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國際賓館貴賓豪華客房。
「小姐,小姐快救救我。」
昨晚集結了一臉郁氣,無從發泄,卻被齊子皓送回賓館就走人的elva剛準備出去,就听到門口一陣響動。
緊接著,門隨即被人從外面推開,不等heluio開口,一個熟悉的中年婦女便朝她直直撲向腳邊。
「小姐,我錯了,我錯了。」
狼狽婦女抬起頭,老淚縱橫。
「冀媽?」elva揚起聲調,趕忙往四下看一下,就將她拉起來。
heluio這時退了出去,門口正好沒有別人,elva緊緊皺了一下秀眉,小聲低頭,「怎麼回事啊,冀媽?我昨晚不是說過把她給放了嗎,難道又讓皓哥哥發現了?」
冀媽趕緊搖搖頭,「不……不是,小姐,我……都是我一時糊涂,我……」
她結結巴巴的,有些不敢說出真相。
生怕小姐說她是恩將仇報。
「怎麼了?」elva等的不耐煩,皺起眉頭。
不應該啊,當初皓哥哥接到林董死亡的消息後,就趕緊回去處理事情了。哪里還有心情管她的這些?
況且,她已經說過把那個女人放了,按理就算是被仲木發現是她做的,這些小事也應該不可能再鬧到她這里。
畢竟皓哥哥一直都是那麼包容她的,肯定不會生她的氣。
但是看冀媽的樣子,活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就在elva郁悶的同時,門口又突兀傳來一聲響,緊接著一道很中氣十足的成熟男性嗓音飄來,「elva小姐的確是沒做什麼,倒是您的下人,應該好好整治一下。」
仲木一步一步走過來,站到冀媽的身旁,離的不遠也不近,但卻十足十的給人很大壓迫感,嚇得冀媽畏縮著趕緊往旁邊空地上小退兩步。
「跑什麼?」仲木突然好笑起來,「不敢給你家小姐交代清楚,你是怎麼說行不一,自我決策嗎?!」語氣不大,威脅性卻是極深。
仲木是個沉默少言,但卻成熟穩重的男人,跟小他三歲的弟弟仲森而言,站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像是兄弟的樣子。憑著這麼多年跟齊子皓的相處,elva知道,他是齊子皓最好的左右手。
凡是齊子皓私人的事情,幾乎都是他一手包辦。
而這個人,一般小事不會找上門,但像現在這種似笑非笑,又飽含煙火味的行為,便一定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
一听那話,elva迅速瞟了一眼冀媽心虛的神情,臉色一沉,「冀媽,你到底做了什麼?」
冀媽聞言,臉色都蒼白起來,只能噗通一聲,干脆跪倒地上,「小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我是看著威兒這些年太過痛苦了,才會擅做主張想讓蘇翹做我的兒媳。」
什麼?!「你放肆,冀媽!」
elva吃驚的瞪大眼楮,臉色鐵青,「你,你竟然擅做主張!」
「小姐都還沒發布命令,你就這麼肆意妄為,如何領導家風?」仲木口氣凌厲的質問。
他一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侍主自傲的僕人!
所以,在接到齊總允許自己將冀媽帶到elva身邊警告的消息後,他便立即來執行。
一來,他是要給elva小姐提個醒,讓她做好無時無刻多一份小心;二來,則是要打探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小姐,我,我當時實在是一時心急,才會犯錯,請,請您給我機會補償。」冀媽上前便抓住elva的褲腿,哀求原諒。
哪知elva卻倏然將她踢開,冷哼一聲跑到電話旁,說著,「來三四個人,施行家法。」
冀媽施行家法,剛挨了十棍,人便挺不住快要昏倒過去。
elva在行罰中間問了句,「可知道錯了?」
冀媽連連點頭,哭著喊著,「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自作主張。」elva听後,才惱怒的走開,只是吩咐手下人繼續行刑,並不讓自己有機會心軟。
仲木表情淡淡的看了一會,也悄無聲息的離開。
待仲木一離開,整個賓館就變得冷清不少。
衰弱著被攙扶到屋里養傷的冀媽剛一躺到床上,昏暗的門口便瞬間傳來一聲動靜。
冀媽的頭是朝著里面側著身子的,因為打的是背部,此時滿是疼痛。以為是自己人來了,就輕聲說了句,「錢我會匯入你的卡中,記住你們的承諾,不準向任何人月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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