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感激我?若是這樣,為何我發現賬本上的數目總是有一大筆錢轉出去,這是何原因?」韓柏閑閑地問道,順手摘了一朵櫻花放在手心里玩耍。
呃,他一向不過問這些錢銀的事,為何突然關心起來了?
「這樣吧,把以往賺的錢七成還給我的話,我就不追究了。」韓柏又是閑閑地拋拋出一句話,把魯九九砸得差點倒在地上。
把七成還給他?那不等于她辛苦存來的銀兩就這樣沒有了?
靠!
笑容全部斂了回來,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說,「韓柏你這臭小子,不要欺人太甚!你可以動我的人,如果動我的存款,我就跟你兩敗俱傷!」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不要以為我好欺負,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把存款的七成給你,死了這條心吧。」
韓柏臉色一沉,他威脅道,「魯九九,看來你翅膀長硬了,竟然敢罵我?」
翻白眼,誰罵他了,只是還擊,再不還擊,她跟地上的泥一樣了。
「我哪有罵你,只是解釋,你懂不,我只是解釋給你听,不要動我的錢。」她沒好氣地說。
這時韓柏手中的美麗櫻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根綠毛毛的藤鞭,這是赤果果的警告和威脅。
魯九九再次為她悲催的人生感到絕望,這個人根本不會跟她講道理,只要一個不順心就會把藤鞭拿出來威脅她。
「啪拉」一聲,藤鞭又是在她耳邊響亮起來,九九頓時嚇得閉上眼楮尖叫起來,「嗚哇,好痛!」
韓柏譏笑,「鞭又沒打在你身上,你喊什麼痛?」
咦?是啊,怎麼不痛?睜開一只眼楮,只見韓柏好氣又好笑地望著自己,再睜開另外一只眼楮,咦?兩只手都完整無損。
原來她旁邊的地方有一條,不,是兩截死了的蛇,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有蛇啊——」
那聲音之淒厲,讓路人以為魯老板又在折磨她的工人了。
真是黑心腸的女人,難怪撮合成那麼多有情人,偏偏自己嫁不出去了,活該!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