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抬起頭,眼神如注,有些好笑的反問,「不孝?吳奇徹,別跟我說這兩個字,你比我更做的狠絕。在那一方面,我才真的不如你。」
明亮的燈光照射下,臉色莫測的女孩卻不是別人,正是那林驚煙的非親生女兒,姜含。
吳奇徹跟她的相遇,確切來說,只是一種交易。
而且,還是姜含自己投懷送抱,各自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而進行的一場**交易。
兩人說明白後,姜含並沒有多留。因此吳奇徹趁機抱著她吃了好幾回豆腐,才讓她走人。
姜含才剛一出門,轉身進入電梯時,正看到另外一處電梯中順道也走出一個人影。
那身影,高大威猛,全身散發著一種成熟穩重的氣息。
臉很熟悉,正是仲木。
看到他後,姜含迅速閃進電梯中,將帽子拉的低低的,暗嘆自己幸好動作快,要不自己被發現不說,她姜含壓得這個注也一並倒了。
仲木在經過電梯時,發現隱約的不對勁。
但由于那電梯合上的速度太快,他只來得及看見一雙烏黑沒有色澤的平跟布鞋。
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出入公司,並穿這樣的鞋子?真是奇怪的很。
***
渾渾噩噩的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蘇翹剛一睜開惺忪的雙眼,就被姨媽身旁的親近佣人澤媽派人給拉到了浴室,幫助她細致的洗浴不說,還給她做了一系列精心的打扮,又是搽粉,又是畫眉的,搞得她活像個該出嫁的新娘子似地。
骨頭酥麻的幾近癱軟,盡管經過了一夜的睡眠,卻仍舊是沒有一絲氣力。她輕飄飄的站起身,虛弱的掃視一眼鏡中美麗的自己,似乎昨日的一切都只是做了一場夢。
以愷的誤會,林阿姨的痛恨,沈菁的指責……快速如電影從腦海越過。
終究,現實還是現實。
她突然伸出手掌,揉了揉疲憊的眉心,慢慢吁出一口氣,「澤媽,我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噢,傍晚時候,齊總特意抱著你回來的。」
澤媽是個非常恪守本分的人,一般是主人不問,她便不開口。
如果主人問起來,她必定是知無不答。
蘇翹知道她誠實,還特意強調了個抱字,便知曉她誤會了她的做法。
別人不知她的是,昨晚她根本就是被那個惡魔折磨的體力不支,才會昏厥過去,只好是躺著被送回來。
果然,還不等她開口,那澤媽便歡聲笑語起來,「小姐真是好福分,遇上了齊總這樣的大人物。」她將蘇翹的頭發一縷一縷的綰起,在後面盤成一個時尚的發式,就扶著蘇翹的兩個肩頭說,「小姐真是澤媽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從小看著就水靈,沒想到長大了就是個活月兌月兌的美人兒呢。」
澤媽衷心實意的贊賞,讓蘇翹又是一陣苦笑。她想開口說,自己是逼不得已才會這麼去做。
但是一看到對方既然那麼高興,就隨她去了。澤媽是常年在越家做事的佣人,幾乎可以稱得上管家,獨擋內外,打理一切都很周到。所以對待任何人都非常不錯。就連前幾天姨父突然失去工作時,很多佣人都被辭退了,澤媽卻還是誠心實意,硬是留了下來,陪著他們同甘共苦。
就在蘇翹起身想要出去的時候,澤媽突然拉住她的手說,「別心急,一會齊總就會過來的,估計外面馬上就會宣揚起來你們結婚的好消息呢。」
一句話結束,就徹底讓蘇翹失去想要走出去的沖動。是啊,姨父在這種節骨眼上沒了工作,自己又突然和齊總結婚的消息一傳揚出去,哪個正常的人不會猜到她是因為攀上高枝才變了鳳凰。
澤媽這會兒肯定是認為她迫切想要見到齊子皓,才會這般急切。
待她坐回到床上,澤媽才領著下手出去。蘇翹正想站起身也悄悄跟出去見見姨父,卻不想這時門聲倏地傳來一聲脆響,「翹兒,你當真要這麼做嗎?」
蘇翹一仰頭,越文已經走進房間,「你爸爸是不會同意的,你一直在我這里,他如果听到了這回事,一定也會阻止你這麼去做的。」
爸爸?「姨父,你有爸爸的消息了?」蘇翹一听到姨父說起爸爸,連忙驚問。
越文看到她激動的情緒,就連忙搖頭,「不是,你這麼去做,我怕你爸看到後替你擔心。」他低嘆一聲,突然有些心疼面前的佷女。要不是當年蘇鑫為了保護他,也不至于現在落到這種東奔西逃的下場,都不敢和自己親生女兒見上一面。
給讀者的話:
嗷嗷,讓獎勵更狂猛的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