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伏巫趙勛就催著謝雨瀟帶他出去搞女人-_謝雨瀟也對埃爾多的女人動心,不過他卻不想去找小姐。他要勾女人,在妞方面,伏巫趙勛跟他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他要的是虜獲女人芳心的成就感。
伏巫趙勛自個去找樂子了。謝雨瀟沒去,在房間將幾日來吞靈珠吸收的靈氣全部納入體內化為己有。遺憾的是他的修真等級並沒有因此而晉升。出竅境界到分神境界,這會是一個精神境界的飛躍。若精神意識沒有強悍到一定程度及對精神沒有深刻的理解,是不可能晉升的。這需要自行感悟,也需要機緣,不僅僅是通過修煉及修為的積累就可以突破的。
點根煙,躺在床上抽兩口,正琢磨著要不要出去溜達溜達,就听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謝雨瀟懶得起身,憑空一抓,將門閂打開了。這種控氣之法類似于隔空取物,卻比隔空取物更為精妙,以謝雨瀟現在的修為,手隨便一伸,就可以在百米外取人項上腦袋。
門開了,一個穿著淡雅長裙,蒙著潔白面紗,露出兩顆水靈靈的大眼楮的埃爾多女子倚在門口,她的懷中抱著一把琴,不知道是不是琵琶。
「先生,要听一曲嗎?」
女子的聲音嬌滴滴的。她說的是埃爾多語,好在謝雨瀟已掌握了這門語言,在溝通上並不存在問題。
「好啊,那就彈一曲來听听。」謝雨瀟微微一笑,招了下手。他心里很樂,心想伏巫趙勛跑出去滿大街的去找小姐,卻沒想到小姐自個就送上門來了。
「一曲一百塊。」女子報價了。
「沒問題,一曲我給你一千塊。」謝雨瀟道。
埃爾多的鈔票不值錢,一百塊也就相當于人民幣的十塊錢。
女子在謝雨瀟對面的床上盈盈坐下,半側著身子直抱著那把琴。謝雨瀟盯著琴問道︰「你這是琵琶嗎?」女子道︰「不是琵琶,這叫散魂琴,是我們埃爾多民間獨有的樂器。」謝雨瀟笑道︰「散魂琴?好古怪的名字,這琴真能散了人的魂嗎?」女子道︰「先生听一曲自然就知道了。謝雨瀟道︰「那你就彈。」女子道︰「不知先生想听什麼曲子?」謝雨瀟道︰「我不懂,你就彈你最喜歡、最拿手的曲子。」
玉指撥弦,如泉水叮咚,如北風嗚咽;如黃鸝脆鳴,又如大雁低鳴……
謝雨瀟不懂音律,但卻听得出這是很好的曲子,因為他听著很舒服,就像听著《獻給愛麗絲》一樣讓人著迷神往……
女子彈的很用心,很投入。她彈的時候就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謝雨瀟。謝雨瀟躺在床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女子含情脈脈的大眼楮听曲。
一曲很快完了。女子問謝雨瀟感覺如何。謝雨瀟說,還行,就是沒听出散魂的味道。女子頭一低說,讓先生取笑了,我再為先生彈奏一曲。謝雨瀟笑著說,正有此意。
女子又彈奏了起來。這一曲與上一曲的曲風完全不同。這一曲纏纏綿綿,千回百轉,道到後來竟猶若女子嬉笑,又猶若女子喃喃嬌喘……謝雨瀟听出些味道了,這分明就是一曲婬曲。
心頭猶若千百小蟲再撓,身上又似無數只潤滑的小手在撫模,耳朵總是喃喃細語……散魂琴,散魂曲,原來是這般美妙。謝雨瀟閉上了眼楮。他覺得心兒要飛了,魂兒要散了,身子要酥了。
「這女子真有一手,只是她裹著面紗我卻無法看清長相如何,如果她的相貌和她彈奏的曲子一般美妙動人,我就將她上了。」謝雨瀟婬念頓生,雙眼也睜開了。「咦」就在眼楮睜開的一瞬間,眼前的女子竟變成了五個,五個女子身姿一模一樣,都在抱著散魂琴彈奏。他以為眼花了,閉上了眼楮,搖了搖頭又睜開了,可沒想到看到的情景是一模一樣,而這時,五個女子竟一邊彈奏一邊輕歌曼舞。大腿輕抬,妙處自現,腰肢輕扭,百媚頓生……
「這是一支婬舞」謝雨瀟狠命的閉了下眼楮又睜開,可眼前的情景依然沒變,「幻覺?是幻覺嗎?不對,有古怪,這曲,這舞都有古怪,我莫要著了道才好。」
謝雨瀟感覺有些不妙,立馬閉目凝神,真氣運轉,凝神守志。散去的魂兒似乎又飛了回來。耳邊清淨了不少,最後連琴聲都消失了。再度睜開眼楮,那女子竟在對面看著他冷笑。對,是冷笑,一種看到獵物掉入陷阱而又嗤之以鼻的不屑之笑。
「媽的,這騷娘們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罷,我就看看你究竟想耍什麼花樣。」謝雨瀟意念一轉,臉上又浮現出著了道似的若痴若癲之態。
「偉大的埃拉之神,請你用聖潔的祈禱接引這個步入邪惡的人。」
女子雙手打出怪異的手結,似若祈禱,又似若在念動某種咒語。女子的神情很莊嚴,看不出絲毫輕薄,就憑這一點,就應該斷定這女子絕不是風塵女子。
嘀哩咕嚕的念叨了一番,女子睜開了眼楮,冷冷的說了句走,而後自行起來。
謝雨瀟沒動。直到這女子詫異的轉過身再度說了一句走時,謝雨瀟才斷定女子不是在試探他是否著道,順從的站起來跟著往外走。
旅館外停著一輛黑色的牧羊人,謝雨瀟就跟著那女子上了這輛車。車內還有兩個人,兩個依然裹著面紗的女子。謝雨瀟坐在後座,被夾在兩個女子中間。車子開動,搞定謝雨瀟的這個女子問謝雨瀟左側的那個女子︰「薩雅,那個‘吉巴冷’抓住了沒有?」‘吉巴冷’在埃爾多語里髒話,意思跟丑陋的豬差不多。被稱作薩雅的女子說︰「回埃爾絲麗小姐,那個‘吉巴冷’已被抓住送過去了。」
「嗯。」埃爾絲麗小姐輕嗯一聲,再沒說話。
「牧羊人」一路向北,沿路踫著十來個維和部隊的關卡,司機亮了亮什麼證件,大兵們嬉笑著調戲了兩句司機小姐,隔著車窗朝車內望了望,就放行了。
出了市區,「牧羊人」開始飛奔,充分的展現出了越野車的優越性。
一路向北,穿過木喪鎮拐向西北方向,就會進入叛軍審判之師的領地,若拐向東北方向,則會進入叛軍天怒之師的領地。到底是去哪里,謝雨瀟卻不知道,「牧羊人」的前方才是木喪鎮,具體往哪司機說的才算。
埃爾絲麗及薩雅從後排座位後面拎過一個大提包,嘩啦一下拉開開始拿槍拿子彈。動作非常熟練老道,一看就是使槍的好手。
木喪鎮的地理位置是個金三角,無論是進入叛軍領地還是叛軍進入**領地,都必須從木喪鎮經過。從其他地方也不是過不去,但要費不少的時間和周折。木喪鎮無疑是埃爾多最混亂的地方,這個地方你想殺誰就可以殺誰,只要你有實力有本事。這里聚集著正規軍、維和部隊,也混雜著叛軍,還有當地的惡霸。
進入木喪鎮,過了三道關卡,那是維和部隊的關卡,「牧羊人「順利的通過了。可就在要通過西北方的一個關卡時,從東方方向突然沖來了五輛軍用吉普。車還未到,子彈已噠噠噠的掃射到了車窗玻璃上。
「火箭筒。」
埃爾絲麗說了一句,薩雅就從座位底下拿出個火箭筒放在了埃爾絲麗的右肩上,車窗徐徐打開……
「轟」
火箭筒後面噴出一股火苗,差點燒到了謝雨瀟的臉。
一輛吉普車被炸翻了。埃爾絲麗丟下火箭筒,順手抄起AK47,朝著車窗外噠噠噠的掃射起來。「牧羊人」加,車輪飛旋轉,沖過關卡,揚起一道灰塵,直接飆上了一座鋪著木板的鐵索浮橋,只要過了浮橋,那就是審判之師的領地了。
後面四輛吉普車緊跟不舍。
「嗖」
一枚榴彈拖著火苗直沖而來,薩雅大叫聲躲閃。榴彈擦著右車頂而過,「牧羊人」就成了敞篷車。埃爾絲麗扛起火箭筒再次還擊,又干掉一輛吉普車,另外三輛吉普車被爆炸的吉普車擋住道路,只好放棄追趕。
「轟」
「牧羊人」一個沖刺,穿過了浮橋,浮橋頭上是一個關卡,司機遠遠的揮了揮手叫喊了兩句,關卡的士兵就就撤去了障礙。「牧羊人」度不減,順著道路竄進了一大片茂密的森林。
這是一片原始森林。就是在這片森林,審判之師不知和正規軍與天怒之師打了多少艱苦的叢林戰。也是憑借這片叢林,審判之師保住了木喪鎮西北方向的大片領土,得以與埃爾多政府及天怒之師形成了三分天下的三足鼎立之態。
這片原始森林叫做「埃拉叢林」,謝雨瀟從薩雅及埃爾絲麗的口中記住了這個名字。
這會,薩雅和埃爾絲麗就靠在後排座位上吹風。這是11月,埃爾多卻依然黏熱的猶如東泉市的八月。好在「牧羊人」被榴彈炸成了敞篷車,可以享受跑車的獨有感覺。
風,時而掀起薩雅及埃爾絲麗的面紗,謝雨瀟就從面紗下面隱隱瞥到了兩張嬌美動人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