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燦看著這些所謂的高手們一臉沮喪的樣子,忍不住有一種時光交錯般的感覺,遙想當年他們修仙界混的時候,特別是在修為低微的時候,那些高手們還不是一樣,舉手抬足就能滅了他,而現在,一切都轉換了過來,其實說到底,梁燦也不算是欺負人了,哪怕是在修仙界里,就憑他可以對坑大能高手的詭異修為,也算是跺跺腳,大宗派也要動動顏色的超級高手了。
梁燦看著這些人一臉為難的樣子,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他是承受過來自政府強力武器打擊的,所以他明白,就靠他們,只怕是真的很難經受得住來自世俗的武力打壓,畢竟大家都是有家有業的人,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而梁燦欺負他們的也正是這一點,否則的話以他們單個人的能力,壓低修為向哪里一鑽,他還要多廢一些手腳。
不過梁燦還是很有人情味了,沒有既刻就讓他們帶路,揚了揚下巴,兩個小時以後給我消息,然後就這麼飛了起來,直接就去觀看一些古代的遺跡去了,最後一路飛到了長城,站在城牆的牆磚之上,遙望著關外的風景,靜等著消息。
京城那些修行門派還有一些家族式的修行者,都是在政府部門掛了號了,多多少少都有些監視,畢竟對于某個十分不自信的黨來說,他們屬于最可怕的,不可控的力量,不過雙方都是那種相互監視,卻又相互合作利用的關系。
政府需要他們強大的對外震懾力,而他們同樣也需要來自民間的一些奇珍東西充做本身的修行資源,所以在這種友好與敵視的矛盾當中掙扎著,達成某種平衡。
而今天,這些門派發了瘋似的動員一切可以聯系到了弟子,甚至動用了修行秘術來聯系弟子,只為了找一個人,一個政府部門地位極高,而且還屬于位權極重的那種人,不能不讓政府部門感到驚訝。
一臉陰沉的中年人冷冷的一拍桌子,牙齒咬得咯咯做響,跟著又是冷哼了一聲,這個並不起眼的小樓可遠遠不像外表那麼不起眼,由于這里藏著國內國外極為機密的情況,同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除非動用大部隊,使用超常規武器,而且還要損傷極其嚴重才有可能突破。
「你不為難你,你告訴他們,我就在這里,就在這里等著他!」中年冷冷冷的說道。
「唉,處長,你並不理解修行者的能力,他們……他們……」年青人忍不住嘆道。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一向視為左右手武刀竟然是修行中人,藏得倒是好深!」中年人冷哼著說道。
「若非我是修行中人,只怕在最初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我的門派已經下達了死命令,雖然我很佩服處長,但是我必須要我宗派幾百號人負責,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仍然要出去!」年青人苦笑著說道,然後轉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