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我餓了,上菜吧。」這嫁人和不嫁人也沒什麼兩樣嘛,只不過換了環境,換了下人罷了。一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真不知道讓我穿過來干嘛。
「小姐,用膳吧。」「雙兒,坐下來陪我吃。」「是。」因為雙兒知道小姐喜歡親近,所以沒有拘束。「小姐有什麼心事嗎?」還是雙兒了解我。「沒事,就是想家了。」是想家了,只不過是未來的那個家。「想家了,就回去看看。」恩?這個聲音…
「奴婢參見王爺。」雙兒連忙跪到地上。沒辦法,嫁都嫁了,行個禮吧。「臣妾,參見王爺。」「起來吧,不用行禮了。」王爺挺大度的,肯定不懷好意。「听說,你對靜妃說,今天晚上,你要伺候我。」額…這他都知道…蝶兒正驚著呢,桀王又發話了︰「既然你願意,那今晚,就在你這里過夜了。」他開玩笑吧,我伺候他?沒有搞錯吧。
「你們都退下吧。」他一句話,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退下了。雙兒也听從了,雙兒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們兩個。「王妃,你準備怎樣伺候我呢?」怎麼辦,怎麼辦?
桀王一步步的靠近蝶兒,把蝶兒逼得連連退步,越來越靠近…床…蝶兒本想繞開,可是桀王卻一把抓住蝶兒,向床邊逼退。「桀王你听錯了吧,蝶兒沒說過…」瞎說吧,只能這樣了。「本王可是听靜妃說的啊,應該不會錯。」額…這靜妃,嘴真快。「蝶兒是說過……」「那好啊,伺候吧。」不是吧,我話還沒說完呢…
桀王說完,就把蝶兒逼得坐到了床上。無奈了,沒辦法,蝶兒只好用武功了。蝶兒一出手,把桀王下了一跳。但桀王也不是一般人,他的武功也是數一數二的,在現在這個王朝,也只有寥寥幾人能敵。看著蝶兒會武功,桀王笑了︰「凌老頭不錯啊,把女兒都訓練到如此,說,你爹派你來干什麼!」听了這話,蝶兒放下了架子。「你在說什麼啊,我一醒來,都被賜婚了,我爹有事都直接來找你了,你問我,我那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事…」蝶兒沒有了防備,桀王迅速的鎖著蝶兒的喉嚨,很厲害的問著︰「你最好老實的說了吧,否則…我讓你侍寢!」
這句話,讓蝶兒慌了。「你莫名其妙!你說的我都不知道,松開我,很容易出人命的!」蝶兒用盡了全力,才從他的手下離開。「呵呵,看來,你很想侍寢啊,那本王就成全你。」
桀王抓著蝶兒的手,就把蝶兒推到了床上。「你混蛋,你到底要干什麼?」蝶兒用盡全身力氣喊叫著。桀王用繩子將蝶兒的手腳綁住,蝶兒動彈不得。「既然你不說,只好讓你侍寢了。」桀王說完,雙手就開始在蝶兒的身上游走。蝶兒心想︰不管在這個時空,還是在未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欺凌,與其這樣,還不如一死了之。
桀王發現蝶兒沒有再掙扎了,才發現,蝶兒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蝶兒突然地閉上了眼楮,眼淚越加的流了下來,用盡全身力氣,一頭撞在了床邊的木頭柱子上。桀王看到了如此,心里不禁產生了一種內疚感︰一個女子,竟這樣護著爹爹,不是太合乎情理,萬一是錯怪,那不就…算了,以後再觀察吧。桀王立馬叫了太醫,幫蝶兒包扎傷口。
桀王為了以後能利用蝶兒,便把手指劃爛,滴在床上了幾滴血,制造假象。
第二日早上——
蝶兒迷迷糊糊的醒來…這是哪啊?我的頭…我怎麼衣不蔽體…蝶兒迷茫了,用力的回想著…我只記得,我用盡力氣撞向了柱子後來呢?蝶兒掀開了被子,看到了床上那刺眼的紅色。有一些痛苦︰就這樣?我已經骯髒了…離那個桀王越遠越好,看見他就惡心!
「小姐,醒了嗎?雙兒進來了。」雙兒端著一碗粥進來,看見蝶兒坐在床上掉眼淚。「小姐怎麼了?」「雙兒,我覺得我好骯髒…」被那種人玷污,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小姐,你本來就是王妃啊,侍寢有什麼不對的啊?沒事的。」是嗎?對啊,我是王妃。算了,離他遠點吧。「雙兒,我們去皇宮,陪皇後姐姐幾天吧。」「是,小姐,我這就去稟告王爺。」雙兒怕蝶兒再掉眼淚,便只身一人去了。
「王爺。」「進。」桀王看見是雙兒,便格外精神。「王爺,王妃說,想去皇宮,陪皇後娘娘幾天。」雙兒怕王爺不答應,便說話特別謹慎。「準。」簡單的幾個字,足以讓雙兒的心,從嗓子眼恢復原位了。
「小姐,小姐,王爺同意了,我們什麼時候去?」雙兒在門外就喊道。「現在。」蝶兒一分也不想待下去。雙兒去準備了馬車,兩人收拾了東西,向皇宮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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