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印記?」謝雨瀟與西婷同時叫了起來。
「不會錯的,是月牙印記,那男的穿的是個背心,所以我才看的清清楚楚的。」西婷又說︰「那男的真是個傻瓜,人家給他看個病,他就加入神秘組織了。」
謝雨瀟搖搖頭說︰「肯定沒那麼簡單,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兩件事︰一件是我們要搞清楚的神秘組織肯定就是本元國際的幕後組織,第二件事是有月牙印記的人並非都是本元國際幕後組織的成員。」
西婷不解的問︰「為什麼?」謝雨瀟說︰「你覺得那麼一個幕後組織會隨便收人嗎?或者說一個人會隨意的加入一個不知所雲的組織嗎?」西婷搖搖頭說︰「不會。」
謝雨瀟道︰「也就是說本元國際幕後組織的人肯定都有月牙印記,而有月牙印記的人並非都是幕後組織的人。」二女點點頭默認了謝雨瀟的觀點。謝雨瀟語氣一揚,又說︰「如果本元國際真的可以瞬間改變人的性格或者什麼的,那麼他們幾年內壯大的這麼快我就不覺得奇怪了。可是,一個人的性格至少有80%是先天帶來的,後天要改變性格談何容易,那需要堅強的毅力和特殊的磨練,況且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改變的,那本元國際的心理專家再怎麼牛B,也不可能瞬間做到啊。」
三人胡亂猜測了一會瞬間可以改變人性格的原因,說的是五花八門,但始終沒有一個可以令人信服的猜測。
天氣悶熱的要死,幾人猜了會也沒心思猜了。謝雨瀟看看天,問西妤想好怎麼要高校長的命了沒。西妤說隨時都可以,保證悄無聲息,萬無一失。謝雨瀟就說那我們等高校長出來,找準機會早早要了他的命,以後也就和這什麼鳥組織沒關系了,管他們是干什麼的。
六點多,應該是診療中心下班了,人們三三兩兩的往外後,而高校長就夾在人群中,腆著個大肚子一搖一擺的走了出來。謝雨瀟輕輕的用胳膊肘踫了踫西妤。西妤就若無其事的起身,裝作一個普通的路人從診療中心門口經過。
高校長出了大門,西妤還是若無其事的走著,二人相距還有二三十米的距離。
天好熱,西妤抬起右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就在這時,高校長竟仰面倒了下去,像一頭肥豬癱在了地上。
四周一片驚呼,人們遠遠躲開。
「有人中暑了,快,快送醫院」
西妤看了兩眼,也裝出害怕的樣子,遠遠的繞開了癱在地上的高校長,繼續往前走。謝雨瀟、西婷不知道咋回事,心想咋還沒動手這高校長就掛了,忙起身去追西妤想問個究竟。
三人打車回賓館。
就在他們剛剛離開,一輛黑色奧迪A6唰的一聲停在了高校長身邊。一個男子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撥開了圍觀的人群,將高校長拖到了車里。
福瑞賓館。
謝雨瀟坐在椅子上,接過西婷遞過來的茶水,問西妤道︰「那高校長到底咋回事?」
西妤神秘的笑笑說︰「我殺了啊。」
「你殺了?你根本就沒動手好不好?」
「嘻嘻,若是讓雨瀟哥都看見我動手了,那還能叫悄無聲息,不知不覺嗎?」
謝雨瀟一頭霧水,西婷圍著姐姐不停的轉,問到底是咋殺的,怎麼連她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西妤拿過謝雨瀟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而後回到了謝雨瀟的身邊,莞爾一笑道︰「看好咯。」
西妤的手輕輕一揚,謝雨瀟依然是什麼都沒看到。西婷跑到桌前,拿起茶杯,茶水滴答滴答的沿著杯底滴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姐姐你真厲害。」西婷佩服的贊道。
謝雨瀟接過茶杯一看,才看到茶杯壁上多了三個針孔。這時,西婷又招手道︰「雨瀟哥,快來看。」謝雨瀟走到西婷跟前,朝所指的地方一看,才看到三枚繡花針齊齊的插在水泥牆壁上。
「你就是用三枚繡花針殺了高校長?」
飛針殺人,真比小李飛刀還牛。謝雨瀟驚訝的說著,伸手去拔插在牆壁上繡花針,竟沒拔出來。西婷伸手拔了出來。
「對,我將三枚繡花針打入了那高校長的腦子里。」
「沒救了?」
「絕對沒救了!」
「好。即使那高校長被送到醫院,尸檢出來腦子里有三枚繡花針,又怎麼可能懷疑到是人飛針打入的呢。看來局子里又要多件棘手而永無法告破的懸案了。」
西妤將留有針眼的茶杯捏碎在了垃圾桶里,說︰「靈主,現在事也辦完了,下一步干什麼呢?」
「下一步?除掉人間禍害高校長,挽救諸多青春少女的清白,這是一件大事,是為民除害啊了。我們做了這樣一件大事,自然得樂一樂,走,下午帶你們到東泉市最大的游樂園瘋去。」
「好呀,好呀。」
……
高校長死了,還沒送到醫院就嗚呼了。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死不瞑目。送到醫院後,醫院簡單檢查了一番,也沒檢查出什麼結果,說是猝死,但至于猝死的原因卻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高校長沒有猝死的病因。
高校長的家人哭的死去活來,說是謀殺,報了案。市公安局派來了兩名法醫,在法醫的配合下,才在頭部隱隱發現了一絲血跡,而後拍了片子,在腦子里發現了不明的金屬物。開顱,最終找出了三枚繡花針。
三枚繡花針?三枚繡花針怎麼會進入正在走路的高校長的腦子里?這只能由法醫和公安局給高校長家人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怎麼解釋?謀殺,專業殺手的作案手法,用特制的飛針槍械將三枚繡花針打入了高校長的腦子里。但案子何時能告破,就只有鬼知道了,沒有人證,沒有線索,僅憑三枚腦子里的,普普通通的繡花針能破的了案麼?
謝雨瀟、西妤、西婷三人下午玩了個瘋,雖滿頭大汗卻瘋的淋灕暢快。玩累了,謝雨瀟又帶著玉女去吃大餐,吃完大餐又去唱歌,幾人都高興,高興之余就多喝了幾瓶酒。
謝雨瀟還算清醒,從未沾過酒的玉女可就不行了,面色緋紅,頭重腳輕。即便這樣,依然是玉女扶著謝雨瀟這貨回到賓館,上了進了房間,伺候著上了床。
酒能醉人,美女更能醉人。看著玉女紅撲撲的臉蛋,謝雨瀟就故意醉眼朦朧的使壞,往床上一趴,讓二女給他來個全身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