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的時候是爬山,下山的路比較容易走。但是中途的時候方唯一實在忍不了這段比較陡的山路了,叉著腰直喘氣︰「費洛南,我爬山損失了大量能量,下午你必須給我抓些好吃的山野動物來,不然餓死老婆你就成孤家寡人了。」
「得令。」他行起了軍禮,學得有模有樣的,可是不一會兒又泄氣了︰「老婆,你確定你是那種原始森林就能抹殺你強悍的生命力把你餓死的嗎?誒誒誒……疼!」他被方唯一揪著耳朵,眨著那亮晶晶的無辜雙眼︰「老婆,我又哪錯了?」
「措辭不當,我再厲害養活我也是你的責任,必須貫徹落實這一基本觀念,听見沒有?」他點點頭,方唯一才放開手,笑道︰「孺子可教也。」費洛南只不停的搓著耳朵,心想︰可教個屁,女人啊女人,果然不能太寵,寵壞了就是這結果!
想著,他的另一邊耳朵又被揪了起來,方唯一拉長了聲音問︰「想什麼呢?」
「沒有沒有,想著怎麼抓魚給老婆補充能量呢。」
她笑了笑,拍拍費洛南的肩膀︰「你呀,就別怨什麼了,再怎麼樣都是你寵出來的!」
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姍妮,見她臉色難看到了發黃的境界,她的心里一片涼爽啊。可是怎麼說呢,她就是沒有那種同情心去可憐她,去停止與費洛南無時不刻的甜蜜。
「……老婆……」
她挑了挑眉︰「嗯?」
「我不後悔,嘿嘿。」他搓著耳朵傻笑著,怎麼憨怎麼可愛。
方唯一實在是情不自禁,二話不說,抱著他的頭踮起腳尖就是一嘴︰「洛南,你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