件,只要自己知道並能巧妙的改動它,那麼一切都會不一樣。

也許自己不用死了,不用再去過那淒慘的人生,只要好好謀劃一下,也許自己可以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改變自己,改變這個世界的歷史軌跡。但是這一切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啊

要知道,鐵道搬道工去搬道岔的時候,還要使很大的勁呢,何況是搬動那歷史的命運軌跡?事先沒有做好準備工作,無法承受和化解那改變歷史軌跡所帶來巨大反沖力,只會被碾碎。

如果有綠袍擁有極樂真人的本領,許多事情也許做起來就很容易了。但是如果要增加自己實力,那麼各種高級的修煉法訣是少不了的,無論正邪,只要有用就行。想來也只有魔教的血神經修煉最快,十年就可以橫行天下了。

想了想現在還有哪些秘籍可以取來為我所用。血神經是一個一個不錯的選擇,鄭隱的不全,去哪里學呢?石神宮的血神老人好象已經轉劫了,就算去求人家,人家也未必肯教。好像記得血神老人是從‘東海銀蟬礁’學到完整的《血神經》。可是傳聞中那銀蟬礁在東海之上不停的漂流移動,極難尋找。自己就算是花費上幾年的功夫去尋找也未必尋得到。

忽然,綠袍眼楮一亮,想到了一個地方還藏有一本秘笈。就是是那川貴交接處的一處荒山上的小廟,那川貴交界處所藏的秘笈無人看守,正好取得,那秘笈也算的上是玄門中上上乘的妙法。而且那里還有一物對自己大有用處,所以綠袍打算先去雲貴交界處尋找。

綠袍將足一頓,架起一道遁光望川貴交界之處飛去。未及半日,季綠袍便行至那川貴交界。只見下面山嶺雄修,綿亙不斷,除了有時發現一些涂山里的野苗外,往往數百里不見人煙。

綠袍也不知那藏書之地具體在何處,只是在書上知道就是藏在這里。綠袍恐怕趕過頭了路,打算選一個附近的城鎮降落,再行問路前行。但是自己這副尊容恐怕會把人給嚇死,綠袍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打算自己再找找看,實在是找不到,就去尋人問一問。

綠袍且行且想,忽的一眼看到前面長嶺橫亙在前,甚是險峻。嶺上山木蔥蘢,茂盛繁密,不見一處人煙。綠袍落地一看,荒山寂寂了無人煙,兩頭都是峭壁,峭壁聳立直起,遙指天際。心中尋思著:‘也不知道是否就在這附近,且低低的地飛行尋找看看。’

綠袍低低地架起遁光,且行且找。轉眼間,翻過了山嶺,地勢卑濕,到處都是毒嵐惡瘴,彩霧蒸郁,映日生輝。崖壁叢草之間,蟲蛇亂竄,見人昂首追噬,乃是個極險惡的所在。四外都是高崖峻壁圍著,又有藤莽封蔽,終年不見天日。

綠袍知道那藏匿天書的左近處還隱居了一位正道中的能手,此人也是知曉此處典籍的奧秘,只是因為門派淵源未曾動過心思而已。雖然此人不是看護此物的,但誰知會不會因為門派淵源之故橫加阻撓,更何況自己乃是有名的魔教祖師,在正道看來乃是絕不兩立之人。為了防止意外,綠袍特意將遁光隱去。

不過還算運氣,綠袍尋了不久,就在山中一片廣坪上看見有座廟宇。

該廟雖然僻處荒山,年代久遠,牆粉殿瓦大半調殘剝落,廟牆殿宇卻是好好的,一些也沒有坍塌。廟前還森列著兩行一般大小粗細的桐樹,土石平潔。那坪上飄滿了落葉也無人打掃。現在正處于兩朝交替之際,現在這里還沒有那兩個大人姐弟,所以這里一個人煙也無。

四處看了看,趕忙降下遁光往廟中飛去,進了廟門一看,門前有兩尊神像,金漆業已剝落。過了頭門,便是一個大天井。當中人行道路用石板砌成,寬約一丈,長有十丈,直通大殿。路形是個十字,通著兩旁的配殿。正路兩旁也種著兩排桐樹。殿宇雖然古老破舊,卻甚高大莊嚴。再往殿中一看,殿門已不知何在。神案上五供俱無,神像多半殘落。

綠袍也不多看,徑自往後殿行去。二層殿落內,樹木、天井俱和頭層相差無幾,只是後殿門戶窗牆及神像俱都殘落,只剩一一點殘垣斷壁,與亭子相似。里面有一個極大石灶,上面放著一口大鍋,見邊沿上還鑄有年代,卻是宋時行軍之物。

一邊橫著一個神案,案上橫放著一塊有二尺多寬、四尺多長的玉石。綠袍一見大喜過望,上前將那玉石托于手中,只覺得那玉石比平常的輕便了許多。這就是綠袍要找的秘笈,那秘籍原是藏于石中。

綠袍見秘笈得手也不急著打開。要知道,這玉石雖然看著易碎,其實乃是仙家法術結成,若是不懂得開啟之法,任是你費九牛二虎之力也休想打開。要開那玉石,須得道家的正宗三昧真火煆燒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得以打開。或是尋找一把鋒銳無雙的神兵利器,一下斬開才行。

可是現在綠袍手中既沒有神兵利器,也沒有時間去煆燒那玉石來開石取寶。要不然會驚動那隱居在左近的正派高人,那時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所以綠袍先將玉石收入囊中待回去以後,再來開石解禁。

典籍既已到手,綠袍也就寬心了許多。忽的,綠袍想起這破廟之後還有一物對自己大有用處。乃是一個萬年金蛛結成的萬載金蛛網,此物最擅收取異類內丹真元,更兼有克制毒蟲蠱物的無上妙用,稍加煉制就是一件異寶,能克制天下諸般飛針一類的法寶。若能得到此物也是一樁妙事。

記得原著中說,此物乃被居住此大人姐弟從廟後尋得,綠袍轉身向殿後行去。轉到殿後,只見那廟門上張著一張大網,顏色呈現金銀二色,大有丈許,形如魚網的軟兜。看上去非絲非麻,觸手粘膩,紋孔又細又亮。用鼻微聞,還有一般刺鼻的奇腥之味傳來,綠袍知道此物便是那萬載金蛛所結的絲網。

綠袍上前將那蛛網取下,只見那蛛網看起來雖大,團在手中只有半個拳頭大小。忽的,綠袍想起了一事,這蛛網乃是萬載金蛛所結,那結成這金蛛網的萬載金蛛必在左近之處。那金珠乃是一個異種,日後對自己有大用處,卻需尋得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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