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頭還掛著翻譯業務和自己的「弟弟」真智,第二天,與幾個美女一起在附近的一家小館子吃完午飯後,李景然婉拒了幾女熱情的挽留,坐公交回到了netbsp;溫柔鄉是英雄冢!僅僅和幾個美女相處了不到一天,李景然已然有了一種樂不思蜀的感覺。這讓敏感的他產生了一種警惕。
「現在正處于自己事業的上升期,正是爭分奪秒,激流勇進的時候,不能讓溫柔鄉把自己給埋了啊!」李景然在心頭慨嘆一聲,甩了甩頭,把秋淑惠和江小柔二女那兩張精致絕倫,亦嗔亦喜的面容壓在心底。
李景然下了車,便徑直朝回家的路上走去。此時正是午後一點,火辣辣的驕陽無情的炙烤著大地,路上行人很少,也沒有風,走在路上的李景然,感覺就像進了蒸籠,陣陣熱浪,從四面八方朝他襲來,即便柏油馬路兩旁滿是高大茂盛的桉樹,也沒給他帶來多少涼意。
「要買車,一定要快點買台遮陽擋雨的車!」走在柏油馬路上,熱汗長流的李景然再次堅定了買車的打算。
李景然沿著柏油馬路朝前走了十來分鐘,就注意到前面距他1oo米左右的地方孤零零的停著一輛白色的長安之星面包車,面包車車蓋上翻,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站在車頭,一邊看著前面的動機搓手,一面焦急的朝四處張望,大概是車子拋了錨,想尋求幫助。
這時,四處張望的眼鏡男突然現了正在朝自己走來的李景然,于是興高采烈的朝其揮了揮手,然後大聲喊道︰
「嗨,哥們兒,車子拋錨了,過來幫下忙——!」
此時,李景然已走到了柏油馬路邊連著的一條土路,土路的盡頭,就是他租住的農家小院。听到了眼鏡男的喊聲,他也不疑有他,放棄了轉向回家的打算,改為朝面包車走去。
誰也有遇到困難的時候,不是?忙幫不幫得上另說,過去看一下,總不會掉塊肉吧?
這個時候,李景然距離長安之星有八十米,他朝前行走了四十米,就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前行,因為此時,他對前面的「落難」眼鏡男起了疑心。
眼鏡男對著朝自己走來的李景然,興奮的搓著手——一雙白淨,沒有一點污垢的手。
正是這雙白手,讓李景然起了疑心。
李景然停住腳步,眯著眼,審視著前方那個見自己停下後,一臉愕然的眼鏡男,略一猶豫,便轉身回走。
剛一轉身,就听身後傳來「踫」的一聲。李景然回頭一看,就見面包車前的蓋子已經放下,眼鏡男罵罵咧咧,像耗子般鑽入面包車,已經點火的面包車頓時就像一支離弦之箭,吐出一股黑煙,朝自己沖來。
見面包車朝自己沖來,李景然馬上拔腿就跑,當然不是沿著馬路跑,而是轉身跳進馬路邊的稻田,撒丫子一陣狂奔。
「停車停車!都下去,給老子追!」坐在面包車後排,守株待兔的李向東見獵物狡猾,沒有上鉤,他一邊暗恨眼鏡演技的拙劣,一邊氣急敗壞的朝面包車內的幾人吼道。
昨天晚上,開著自己的寶馬離開景秀花園後,李向東一路直行,來到成華區的富橋洗浴會所,跟自己的幾個混道的哥們兒匯合,一起商討如何對付自己的情敵李景然。一絲不掛的幾人躺在浴池內討論了半天,最終決定由李向東的幾個哥們兒親自出面,去教訓李景然。
最高要求,不出人命;最低要求,打斷一只手,暴/菊。
由于有李倩這個內應,要掌握李景然的動向,那簡直是太簡單了。
為了感謝幾個哥們兒的出力,李向東當天晚上自然是大出血︰洗浴,按摩,冰火毒龍,單飛雙飛,把洗浴中心有的項目玩了了遍。
花費自然不菲,兩摞「死人頭」花得一干二淨,這也讓李向東對李景然的憤恨達到了頂點。
第二天,當李倩通知幾人,李景然已經離開了景秀花園,正準備坐公交返回c大的時候,「酒足肉飽」的幾個便開著提前準備好的套牌面包車,提前開車到c大東校門外設伏。
最初的打算是讓眼鏡演戲,先把李景然誆過來,然後趁其不備,拖入面包車,用乙醚搞暈,最後開到郊外一個廢棄的工廠,坐下來慢慢修理,慢慢蹂躪。
哪曉得眼鏡演戲不到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被李景然看出了破綻而功虧一簣。
看到近在咫尺的獵物在眼皮底下溜了,李向東自然是肺都氣炸了,于是急忙叫開車的黃毛停車,然後催促幾人去追。
黃毛一個急剎,面包車「跐溜」一聲停了下來。隨後,黃毛,眼鏡,胖子和一個瘦子先後從車內跳出,然後盯著李景然的背影,拼命追去。
在逮到李景然之前,李向東自然是不會露面的。
李景然給李向東幾人的感覺,就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純粹靠臉吃飯的小白臉。所以雖然被李景然提前逃了幾十米,李向東幾人也覺得李景然這一被「酒色」掏空了的家伙,定然堅持不了多久,就要被自己幾人追上,逮住。
然而,事實上,當黃毛幾人跑了快一公里,都還沒撈到李景然半根毛後,他們就清楚,前面那個家伙,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抓不住了。
「我操!這……這狗日的,簡直跑得比……比狗還快!」看著離自己起碼還有一百米的李景然,跑在最前面的黃毛彎下腰,扶著雙腿,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氣道。
不久之後,後面的眼鏡,瘦子和胖子也先後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有些絕望了看著前面那個也跟著停了下來的影子,不停的咒罵︰
「日/媽這狗日的吃了興奮劑還是怎麼的,怎麼跑這麼快?」
「操,你別被老子逮著,要是被老子逮著了,看老子不弄死你狗日的!」
「靠,這還是小白臉啊?沒見過跑這麼快的小白臉啊!這狗日的不去參加馬拉松還真是可惜了。」
「……」
李景然一邊跑,一邊掏出手機,然後開始給真武打電話︰
「真武,趕快帶上我的弩弓,然後去王家院子後面的那片竹林!」
接到李景然電話的真武正在臥室里上網,听了李景然帶著劇烈喘息的電話後真武一驚,急忙問︰「啊,然哥,,生了什麼事?」
「先別問,按照我的話做,要快!」說完,李景然便掛了電話。
見從面包車內跳出來的幾人停止了追擊,李景然也停了下來。一公里的急奔跑並沒讓他有多麼疲憊,他微微喘著氣,審視後面一百來米遠的幾個陌生男子對自己的「咒罵」,若有所思。
很明顯,這幾人是針對自己的,想搞自己!
但,為什麼?
在來蓉城的兩三個月中,李景然自問並未做出多少出格的舉動,也沒跟什麼人結仇,但何以出現了幾個想搞自己的人?
莫非是?
瞬間,李景然就想到了兩個月前,自己初來蓉城,在人民公園救真武真情時遇到的那個自稱「京城蔣家」的黑衣人。
莫非是這伙人?
但微一思索,李景然就否定了這一想法,先不論有沒有那可能性;單看對方的表演︰太拙劣,手段太低級,就一定不是京城蔣家的路子。如果是京城蔣家,那絕對是雷霆一擊,讓自己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哪還有時間「從容」逃走?
那又會是誰呢?
此時在李景然的腦海,如同放幻燈片一般,閃過一張張來到蓉城後接觸過的各類人等的面孔,最後,他把目標定格在了那個對自己的小姨子窮追不舍,開華晨寶馬的李向東那張囂張乖戾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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