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邊唇角,他笑的一臉諱莫如深。
嘿,闖了禍,她還想沒事人一般置身事外?有沒有人教過她,男人身上的東西那是不能隨便看的。
「你不是要看嘛,我現在月兌給你看,做什麼捂臉?今天這事能賴我嗎?我已經說了不能看,是你先招惹我的,後果自負。」
他曖昧的話語令听的人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狂熱的吻兜頭兜臉落下,大手從衣下探入,楚蕎手腳並用推搡著他的侵犯。
她重重的喘著粗氣,瞥見他眸色濃烈帶著異樣的迫不及待,他的力氣大的驚人,此刻的她全身徒然無力,軟綿綿的,看著他的手解著她的衣褲,楚蕎登時慌了神。
「你死開啦,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故意曲解我。」
「曲解?就你方才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摘去了她的眼鏡,下巴磨蹭她光潔下頜,明亮的雙眸如寶石般炯亮,大手掀開她的毛衣,熾熱的臉深埋了進去。
「傅淮寧,求你別……別這樣……現在……是大白天,而且……」心里的恐懼涌現,她是那樣彷徨無助,然而越是慌亂說話越是語無倫次。
就听他低沉,舒緩的笑聲在耳邊漾開︰「傻瓜,盡管放一百個心好了,外面是絕對看不到里面的。」
「我……」她發誓她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握過她的小手扣在了月復下昂揚火熱,親昵的啄吻著她的唇瓣,他委屈了眸色看著她︰「都是你闖的禍,現在怎麼辦?」
全身的肌肉都在緊張地收縮,她想抽出手,反倒被他摁下握住,那溫度燙得驚人,又像是在努力抑制著,那份壓抑的力量清晰的傳到她的掌心,她感覺如遭電擊,只覺得喉嚨干澀,渴得厲害。
火熱的唇印上她的耳輪吐納著熱氣、輾轉到了雪白頸項,每到一處,都在她身上播下熾熱的一串火焰。
手從胸口撫向盈盈一握的細腰,最後滑至小月復,模到她的棉質內|褲邊緣,長指輕輕一勾,那唯一的遮蔽物褪至了小腿下方,她惶急半仰起身想阻止他,觸踫到他月復下的堅挺,她重重跌了回來,腦袋嗡的一聲,唇邊溢出一聲嬌喘。
那聲音就像是小貓叫,楚蕎忙緊抿了唇,對于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臉頰亦是紅霞藤繞,扭頭看向一邊。
對于她此刻該有的反應,他很是滿意,二指慢慢下滑至了她的腿心……
「淮寧……」楚蕎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全身繃得僵直,她顫著眼睫望他,緩緩搖首。
俯首,魅|惑地舌忝著她的耳朵,輕哄著她,「蕎蕎……我們該有個寶寶了,求你賜我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孩子吧,我好想有一個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寶寶。」
孩……孩子……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的話,應該有樂樂那麼大了吧,她(他)會甜甜的喊他爸爸,喚她媽媽了。
溫柔的聲音有著神奇的魔力,楚蕎抬眸看著他,她緊咬了嘴唇,鼻頭一酸,眼眶里滾滾閃爍著一汪晶瑩。
「蕎蕎!」
怎麼搞的,想哄她為他而熱起來,活起來,結果反倒把她給弄哭了,他真是該死。
「對不起,蕎蕎,我不該這樣對你,我是個混蛋,你罵的對,我簡直禽|獸不如。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每天都開開心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撿起被他揉皺丟在一邊她的外衣將她半|果的身子緊緊裹住,下頜抵著她的額頭,深邃眸子里有著疼惜。
突然,她的雙臂環上他的頸子,伏在他的肩頭低低的抽噎,任淚水泠泠滴落,順著他的肩窩滑至胸口。
「是我不好,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都是我的錯……」
「別這樣,沒人怪你,那只……是個意外,不要再想了。」吸|吮著她流淚的眼楮,他深吸口氣,強自咽下胸中那股窒悶、酸澀。
「淮寧。」
她突然開口喚他。
「不要再傷心了,每當看到你這個樣子,你可知道我的心……就……就像是刀割般難受……蕎蕎!」
她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清亮的璀璨雙眸灼灼望他。
她這是……
他的眼楮里竟有著一絲羞炯,側首,避過她熾熱的凝視。
感受到她細膩的皮膚在他的懷里一點點升溫,月復下好不容易平復的欲|火因為她這個親密的姿勢再度勃|起。
他忍不住粗喘口氣,全身的毛細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似的,絲絲縷縷都在燃燒,像熊熊烈火,燒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他的臉,紅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艱澀︰「蕎蕎,別靠我太近,我怕我會忍不住……傷害你。」
他從來沒想過傷害她,以前是,現在是,永遠都是。
臉頰挨著他俊朗,滾燙側臉,她笑的溫柔,拉低他的頭,紅唇貼了上去,含著他的唇瓣極盡痴纏。
微抬了抬臀|部,覓到他的火熱慢慢的坐了下去,他不妨她會如此,喉間一聲悶哼,緊緊抱住了她,就听到她在耳邊輕語低喃︰「你說的對,我們的確該有個孩子了。」
「蕎蕎……」低頭深深的吻住她。
「淮寧……」
火熱的唇,胸前腰月復蓬發的**,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撫慰著彼此孤寂的心靈,她喚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蕎蕎……」他回應著她,第一次,他在她的眼楮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媚眼如絲,眉眼間全是繾綣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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