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剩下了零和小莓兩個人,其他的人都被小莓趕出去買探病禮物了。
「今天的你很不一樣。」小莓用還能動的左手拿著一顆隻果往嘴里送,嘴角因為傷口而不能張得太開。「哪里不一樣了?」零也隨手拿了一個隻果擦了擦直接往嘴里送。「沒有見過你穿成這樣,而且你腳上的腳鏈。」連幸村都沒有看見,在鞋子高一點的地方幫著一根腳鏈。「被你看到了啊,這個呢是我的護身符呢,雖然我沒你那麼不良,但是打架什麼的,在國外也有過幾次,這個是那群同伴送給我的。」「同伴啊,年輕真好。」「喂,你也不老好不好。」零好笑的拍了拍小莓的頭。「說的也對。」
「這次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小莓突然很嚴肅的看著零,「也沒什麼,雖然我覺得高中該成熟了,不過打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分年齡。」「哈哈,你真是個怪人,但是啊,要打架也只能趁現在了,等到了社會上,就真的沒有這個能力了。」「是啊是啊,怕一個不小心被送進拘留所關上幾天。」「白痴,不過,你到底有多少的把握。」「我也不知道,一半一半吧,打不過再說咯。」「哈哈,你是不是腦殼壞了?怎麼會有人不事先想好後果的。」「你不也是,哪有人會寧願受傷也不盡全力的。」突然之間,兩個人在里面像個瘋子一樣的笑了起來。
而外面,幸村和真田並沒有走開,而是托柳帶著問題兒童們出去了。兩人听完病房內的對話之後,一個眼神,默契的轉身上了天台。
「弦一郎,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待?」幸村從鐵欄桿往外看去,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麼事情。「太松懈了。」真田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小莓,從以前開始小莓就是那樣的性格了,什麼都喜歡自己擔著,從來不讓家人替她擔心,當上立海大的學生會會長也是因為自己在家里無意間提起他和幸村為了學生會會長的事情在煩惱,網球部沒有多大的時間浪費在學生會里面,所以小莓就為了這個哥哥當了學生會會長,一當就是三年,進去之後無論別人怎麼推薦網球部的人,小莓都從未讓網球部的人進過學生會。當哥哥的怎麼能夠讓妹妹這樣庇護著。
「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我覺得明說的話,零肯定也不會听了,所以還是靜觀其變吧,還要注意一下最近網球部的動向,我怕那群人會找上我們,尤其是赤也,脾氣要收斂一下了,出了什麼亂子,可能就會被禁賽了。」幸村當然也能猜到她們兩個人的想法,只是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明說。真田點了點頭,幸村說的話,也是目前他們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