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好的策略就是像來一樣悄悄的按原路返回,並馬上給秋淑琪發短信取笑「約會」。但瞬息萬變的現場態勢卻讓他緩了緩腳步。里面黑衣人的那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東西和人都給我留下來」讓李景然決定冒險再看一看那個黑衣人口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讓兩方人馬掙個你死我活。
現在能夠站立的只有三個人︰兩個背靠著背相互扶持的一男一女;還有一個便是離這兩人有五米遠的剛剛發話的黑衣人。一男一女搖搖欲墜,雙腳打顫,口中還在咳著血,顯然兩人受傷頗重,現在只不過在垂死掙扎。
「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東西和人都給我留下來!」話剛一說完,趙兵一個小小的助跑,身體平地躍起至少有一米,兩腳一前一後如旋風般眨眼便踢至那個男孩的胸前。男孩雙手舉胸格擋掉一腿,卻再也無法格掉緊隨而至的另一腿。男孩的身體如沙袋般被踢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落在地,一蓬血雨撒在空中。男孩試圖掙扎站起,卻心有余力不足,只是大口大口的吐著血,已然奄奄一息。
在趙兵騰空的踢腿擊中男孩的瞬間,趙兵的右手同時變拳為掌,橫打擊向旁邊的女孩,女孩試圖格擋避讓,然而趙兵的速度實在太快,手剛舉了一半,女孩的左臉已被擊中,如陀螺一般原地轉了兩圈,然後仰天摔倒在地,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來,把胸前的一片衣襟染得通紅。
男孩女孩相繼中招倒地之後,此時,趙兵才輕松翩然落下。
趙兵先走到男孩身邊,一腳踏在男孩的胸口。男孩望了望幾米外的女孩,眼中充滿了無奈,不甘和絕望!女孩也努力轉身,同樣的看著男孩,與男孩不同的是,女孩的眼中卻流露出一種解月兌般的深情。
趙兵蹲了下來,仔仔細細將男孩全身搜了一遍,似乎沒有發現要找的「東西」,然後來到女孩的身邊蹲下,如法炮制的也上下搜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東西」。
「哈……哈哈!你不要白費心機了,你不會找到的,你們永遠都不會找到的——」男孩一邊笑,一邊吐著血,眼中滿是一股嘲弄之色。
趙兵臉色猙獰,不復一直以來的從容。剛才一番無果的搜索顯然大出他的意料。
「現在如果你們告訴我‘東西’在哪里,我可以饒你們其中一人不死;不說,嘿嘿……令妹姿色不錯,在我們的夜總會肯定會如魚得水!」趙兵用左手把腳邊的女孩抓起,右手從女孩的衣襟插入,用力的捏著女孩乳/房。
「***,你放開我妹妹?老子就是死,也會變成厲鬼拉你下地獄的——」男孩見妹妹受辱,在一旁大聲的吼叫。
「把東西交給我,我保證給你個痛快,然後放你妹妹一條生路,還會給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趙兵繼續引誘道。
「哥——,千萬不要告訴他,你不要忘了爸爸媽媽的死!」
男孩顯然沒有料到趙兵會用妹妹的身體來威脅他,眼看著妹妹的胸脯被那骯髒的手蹂躪,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男孩心如刀絞,如果能夠與趙兵同歸于盡,男孩會毫不猶豫的馬上沖上去。听到妹妹撕心裂肺的叫喊,男孩一驚,馬上明白了趙兵的詭計。想著父親臨死前的囑托,明白自己差點犯下了滔天大錯。今日之事,不管他們能否得逞,自己跟妹妹都不會有命!
「哈哈,你就不要在那里聲東擊西了,我們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見男孩識破了自己各個擊破的策略,趙兵臉色愈加發黑。右手從女孩的內拿出,高舉,即將朝女孩的天靈蓋拍去——
「砰——」,一聲脆響,震破了夜色的寧靜。
趙兵一驚,迅速的將手中的女孩拉到自己的胸前,朝東南方一轉,卻見三十米外一白衣人正用槍指著自己。
白衣人頭戴一怪物面具,看不清臉面,側著身,右手持槍,左手自然下垂,插入左邊褲袋。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奧運會手槍射擊手的打靶射擊,而自己正是他槍口下的靶子。
「朋友,哪條道上的,留個名,兄弟改天登門拜訪!」趙兵身體下傾,將頭移到女孩的腦袋後面,只用左眼的余光注視著白衣人的右手。
「朋友,兄弟今日未打招呼便叨擾貴地,禮數有所不周,還請兄弟看在京城蔣家的面上高抬貴手,兄弟改天事了之後將登門致謝!」趙兵目不轉楮地盯著突然而至的白衣人。三十米以上的直線距離,自己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出膛的子彈。白衣人右手沉穩,槍口沒有絲毫的位移,死死的鎖定著自己的頭部。整個人也如同入地三尺的磐石一般,巍然不動。
用槍的高手啊!
趙兵的額頭已然見汗。一般手槍子彈的速度與音速差不多,只需要0.1秒,從白衣人手槍中射出的子彈便可擊中自己。即便能靠迅捷的移動避開要害部位,但也只限于第一顆子彈;一旦自己中彈後行動變慢,趙兵相信︰那槍中余下的子彈將毫不留情射入自己的大腦。
見白衣人對自己的話無動于衷,甚至在自己提到京城蔣家時也無絲毫波動,趙兵的心逐漸下沉。到底是哪路神仙?蓉城應該沒有能夠與蔣家抗衡的勢力啊?難道這麼久以來的努力最終將功虧一簣?想到那個人的狠辣之處,趙兵不禁在六月天打了個寒戰!
不過趙兵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命,任務則自動放到了第二位。命之不存,還管什麼任務?
對峙已經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白衣人站在原地,姿勢沒有絲毫的改變。
「朋友,與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今日冒犯了,你看,我留下這兩人,你我就此罷手如何?」見白衣人仍無什麼表示,躲在女孩身後的趙兵只得繼續說道。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的鈴聲打破了沉悶,壓抑的對峙。聲源來自白衣人的褲袋,一直不停的響,持續了一分鐘左右,靜默,兩秒後又響了起來。一直連續響了五次才恢復了黑夜的寧靜。
從始至終,白衣人沒有動過哪怕一個小指頭。
趙兵的手掌心也開始冒汗了。剛才如同鬼魅一樣的鈴聲,徹底打消了趙兵的最後一絲幻想。
再過幾分鐘,白衣人的同伙就要來了!
真正的高手,是不為外物所動的,所以,他才不去接那個響個不停的電話。
高手啊!
「朋友,如果你能將槍口移開90度的話,我馬上放開這個女孩兒,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把手中的這兩個人留給你處置,如何?」趙兵相信,如果白衣人的槍口不指向自己的頭,自己可以將手中的女孩前推,然後迅速後退,即使白衣人從新調整槍口,那也需要時間,槍口離自己的角度越大,白衣人需要調整的時間則越長,而自己則可以在這段時間之內運動到五十米外,五十米是一般手槍的有效射程。到時候即使不幸中彈,也不會致命。
當然,這也是只能是一種猜測。自己並不知道白衣人調整手槍的速度有多快。而且這麼遠的距離,自己也開不清楚白衣人手中的槍到底是哪種槍械。如果是大威力的軍用槍械,那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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