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一樣的烏發傾瀉肩頭,那張清純月兌俗的臉龐美得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讓人為之驚嘆。
沒有了眼鏡,楚蕎的視線有些模糊,炙熱掌心捧著他的臉,濃密卷翹睫羽輕輕顫動,似是要看清他的樣子。
「你干嘛摘我眼鏡?」
她看不清楚他此刻臉上的表情,莫名的一陣發慌,心里有絲異樣的悸動。
「在我面前不用戴。」
嘴角噙著抹迷人弧度,俊臉上笑痕久久消弭不散,那是一種讓人痴迷的溫柔,手臂收攏將她更緊的納入懷內。
他突然發現酒有的時候真是個好東西,至少,此刻的她很溫柔,很嬌媚,很讓他迷戀,他不用擔心她會變成帶刺的玫瑰會隨時刺到他。
他的臉距離她很近,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鼻息噴撒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如沐春風的感覺。
「你抱的我快喘不過氣了,好……熱。」
「我的酒可不是白喝的,今天我可要把你欠我的悉數討回來。」他的聲音綿長富有磁性。
楚蕎腦子有些混濁不清,尚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已經動手除去了她的外套,衣衫一件件在他掌下剝除……
以為他心疼他那瓶1891,楚蕎迷迷糊糊輕喃︰「回去……還錢你……」
「我不缺錢。」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光澤,他笑得邪魅,貼著她小巧的耳朵吐著熱氣,眼底有著流光熠彩一閃而過。
「不就是瓶酒,還你就是,小氣鬼……」她的小臉早已通紅一片,脖頸呈現淡淡的粉紅,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抑或是別的。
「你欠我的豈止是一瓶酒?」
好看的眉毛皺著,大手揉著她光滑滾燙的後背,他的聲音啞到不行︰「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
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六年前的今天,是她第一次真正走進他視線的日子,只是那時候的她,是那個人的未婚妻,而現在,她是他的妻子。
「不知道,我的頭好痛……」
楚蕎頭抵在他果-露的胸口,灼燙的掌心在他身上一陣婆娑游移,奇跡般在他身上播下火種。
握住那不安分的小手,傅淮寧搖了搖頭︰「嗯,你很不乖,居然一點都不記得,看來,我有必要給你長點記性。」
他的雙眸凝著光芒,飛揚的唇角,溫煦的俊顏逐漸漾開抹燦爛的花兒,他低下頭,纏綿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來的太過突然,懷里的她發出輕微的呻-吟,灼熱的身體難耐的緊緊貼上他,似是要渴求的更多。
******呃,呢,呃,未成年兒童選擇性回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