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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邊有人快嗝屁了,我們去看看。」一身白袍、頭頂高帽、吐著長舌、頭頂「你也來了」高帽的白無常手持著哭喪棒,一臉笑嘻嘻的對身邊手握鐵鏈、一臉凶相、頭頂「正在捉你」高帽的黑無常說道。
「去看看。真他***,這冷的天我們兄弟倆還要出來捉鬼,真是命苦。」黑無常道。
「可不是。不過,比起以前來我哥倆可算是幸福多了。」
「確實如此,以前我們不僅要捉鬼,還要追那女鬼夕寒,一追就是幾千年,真是要命。」
「大哥,你說閻王怎的就不讓我們繼續追那女鬼了?真是有點捉模不透。」
「那還用說?那疾風八鬼又竄出來,而且和那女鬼夕寒混在了一起,閻王他敢捉麼?上次你沒听疾風八鬼說要把閻王拉下來讓那個莫天當閻王麼?」
「嘖嘖,沒想到閻王大老爺怕了,也好,這樣那死閻王就不會再為難我哥倆了。」
「噓,別亂說,這萬一讓那個小鬼听到後,回去在閻王面前戳上一爐子,我哥倆還不兜著走?」
「噓,噓,不說不說,繼續捉鬼。」
黑無常抖了抖鐵鏈︰「走,看看這次是那個貨又要嗝屁了。」白無常道︰「管他嗝屁還沒嗝屁,我們卡擦一鎖,直接拖了回去睡覺得了。」
黑、白無常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飄進了本元國際大樓二十七層的房間。
房間里,一個二十來歲、雙眼緊閉、嘴角溢血、穿著風衣的男子,雙手、雙腳被用四個鐵環大字型仰面拷在一張鐵床上。男子已被開腸破肚,腸子外拖。他的右手腕上被割了幾道大口子,血液正嘩嘩的往下流著,流到了下方接著的一個大水桶里……
水桶旁邊,站立著一個穿著黑色道袍,三角眼,流著八字須的老頭,老頭嘴角含笑,眼露貪婪之色,正看著血液往桶里流……
白無常看著這情景頓時一愣道︰「這老頭可真夠毒的。」黑無常鐵鏈一抖道︰「他毒不毒與我們有個屁關系,我們趕緊將這魂鎖了回去睡覺。」白無常圍著黑袍老頭轉了兩圈道︰「這老頭是個修道的。」
「修道咋地?哥最痛恨的就是修道滴,等他嗝屁了,哥非讓他在地府嘗夠九九八十一種酷刑。」
「修道的人陽壽都挺長,誰知道這老頭啥時候才死。」
「管那麼多,快點將那魂鎖了走仁。」黑無常不耐煩道。
白無常也不再羅嗦,提著哭喪棒就走到了被已開腸破肚,拷在鐵床上的男子跟前道︰「你小子半死不活了兩天,我哥倆實在是等不住了。得了,反正你遲早要死不如早點就跟我哥倆走了吧。」說著,白無常掄起哭喪棒就要將這男子的魂魄打出體外。
「呀,大哥。」剛剛掄起哭喪棒的白無常突然嗖的一下閃到黑無常身邊道︰「是,是莫天。」
「莫天?」黑無常頓時一哆嗦。莫天的名氣太大了,雖說數千年過去,但莫天的大名依然會讓他聞名而顫。不過,抖了兩抖後,黑無常立馬鎮定了許多︰「怕什麼怕,他現在是謝雨瀟,不是莫天。」
白無常憂心道︰「那我們還抓不抓?」黑無常思索了一番道︰「抓,咋不抓,抓了他就是鬼,鬼見了我們的就得叫無常二爺。」
「他倒沒啥可怕的,可大哥別忘了那女鬼夕寒和疾風八鬼,我們要是這麼一抓,我敢保證那女鬼和疾風八鬼立馬會沖進冥界,將冥界搞個天翻地覆。」
「他們願咋鬧咋鬧,我哥倆不參合看熱鬧就成了。」
「話是這麼說,可我們也不能現在抓吧,他還沒死絕呢。萬一我們這麼一抓,被夕寒和那疾風八鬼知道,還不把我哥倆打個魂飛魄散?」
「嗯,也是。那就等等,等他死絕了再抓。」黑無常坐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咦」白無常伸著鼻子嗅了兩嗅道︰「有人死了,還是好幾個。」
「***,想休息一下都不行,走。」
黑、白身形一閃,出了房間。
黑、白無常一走,屋內的黑玄觀主轉過了身子,看著窗口悠悠道︰「幸好黑、白無常沒將這小子的魂魄勾走,若勾走我就無法得到更多的血液了。也罷,這小子既然被黑白無常盯上,死也是轉眼間的事,我還是乘此機會,將血液全收了吧。」
說著,黑玄觀主走到了已瀕臨死亡邊沿的謝雨瀟跟前,手掌一抬,一股黑色霧氣逼下,一股擠出的淡紫色血液又從謝雨瀟的手腕流下。
不得不說,黑玄觀主的手段真的很陰損。按理說,謝雨瀟有自愈功能,無論是被開腸破肚,還是怎麼也好,現在只要還未傷到骨骼,那謝雨瀟就是死不了的。但這黑玄觀主卻硬是將謝雨瀟送上了死活。
這床是特制的,所有銬住謝雨瀟的手銬鐵鏈都是精鋼打造,還被他注入了符印。同時,為了防止謝雨瀟的血肉自愈,他還用無數根細小的鐵絲將謝雨瀟的皮肉拉開,只要是拉開的,那血肉的自愈功能就弱的很了。這樣,他不停的放血,放得血液越多,謝雨瀟的血肉自愈功能就越差,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
「咚咚」傳來兩聲敲門聲。
隨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還沒死?」女人看了眼拷在鐵床上得謝雨瀟,對黑玄觀主道。
「快了。」黑玄觀主應了聲反問道︰「楊夫人這會前來不知有何事?」
楊夫人,這楊夫人正是楊承志的老婆,也是曾從謝雨瀟手中得到聖靈丹的「心似二月雪」。這是黑玄觀主知道的身份,不知道的身份是謝雨瀟的親母,謝中石的原配老婆李小婉。
李小婉不敢再看鐵床上的兒子,鎮定住身形對黑玄觀主道︰「有人在本元國際大門口殺人呢。」
「哦?誰膽子這麼大?」黑玄觀主走到窗戶跟前看了一下道︰「殺人?你們搞定就成了,來找我干什麼。」李小婉笑道︰「我們搞定?你以為那麼簡單嗎?現在是出去一個死一個,已經死了一十八個了。」
「十八個?誰這麼厲害?我的兩個徒弟呢?」
「切,他們?一人挨了一槍,這會正躺在大廳里哭爹呢。」
黑玄觀主臉一陰,道︰「哼,你為什麼不上?你可是我們最先試驗成功的第一個異能者,你難道就這麼沒用?」李小婉滿不在乎道︰「能耐有限,有本事你自己去。」
「哼,一群廢物,老夫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黑玄觀主腳步一抬,直接出了房門。
听著腳步聲遠去,李小婉咚的一下跪在了床前︰「兒子,媽媽來救你了,你還活著嗎?說話,回答媽媽,都是媽媽的錯,媽媽來晚了。」
哭泣著,李小婉一手抓住了拉開謝雨瀟肚皮的數十根鐵絲,氣力一催,一股寒氣逼出,頓時鐵絲全被冰雪覆蓋,她再用手一撥,化為了粉末。而後,又伸出手掌直接抓住了銬住謝雨瀟手腳的鐵拷。
「唰,唰」
數層寒冰覆過,李小婉用手使勁一拽,那鐵拷竟然紋絲不動。太可怕了,這是什麼鐵拷,竟然經得住她的「寒冰手」,要知道,一般的鋼管之類的東西,她只要輕輕一握,寒冰覆過,再一捏,直接就可以化為冰末。
「不會,不會的,媽媽要救你,媽媽要救你。」
李小婉不停的用「寒冰手」去冰凍銬住謝雨瀟手腳的鐵拷,不停的拉扯,可鐵拷就是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