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邪醫 第430章 執事長老

作者 ︰ 廢情

謝雨瀟回到房間,用最快的速度將《外門修煉功法》翻了一遍,全部裝入腦子。這些都是最簡單,最基本的道術及修煉之法,依他的修為,理解起來簡直是小菜一碟。不過,雖說簡單,但他從中卻是受益匪淺。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系統,如此透徹的了解修真之道,理解修真對人的體格、血肉、壽元、修為帶來的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都會是他日後壯大門派的關鍵、根本。

還沒人找門來將他五花大綁,他覺得有些意外。無聊之下,伸手拿起桌放著的一個紫黑色的,巴掌大小的小茶壺把玩了起來。這個丑陋的玩意並不是拿來喝茶的,而是他報道時領來的低階法寶。以前,他對法寶的了解僅限于三清觀主送給歐陽川文的「喪魂弩」和霜兒的「玄天綾」,認為只是類似于兵器,是用來打人的玩意。如今,他讀了《修真百科》,手里握著這個所謂的法寶,才知道自己的理解完全錯了。

法寶共有六個品階︰低階、中階、高階、仙階、神階、傳說,其中,低階、中階、高階是修真境界的存在可使用的法寶,仙階、神階是修仙境界的存在可使用操控的,至于傳說品階的法寶只存在于傳說之中,貌似還沒有見過,《修真百科》對傳說法寶也僅有三句話的描述︰具有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力,只存在于傳說之中,听聞是一種可進化的法寶。

法寶雖說只有六個品階,但種類卻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其功能也是不盡相同,有攻擊型的,有輔助型的,也有混合型的,也有拿來玩耍不知所用的,就像謝雨瀟手拿著的這個丑陋的茶壺。

謝雨瀟再領法寶的時候,法寶管事就丟給了他這個茶壺,他問是干啥的,有什麼用,那法寶管事卻以一副欠打的臉笑著說︰「拿著玩,茶也蠻不錯的。」謝雨瀟無奈,卻也不想得罪這法寶管事,日後想搞到好法寶,這人還不能得罪。

好,既然是茶壺,那就茶喝。他揭開茶壺,放了些茶葉進去,而後提起水壺沖茶。法寶不愧是法寶,雖是低階,卻總歸是法寶。水一入茶壺,紫黑色的茶壺就泛出了淡紫色的光芒。有些意思,他就繼續倒水。可一壺水倒完了,竟然還未將茶壺倒滿。怎麼可能,他放下水壺端起茶壺來看,想看看這個茶壺是不是個無底洞……

「唰」

就這時,他脖間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過,手中的茶壺顫抖了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嚇了一跳,看了看空蕩蕩的手心,伸向了自己的脖間。脖間,他只模到了一個形的東西。那是「血靈墜」。他的故事,他一生的命運改變都是從這個「血靈墜」開始的。很久很久一段時間,這個「血靈墜」被他深藏于衣衫之下,早已忘卻了。卻沒想到這個時候「血靈墜」竟然再度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在記憶之中,「血靈墜」只有兩次發出了這種光芒,第一次是在血魔峰頂,他得到血靈墜的時候;第二次是在與歐陽川文去靈陽山時,「血靈墜」突然泛出光芒,指引他得到靈戒的那次。兩次泛出光芒,兩次他均有收益,那這次呢?

他從脖間取下「血靈墜」,用兩根指頭提于眼前仔細的觀察著,血靈墜並沒什麼特別的變化,只是看去圓潤了許多。看了一會,他就覺得有些奇妙了,不知是雙眼看久了產生了幻覺,還是咋了,他竟覺得血靈墜之內似有什麼東西在緩緩蠕動,像是孕育著什麼生命似的。他揉揉眼楮在看,卻看不到這種現象了,真是奇怪。不過,他最關心的倒不是這個,他關心的是茶壺哪去了,怎麼會無端不見了。莫非血靈墜也是個靈戒,將茶壺收進去了?他用手掌握住血靈墜去試,卻感應不到任何的存儲空間……

「外門弟子範文路何在?」

一聲極具威嚴的高喝在院中響起。

謝雨瀟曉得麻煩終于來了,趕緊將血靈墜塞到了衣領之下。血靈墜這玩意是他的身份象征,絕不能讓別人看到,若被人傳出去,他的身份也就被揭穿了。

「誰在外面大呼小叫?沒禮貌麼?」

「嘩啦」一聲,謝雨瀟雙手拉房門,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院中,兩個黑袍,冷面,巴不得將「冷峻」二字刻在臉的合體境界的家伙直直的盯著謝雨瀟,在他們身後,是數十個巧言細語的外門弟子。

「你就是範文路?」一個黑袍男子冷哼了一聲道。

「正是。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本少爺的名字卻又不自報自個名號,你們是不是有些不禮貌呢?」謝雨瀟同樣冷哼了一聲道。

「大膽,我們乃執事堂弟子。你打死同門弟子李豪,心狠手辣,罪惡滔天,天理難容,我們受命拿你去執事堂接受天罰長老的制裁。」

「執事堂?執事堂的弟子就這麼了不起麼?」

「哼,小小一個外門弟子竟敢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哦?難道我們外門弟子就該受你們凌辱?」

「無暇跟你廢話,給我躺下。」

說話的執事堂弟子手一甩,一根真氣凝成的黃燦燦的鐵鏈直朝謝雨瀟纏來。謝雨瀟若想躲,輕而易舉,但他卻故意彈身幾跳後,讓鐵鏈捆個正著,躺在了地,掙扎道︰「莫非你們執事堂抓人一向不分青分皂白,想抓誰就抓誰麼?」

「我說過了,你殺死同門弟子,觸犯門規,這是死罪,我們拿你是合情合理。」

「可笑。那李豪欺我在先,我若不還手,恐怕死的就是我,這一點我的同門弟子都親眼目睹,可以為我作證。」謝雨瀟道。

「你的假設太多了,我們執事一向只看結果。」

執事堂弟子說完,再不跟謝雨瀟廢話,伸手一抓,將謝雨瀟提于手中,御劍飛走了。謝雨瀟仍由被人像拎小雞一般拎著,不作任何反抗。他也不能反抗,暴露自己的實力。

依照仙雲宮的門規,同門弟子相斗,互相殘殺,致他人死亡者,均是直接處死。不過,此條門規雖然存在,但執行力度卻是遠遠不夠,尤其是在外門堂,幾乎是行若虛設,因為外門弟子太多太多了,根本管不過來。執事堂對外門弟子的爭斗也是睜只眼閉只眼,怎麼說呢,弱肉強食,同為外門弟子,修為不濟,被他人打死,也怨不得誰,只能怨自己修為不高。仙雲宮培養的是高手,越是有凶狠的天才出現,他們越是著力培養。但這次不同,被打死的人是有身份,有靠山的,乃是堂堂執事長老天罰長老的外甥,這次事件,除了謝雨瀟自己,誰都認為這敢一拳打死李豪的新來弟子死定了。

謝雨瀟並不是不怕,如果凌元長老不出面幫他說話,不全力保全他,他也不知道咋辦,在仙雲宮若敢胡來,絕對是死路一條。

不過,在他被從空中拋下,像被丟死狗般丟在執事堂的大殿,看清執事長老的相貌時,他就知道自己沒事了。這人是誰?竟然是他的老熟人,是之前東泉市市政府的市委秘田秘。看著田秘,謝雨瀟的眼珠子幾近要掉到地,怎麼可能,田秘怎麼可能從一階凡人一躍而成就天仙修為,成為仙雲宮的天罰長老?

田秘一身黑袍,眼鏡早已摘除,腰板筆直,再不是見到于市長時點頭哈腰的樣子。全身散發著天仙威嚴,令人不敢正視。

「誰舉薦的你?」曾經的田秘,如今的天罰長老說話了。

「凌元長老。」大殿之,還有諸多執事堂弟子,謝雨瀟自然不敢與天罰長老相認。

「哦。同門相斗,打死同門是死罪,你可知道?」田秘雖然已是天罰長老,但說話的語氣與以前卻沒有多少改變。

「知道。」謝雨瀟答道。

「既然如此,你就去天罰台接受懲罰。」天罰長老淡淡的說道。從他臉並看不到失去外甥的痛,似乎他只是在執行門規。

「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如何向凌元長老交代?」

「哦?執行門規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我是執事堂長老,我說的算。」

看來,天罰長老是一心要為外甥報仇了。謝雨瀟無奈,只好暗中朝天罰長老傳音道︰「你不能殺我,因為我是田大哥的老朋,老熟人,我們單獨談談。」

天罰長老的眉頭動了一下。在仙雲宮,知道他以前身份的人沒有幾個,雖說他看著化名為範文路的年輕人很面生,可以說素未謀面,但他還是給了謝雨瀟一個機會,他不怕謝雨瀟耍什麼把戲,因為還沒有幾個人敢在他手底下耍把戲。

他讓弟子們先行退下,而後帶著謝雨瀟進了後堂的一間房,用仙氣封鎖住四面八方,道︰「想說什麼就說,給你個機會,若敢吐出半個慌字,我立刻一掌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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