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你怎麼不去點歌唱啊?你想唱什麼,我去給你點一。」秋淑惠接連唱了三自己喜歡的歌,「麥霸」還沒當夠,就被已經徹底放開,感受到k歌樂趣的馬小小搶走了話筒。她見自己的小姐夫也不唱歌,獨自在一邊吃喝,于是就過來慫恿。
「呃,這個……你然哥天生五音不全,听你們唱就行了,我就不去獻丑了。」
「騙人,誰信啊!去嘛!去唱一嘛!小柔,倩倩,快過來拉我姐夫,讓他去給我們唱歌!」秋淑惠拉住李景然的手,朝坐在點歌台前的二女叫道。
听了召喚的兩位美女立刻加入「拖人大軍」,連拉帶托,將李景然拖到點歌台前。
「好了好了,既然妹妹們想听,那我就為妹妹們演唱一吧。不過有言在先,待會兒不要听得太入迷,忘了給我鼓掌哈!」
「啪啪啪啪!」還沒開唱,四個美女就向李景然送出一陣熱烈無比的掌聲,然後便靜下聲來,雙眼放光,抱著極大的興趣,期待著李景然的「天籟之音」。
「咳咳!」李景然抓住話筒,似模似樣的清了清喉嚨,待前面的前奏完了之後,便雙手抓著話筒,扯著喉嚨嘶吼起來︰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哦,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哦,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剛起了個頭,還沒唱兩句,不出李景然所料,期待著天籟之音的四個小女生,全部笑翻,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啊哈哈哈!姐夫,你……你唱的是什麼歌呀,簡直快笑死我了!哈哈……不行了……哈哈……我不行了!」秋淑惠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手用力的拍著沙,笑得那是一個前俯後仰,「肝腸寸斷」。
「咯咯……然哥,你……你唱得可真‘好’,我從來沒听過這麼‘好听’的歌……咯咯……太笑人了……咯咯……太有趣了……」馬小小也是捧月復大笑。
再一看旁邊的江小柔和李倩,也是笑得花枝亂顫,歪倒在一邊,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淑女形象。
給了李景然一個聰慧的頭腦和一副俊朗外表的老天爺,大概也是覺得不能讓他太過得意,于是在造嗓子的時候故意陰了他一把,給了他一副不堪入耳的嗓子——也不能完全說不堪入兒,如果只是說話,李景然的聲音還是非常好听,具有磁性的;可他一旦唱歌,那聲音完全就變了,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好好的布口袋被人戳了七八個大洞而四處漏風,把任何歌曲都能搞得荒腔走板,走調嚴重。
「呵呵,服了吧?從沒听過這麼好听的歌吧?這下安逸了吧?」李景然放下話筒,看著幾個笑得都快斷了氣的美女,陰謀得逞似的笑著道。
由于李景然的歌聲實在是過于挑戰美女們的听覺,在接下來的時段里,他就再也沒唱過一歌。李景然也樂得自在,一邊听著美女們歡快的歌聲,一邊吃肉喝酒,不亦樂乎。
時間,就在一歌曲中慢慢溜走,不知什麼時候,房角的兩個音箱內突然傳出了震耳欲聾的的士高,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歡快起來,而還算明亮的燈光,也跟著暗淡了下去,轉而變成了快旋轉,極富動感的彩燈。
「gogogo!去跳舞!」秋淑惠和李倩帶頭進入了包房內空余的「舞池」,甩手扭胯,跳起舞來,邊跳邊朝還坐在沙上的三人喊,「然哥,小柔,小小,快下來跳呀!」
「跳舞?我這個我喜歡!」不等自己的小姨子叫第二遍,李景然就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下去,走到江小柔和馬小小旁邊的時候,還一手一個,將坐在旁邊笑著看戲的二女拉了進去。
秋淑惠和李倩二女非常放松,搖肩扭胯,動作放得很開,一看就是經常玩的主,而剛進舞池的江小柔和馬小小,則明顯有些不太適應這種娛樂活動,動作僵硬,擺動的幅度也小。
李景然由于練武的緣故,全身各處極其靈活,雖然也是第一次跳的士高,但比起江小柔和馬小小,則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看過秋淑惠和李倩二女的動作後,不到兩分鐘,就被他學了個七七八八,而且還結合平時練功的姿勢,新造了不少「高難度」動作,把身邊周圍的四個美女看得頻頻拍手,尖叫連連。
由于是小包,包房內空余的地方不大,能供眾人跳舞的「舞池」極其有限。因而,在跳舞過程中,李景然和幾個美女,就難免「磕磕踫踫」,相互摩擦。
一開始,李景然還有些擔心自己跟美女們之間的摩擦接觸,會讓妹妹們不自在,但跳了一段時間後,卻現她們渾然不覺,而且隱隱的還有一種「自得其樂」的味道在內,或許是因為玩得太過興奮,又或許是美女們對他已經熟悉,信得過她們的「然哥」。
既然妹妹們不在意,李景然自然更不會在意,于是便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跟小美女們的「肌膚之親」,「耳鬢相觸」,體會中其中的曖昧和刺激。
幾個人一連跳了五勁爆的歌曲,才滿頭是汗的停了下來,坐回沙,大口大口的喝著勾兌的酒水。
加了冰塊和七喜的葡萄酒,還真跟飲料沒什麼區別。
五勁爆的樂曲之後,連著的就是一些舒緩輕柔的樂曲。不過由于剛才跳得太過劇烈,四個美女都沒了唱歌的興致,都坐在沙邊喝酒吃東西,補充剛才失去的水分和能量。
「然哥,我請你跳一支舞!」秋淑惠吃完兩片西瓜,總覺得還有些意猶未盡,于是走到李景然的面前,將一只白生生的手掌遞到李景然的面前。
這還是李景然第一次被一個大美女邀舞,立刻心花怒放,怕人反悔似的趕忙捉住那只潔白無瑕的玉手,迅的在上面親了一下,然後一個鞠躬︰「親愛的公主殿下,這是臣下的無上的榮幸!」
其他三人見李景然又在搞笑,禁不住「嘿嘿嘿」的偷笑起來。
「討厭!你剛才在干什麼啊,然哥!」被李景然摟著小蠻腰,捉住右手掌的秋淑惠用捏起小拳頭的左手在李景然的胸前敲了一下,在李景然耳邊「不滿」的低聲道,但其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卻將其出賣了。
「沒干什麼,就是親你呀!」
「壞蛋,不許……不許你……‘親’我!」見李景然說將那個「親」字說得自然而然,一點也不知羞,秋淑惠又在李景然的胸口錘了一拳。
「為什麼呀,惠惠?就許你剛才親我,就不許我親你啊?」李景然「一臉無辜」。
「不許說不許說!我不听我不听!」見李景然又將那個字掛在嘴邊,秋淑惠大羞,急忙用手捂住李景然的嘴巴,過了兩秒,才覺不妥,于是立刻將手抽回,改抓著李景然的胳膊,用力一擰。
「好好好,惠惠!我不說,這下總好了吧?不過你總要告訴我,為什麼不準我說吧?」李景然忍住右手臂上傳來的打針一樣的「小痛」,低下頭,卻見自己的小姨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頭靠在了自己的胸前,閉著眼楮,長長的,如同卡通人物般的睫毛一抖一抖,唇形極美的小嘴緊閉,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張開,用僅僅李景然才能听到的聲音低語︰
「姐夫,你是我的小姐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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