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升騰,鳥啼嚶鳴,萬物吐綠,真是一個美好的清晨。
迷迷瞪瞪坐了一晚的謝雨瀟听著聲聲鳥啼,心情一陣歡愉,就欲起身活動活動筋骨。豈料,他剛一站立就發出哎呦一聲,跌倒在地,直喊腿疼。
歐陽川文眉頭一皺,走到跟前,挽起謝雨瀟的褲腿一看,竟是刀傷處發炎化膿了。
炎化膿若不處理,在這炎熱的天氣便會很快感染擴散,歐陽川文曉得不能耽擱,便對謝雨瀟說︰「刀傷再耽擱不得,這樣,我和西妤下山去買些藥品,你和西婷在山上等我們回來。」
謝雨瀟無奈道︰「也好。」說完,想了想又說道︰「順便再買上幾十個小藥瓶。」歐陽川文不解的問︰「做什麼?」謝雨瀟說︰「危急重重,我得給你們每人備些聖水,你們自己照顧自己,免得我顧不上。」
吃過早點,歐陽川文和西妤下山了。
山上的空氣十分清醒。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傳言中的靈陽山真有靈氣,謝雨瀟每吸一口氣,都覺心曠神怡。
既然無事,不如練功。這才是早上六點,山中空無一人,所以謝雨瀟也不怕練功被人看見。他讓西婷攙扶著找了塊地,忍著痛盤膝坐下,練起了易血功法。
練了一個來小時,謝雨瀟將被他逼在死角的血液又消化了一部分後再不敢練下去了。修煉易血功法,紅光漫天,太耀眼,被人看到還是不好的。
盡管只練了一個小時,但他已隱隱感覺到功法修煉的速度在加快,如果有充足的人血不斷補充,他覺得用不了一年,易血功法就可以練到第十重了。
功法練完,他又從包里翻出了《血靈秘笈》來背。血靈心法、飄零神掌他早已背了個滾瓜爛熟,現在他開始默記血靈劍法。劍法太難記,他看了會就沒了興趣,合上了書,讓西婷將他扶到帳篷里,給他揉肩捶背。
「咯咯~咯咯~」
一陣**的浪笑聲從帳篷外傳來。
聲甜如蜜,蜜中帶柔,柔中帶嗲。太浪了,浪的讓謝雨瀟很想很想知道浪笑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能發出如此勾人的浪笑。
「雨瀟哥,昨晚的女鬼來了。」西婷听出和昨晚那個女鬼的浪笑聲一模一樣,忙對謝雨瀟說道。
「女鬼?不可能,鬼怎麼敢白天出來,肯定是個假鬼。」
「也是啊。」
「去,抓住她,一定要抓住她,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裝神弄鬼,嚇瘋了那麼多人。」
西婷听謝雨瀟說這個浪笑的女人不是鬼,自然也就不再害怕,立馬起身出了帳篷。
一個長發披肩,身穿白裙的女人花枝招展的站在離帳篷五十來米遠處,猶自發出串串的浪笑,笑的猶如隨風擺動的柳條。
「裝神弄鬼的女妖精,笑什麼笑。別跑。」
白裙女人見西婷奔來,轉身飄到了一塊大石後。西婷見這女人輕功了得,也就再不捏藏,一縱一閃,到了大石後。
白裙女人正在笑著朝左前方奔跑,西婷就又加緊步子追去,越追越遠。
「咯咯」
隨著兩聲笑,大石的背面又走出了一個白裙女人,竟和西婷去追的一模一樣,女人看著西婷的遠去的背影笑了兩聲道︰「慢慢追,我可要找你的情哥哥去了。」
且說,西婷追出了帳篷後,謝雨瀟就躺了下來,開始回味方才听到的回味無窮的浪笑聲。回味著回味著,他身體竟有些熱血澎湃了,不由情不自禁的說道︰「媽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這麼勾魂。」
「婬-娃,你在意婬姐姐麼?姐姐真的那麼勾魂嗎?」
白裙女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帳篷內,嗲聲嗲氣的朝謝雨瀟說道。
謝雨瀟嚇了一大跳,立馬坐了起來,道︰「你怎麼在這里,她呢?」
「她?你的情妹妹嗎?她追我去了呀。」白裙女子彎腰坐在了謝雨瀟跟前,身子一傾,將一對露出半對的出籠饅頭貼到了謝雨瀟胸前道︰「難道姐姐沒有你情妹妹漂亮嗎?沒有你情妹妹勾魂嗎?」
白裙女人說著,將一個攝魂的媚眼拋向了謝雨瀟,謝雨瀟心神一晃,雙眼瞥向了白裙女人的兩個出籠大饅頭,一看之下,頓時血液澎湃,全身發熱。
還好,謝雨瀟還不至于失去理智,他還在琢磨著這女人是什麼來頭,目的是什麼,是人還是鬼?
「婬-娃,姐姐可不喜歡遲鈍、被動的男人,姐姐喜歡如狼似虎的男人,你是哪種男人呢?」
白裙女人幾近趴在謝雨瀟身上,謝雨瀟可以聞到女人吐出的如蘭香氣。
「哎呀,來嘛,還等什麼呢?」
白裙女人**一分,騎在了謝雨瀟身上。謝雨瀟張嘴結舌,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真是的,讓我來幫幫你好了,我可等不及了。」
白裙女子說著,兩指一伸,點了謝雨瀟的穴道,而後伸手一探,不知道從哪里模出了一個鴿蛋般大小,亮粉色的藥丸。
「什麼東西?」謝雨瀟大感不妙,開始冒汗。
「迷離**丹,讓你欲罷不能的東西,不好嗎?」
「滾開,你個蕩婦,快滾開!」謝雨瀟意識到情況不妙,張嘴大罵。
謝雨瀟想伸手去推,卻無奈穴道被點,根本動彈不得。
白裙女子好不理會,咯咯一笑,伸手一抹,將迷離**丹塞進了謝雨瀟的嘴巴,而後在謝雨瀟喉部一輕捏。
「咕嚕」
那迷離**丹竟潤滑無比,哧溜一下進了謝雨瀟的肚子。一進肚子,謝雨瀟就感到一股熱氣升騰起來,在全身亂竄一番後,沖上了頭部。
他全身真開始發熱了,意識也跟著迷亂,某個本已挺起的部分這會挺的更高更硬了。
多漂亮的饅頭,多誘人的身姿啊,謝雨瀟張開的嘴巴留下了口水。
「你壞~」
白裙女子夸張的一聲婬-叫,這一叫使謝雨瀟的理性完全崩潰了。白裙女子等的就是現在,立馬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自己裙里礙事的東西,而後又扯去了謝雨瀟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