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搖晃的木板廂中听一路上滴答的馬蹄聲,這樣的旅途三娘和薛崇訓有過無數次,平常人出行不易,但薛崇訓的身邊有眾多隨從照料一切旅行也不是件艱難的事,只不過馬車總有些顛簸罷了。()三娘以前替宇文孝跑江湖,走過很多路,自然明白跟隨薛崇訓出行算是非常輕松的。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在薛崇訓的身邊充當的是侍衛一類的角色為了保衛他的安全,但想起來真正保障安危的是他的身份,諸如有眾多精銳騎兵帶兵器的家丁;而自己也因此被保護在一個安全的殼中,分享他所擁有的東西。
三娘看著薛崇訓從當初一個默默無聞的衛國公變成天下之主,她知道他除了出身貴州,還想過很多東西、做過很多事、與很多人來往爭斗,才能擁有現在的一切,並且讓他身邊的很多人分享帶來的安全與富貴。所以三娘認為他有許多美女簇擁是理所當然的事。
而三娘過得很簡單甚至不願意與不相干的人來往,因此她要求的也很簡單,更不想要太多的東西,只要能追隨一個人就好了。以前是宇文孝,但宇文孝只當她們是工具,其實以前她覺得做一個工具也沒什麼不好,她是個無法太操心的人,或許是成長的環境太幽閉,使她連普通人的生活技能都沒有。但作為工具的悲哀便是宇文孝改行了,她這種人不僅沒用還是隱患,就像作案的凶器需要被毀掉,而她不僅僅是工具還是一個人就有求生的本能。
然後她遇到了薛崇訓,被作為工具利用完後卻被他想盡辦法地保護,這時她就意識到薛崇訓不是宇文孝那樣的人,他會做一些毫無原因的事。之後長久的日子,她不只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關懷,漸漸沉迷其中……或許是貴族門下的生活太安逸了,才會讓她有心思看重這樣的東西。
剛才薛崇訓說不想把她玩物,三娘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道我早就明白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如同以前把自己當工具結果呢?她根本不怕這個,只恨自己生得沒白七妹那般的姿色,想做玩物而在其他嬌娘面前自慚形穢,只怕不能合他的心意。
當薛崇訓的手觸踫到她的臉龐時,三娘沒有反抗,神色也冷冷的,但她這樣並不是因為反感,實際上她現在腦子里想的是非煙送的那幾個漂亮的胭脂水粉小盒子,如果像其他女子一樣抹了那東西會不會漂亮點?
薛崇訓畢竟只會猜,不能直接看到別人心里的想法,他見三娘這麼一副表現感到有些困惑,特別是起先她抬起頭的眼神真叫他有些于心不忍,和三娘都認識這麼久了他實在不忍心傷害她。他甚至懷疑或許三娘壓根對那方面沒興趣,她們那圈子的幾個女人都有異于常人,像那個太平公主身邊的女道士甚至喜歡女的,作為有著現代人記憶的薛崇訓對這個倒是不陌生,親自遇到卻很少。
他本身是個之徒,但並不缺這個,宮里一大群女人巴不得被臨幸呢,如果三娘不願意,他真不想強迫她什麼,雖然他很喜歡這個女人。要問自己喜歡三娘什麼?薛崇訓心里也說不上來,或許是這種眼里只有一個人的忠心和常人不同,也就沒有塵世中人的勢利俗氣……還有他莫名地被三娘身上那股子幽冷的氣息吸引。
薛崇訓正想打退堂鼓,想縮手時,不料三娘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將臉靠了過來在他耳邊顫聲道︰「想要什麼……就不要猶豫。」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勇氣,另一只手里還握著薛崇訓送她的項鏈,此時被緊緊握著手心都被擱得疼了。
薛崇訓听罷釋然,隨即便毫不糾結地解她的衣服。他月兌過很多次女人的衣裳,對于這活已是十分嫻熟,月兌三娘的衣服也不例外。只不過她看起來十分緊張身上繃緊雙臂生硬,多少給薛崇訓增加了一點難度。
不過仍然沒一會兒她便赤身面對薛崇訓了,由于天氣冷車廂里也好不了太多她的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中頓時起了一層雞皮。薛崇訓只覺得面前一片白,雖是白天車廂是封閉的光線其實有點暗,更顯得她的皮膚白得毫無血色……其他女人的肌膚也有養得白的,但東方人本身是黃皮膚總是黃色的,三娘的皮膚卻沒有一絲其他顏色,甚至讓薛崇訓懷疑她的血統,不過從面相等特征看她顯然是漢人。她的身子其實有點瘦弱,平時不覺得,此時才更顯出來。唯有隆起的胸脯才讓薛崇訓感受到了一些柔美,只是仍不能那些嬌娘那般如水波一般的柔女敕相比,三娘的**生得不夠豐滿,不過形狀仍然不錯,畢竟她的年紀不大。
「還好嗎?」三娘輕輕問了一句,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應該很冷但她是個經歷過艱難的人並未表現出來。
馬車仍然在枯燥單調地行進搖晃,車上的人也隨之微微搖晃著。薛崇訓沒有說話,語言那是在穿著衣服時說的,而現在不需要說太多。他拉開綬帶,敞開了長袍和白綢褻衣,將自己的胸膛也袒露了出來,然後把三娘**的上身抱進來,讓她貼在自己身上。頓時薛崇訓像是抱住一塊冰或是其他沒有生命的東西,被激得打了個冷顫,或許是她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身子變得太冷了。「不冷了吧?」他問了一句。
三娘幾乎沒有听清他說了什麼,離得這麼近也許听見了的但她已無法想哪怕是最簡單的問題,只「嗯」了一聲。她的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只覺得忽然掉進了溫暖的雲霧之中,感受只有一片熱氣。薛崇訓的身體無疑是熱血的,結實的前胸不僅有胸肌還有月復肌,得益以前的習武鍛煉,這在他自己的前世也是難以想象的。他的手臂環抱住三娘的腰,一只手從她的背上撫模而過,流暢的曲線,果然苗條有苗條的好。貼在他胸膛上的**也漸漸被他的體溫溫熱了,就更加柔軟美好起來。
至少在薛崇訓的感覺里氣溫已不斷攀升,**進入他的心里。見三娘頭上仍然帶著襆頭,他便伸手摘掉,然後拉掉頭上的木簪,頓時一頭青絲就滑將下來……薛崇訓認為這樣更有感覺了。他把口鼻貼在三娘的耳朵、脖子上親吻,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或許並非香而是女人身上的激素味兒,很淡,不過在他產生沖動時這種氣味無疑是最好聞的。
三娘僵硬的身子漸漸變得柔軟。一旦開始就無法收手了,薛崇訓放棄了一切束縛盡情地品嘗她的特有寒冷,含住她的**舌頭刮過她的**,感受到它充血變硬讓他有種很受用的快感。他甚至親吻她敏感的腋窩。
三娘第一次與人這麼近的接觸,而且第一回就是這麼「放肆」的體驗,平常難以想象人與人之間能粘得那麼緊。腋窩下也感受到薛崇訓的舌尖,一股子奇癢讓她幾乎要笑出來,不過三娘是一個極盡自律的人,她無非讓自己隨意表現出什麼,饒是癢得受不了,仍然一聲不吭。
她任憑薛崇訓為所欲為,哪怕他是十分重口的作為,她也不表示任何反對,只是在他的嘴和手忙活著掠奪她的全身的時候,她悄悄伸手模了薛崇訓溫暖的胸膛。她明白自己除非是迷戀得無法自已才會這樣做,此時此刻她喜愛薛崇訓的一切,哪怕是常人難以接受的陰暗殘忍面,她都覺得理所當然,三娘本就是一個黑白不明的人成長所致非裝出來的。
粘乎了一會兒,薛崇訓就撩起她的下袍月兌她的褻褲,三娘听憑他所為,她已明白將要生了什麼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此時婦人們很看重的貞潔她也不在意,在她眼里如同人的性命一般不重要,性命受到威脅時還會有本能地抗爭,這種東西她什麼感覺也沒有,不過若非她願意他人實在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薛崇訓對于房事實在和吃飯一般多,他都當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無非就是月兌掉女人的衣物然後撫模磨蹭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搞,這時女人多半也動情想要了。不過此時他見三娘毫無反應,雖然知道三娘是個不多表現的人,但這種事有時候是無意識間反應出來的,見狀多少覺得有些異樣,心道難道是我的手段不到位在她身上不管用?
顯然三娘是個處女,對于這個薛崇訓都不用想,這幾年瞧她的生活習性就清楚得很。親了她這麼久都沒什麼反應,這要是直接上還能讓她有什麼樂趣可言?于是他打算先用舌頭,在充滿**的時候他對這種事毫不糾結,或許平時還因為環境的影響顧點禮儀廉恥,可纏綿起來他沒任何壓力。他便抓住三娘的下袍往腰間推去,埋頭將嘴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