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川文很激動,聲音也很大。他不是因為謝雨瀟有這麼多女人而憤慨激昂,而是他覺得謝雨瀟對韓琳真的錯了,他為韓琳感到不公。
妖月見兩男人要吵起來,忙起身打圓場。已睡著的西妤、西婷也被謝雨瀟與歐陽川文的大吼聲吵醒,急匆匆的鑽出帳篷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都別說了,都去睡覺,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誰都別來煩我,走。」
謝雨瀟大手一揮,趕走了妖月、西妤、西婷、歐陽川文,一個人抽著煙坐在孤寂的崖邊,想著歐陽川文的話,想著他與韓琳之間的故事……
他坐了很久,直到抽掉了半包煙,眼角為韓琳流下了兩行淚時才默默的起身回到帳篷睡覺。
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謝雨瀟頭一鑽出帳篷,就見歐陽川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他剛要說話,歐陽川文已是鞠了個躬,叫了聲老大。謝雨瀟一樂,拍了下歐陽川文說︰「來。」
歐陽川文跟著謝雨瀟走到一邊。謝雨瀟道︰「昨晚我想了一夜忽然就想明白了。」歐陽川文問想明白了什麼。謝雨瀟自行先笑了兩聲說︰「我想明白了那啥,想明白了你連何文倩都可以接受,我為什麼就不能接受韓琳呢。」
歐陽川文曉得謝雨瀟在說何文倩墮胎的事,張嘴說了聲︰「媽-的。」謝雨瀟哈哈大笑說︰「這叫報復,你境界不是很高嗎?我提起來你還不是照樣不爽。」歐陽川文不爽道︰「有你這樣的沒,你不提女人的過去能死啊。」
「得了,故意逗你呢。昨晚听了你一番話我真的想明白了。」謝雨瀟說著,一腳將一塊石頭踢下了崖下說︰「女人的過去就如這石頭,只要我們狠狠一腳踢的無影無蹤,就什麼事都沒了。我現在是這麼個打算,現在,我已經有了四個老婆,等回去後再將韓琳收為老婆,這下就人生無憾事,可享天倫之樂了。至于于筱娜呢,她的身份太復雜了,也接受不了我有這麼些老婆,沒有辦法。其實我真的也挺喜歡于筱娜的,她生氣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動人,雖然她動不動會打我罵我,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喜歡我。唉,可惜啊,我已失去了喜歡她的資格。」
「得了,和你這禽獸不知道說什麼好。你的桃花運太旺,擋也擋不住,這也不能怪你。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辜負真正愛你的女人們就行了。」歐陽川文說完,伸出手指在謝雨瀟腰間戳了戳說︰「其實,兄弟我作為男人很羨慕你啊。」
「媽-的,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羨慕加嫉妒才會對我發飆。」
兩人哈哈大笑。笑完,謝雨瀟又說︰「其實,我最頭疼的還是韓琳和于筱娜,我已走到了這一步,已沒有回頭路了,不可能對她們能有一個很好的承諾。她們兩個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自己的理想、追求及對人生與愛情的態度,是不可能像玉女、妖月、霜兒這麼單純的。對韓琳,我只能盡我所能,去關心她,愛她,至于她會是怎樣的選擇就只能由她了。而于筱娜,現在是最讓我頭疼的,我真的頭疼的要死。」
「行了爺們,別憂心了。我仔細的想來,你收四個老婆也都不是你的錯,是你大義凜然的在對每一個女人負責,這就是命。如果你這能將韓琳和于筱娜這麼融融恰恰的收了,就真的是皆大歡喜了。」
歐陽川文沒辦法對謝雨瀟收的四個老婆有任何的批判之處。謝雨瀟收西婷,是因為西婷獻身救了他;收西妤,是因為西妤與西婷是雙胞胎,心有所屬,忠心耿耿;收妖月,是為了救玉女,也算是心有所向,激情燃燒;收霜兒,是因為救了霜兒,奪走了霜兒的第一次。他娶了她們,這也算是對四女負責。
可是,謝雨瀟這貨的命太好了。連收四女,四女竟然可以相處的融融恰恰,其樂融融,他歐陽川文是不羨慕嫉妒都不行。
「歐陽哥哥~」
西妤、西婷走了過來。
「啊~啥事?」
西妤道︰「歐陽哥哥,你要是再敢惹雨瀟哥生氣,可別怪妹妹我操練你。」西婷嘻嘻一笑,雙拳一捏,接道︰「就是就是,讓歐陽哥哥也嘗嘗我的小拳頭。」
歐陽川文哭笑不得,朝一邊的妖月喊道︰「妖月姐,這兩個小丫頭要欺負我,你可得幫我,我是為了你妹妹。」妖月咯咯一笑,說︰「歐陽弟弟,你見過有胳膊肘向外拐的嗎?」
歐陽川文哭喪著臉說︰「慘了,這不是一家子欺負我這外人麼,還讓不讓人活了。」
……
吃過早飯,謝雨瀟將妖月、玉女、歐陽叫到了跟前交待道︰「一會你們一塊下山做門去。記著,小心點,我們砸了月牙幫在歸谷鎮的場子,又燒了黑玄觀,他們肯定一定在四處找尋我們的下落,你們不要和他們硬踫,見著了就躲開,現在還不是我們和他們正式開干的時候。要實在不行就去遠點的鎮上弄去。妖月,你多帶點隱身符和飛行符。」
謝雨瀟交待完畢,歐陽川文就將該拿的東西全部裝進靈戒後,妖月就拿出隱身符和飛行符給歐陽、玉女每人給了兩張,貼上後一起往山下飛去。
謝雨瀟無事,抽了兩根煙正欲去找霜兒,就見霜兒提著藥草籃子盈盈走來。
這是很浪漫的一天,兩人少了要殺要自殺的糾結,更像是一對羨煞人的情侶了。走在山間的小徑上,他們嬉笑打鬧,指點山河,哪里像是在采藥,倒像是在游山玩水的游客。
有了昨天偶然掉落的那個山谷,他們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采滿了滿滿的一籃子藥草。采完後,就躺在草地上聊天歡笑。
不得不說謝雨瀟是個很能討女孩子開心的男人,他總有很多話,總有很多笑話和許多催情的話,總能在恰當的時候蹦出幾句葷段子,弄的女人嬌羞蕩漾。
他們回到山頂時依然是走回去的,依然是黃昏日落。
想著難得落個清靜的謝雨瀟有些春心蕩漾,拉著霜兒到帳篷里想做些事。霜兒卻不買賬,躲來躲去的嘻嘻笑,就是不讓謝雨瀟得逞。謝雨瀟忙碌了一會吃不到嘴里,也有些興趣低落,心想有時間了還是得讓妖月好好的教教霜兒才行。
霜兒鬧著玩了會,就說要回去給爺爺做飯吃了,問他要不要晚上過去一起吃。謝雨瀟沒好氣的說,不吃,要開始練功了,練完功就睡覺。
霜兒走了。謝雨瀟從包里隨便扒拉了點東西一吃,就真的出了帳篷盤坐著練易血功法去了。這一練就是幾個時辰,直到他將儲存在身體里的白面道長的血液全部消融後,才收起功睜開了雙眼。
白面道長的修真之血確實給謝雨瀟帶來了太大的驚喜,照這個練功進度,要不了兩個月,易血功法就可以晉級第九重了。
「瀟哥,你這是什麼功法,好厲害啊。」
怎麼會是妖月的聲音?
謝雨瀟側頭,就見妖月正坐在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不知是妖月故意擺弄風姿,還是謝雨瀟心情蕩漾,這會的妖月在月光下竟是那般的迷人。謝雨瀟已好幾天沒看到妖月這般神態了,頓時撩的他**大發。他起身,走上前去拉著妖月的手就往帳篷里走,說︰「我練的是救人的功法,沒半點用。」
「雨瀟哥,你急匆匆的拉我去干什麼?」妖月咯咯的發笑。
「他們呢,就你一個回來了?」
「他們在山下呢,我溜回來的。」
「溜回來做什麼?」
妖月伸手抱住了謝雨瀟的腰說︰「溜回來陪雨瀟哥啊,難得落個清靜,有這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