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可不就是她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庭君染嗎?!可是,能不能裝作沒有看見,視而不見?「對不起,你可能認錯人了。」蘇翹靈機一動,急忙錯開和她相對的視線,淡淡開口,語氣稍啞。
腳步是一步不停就想往外趕。
哪知,她話音剛落,那庭君染便像是打定了主意不預備放她離開,一個伸手就將她擋了回來,「認錯人?」她哼笑一聲,目光鄙視,「蘇翹,別跟我開這種國際玩笑了。我說過了,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庭君染看到如今蘇翹的打扮,便知她肯定是跟著哪位顯赫的人一塊出來。
不然,她上下掃視蘇翹正式的打扮,平時誰會穿的如此大方又高貴?……
但話說回來,她卻不得不承認,這女人要個有個,要樣有樣,和胸也都是好的。不像她,身子整個屬于飛機場,無論多麼好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都會被那一群破爛朋友給說成是‘沒品位’、‘不好看’之類的字眼。
害得她再沒辦法,也不可能封了人家的嘴巴。如此一對比過來,她便更加看不順眼這個總是美麗高傲、成績優異的蘇翹。
「哈,我瞧剛才就是你跑走,沒想到還真的是。」庭君染挽著兩只胳膊,沒有好氣的說。
似乎有點,仇敵見面、分外眼紅。
「庭君染,我跟你之間也只是一次小事情罷了,你有必要如此喋喋不休嗎?」蘇翹見躲閃不過,也只好坦然承認。
八卦的人,向來喜歡顛倒是非黑白,她習慣了。蘇翹嘴上應著,心里卻在想如何才能夠順利擺月兌于她。
庭君染本來心里就不平衡,如此一听,更是氣上心頭,便一股腦咒罵開來,「小事情?!蘇翹,你說得輕巧。我在金柱子都呆了三年了,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晉升和調到總公司去。你倒好,來了沒多少天就當上處長,還很被台長看好,能被調到總公司做事是遲早。我費勁心思走後門才打听出來還有一個候補名額,台長原本就想從電台其中挑選出來一個得力的人。而那天又正好是台長過來巡視人才的關鍵時刻。要不是你逮住我時被他看見,我可能連一個去總台的名額都沾不上邊兒嗎?!」
她越說越氣,最後甚至是直接做出結果,指責蘇翹,「可以說,是你直接毀了我的大好人生!」
「那是你個人有問題,如果不犯事,可能被我抓住嗎?」蘇翹厭煩的解釋著,已經說過多少遍先讓她考慮自身,可是直到現在仍舊是執迷不悟,自私自利。
在無法進行溝通的時候,剩下來的,便只能留下嫉妒和懷恨。蘇翹也不想這麼去做,或者每天那樣的和自己同事共處,但是她已經盡力,對方也似乎早有所覺。所以,如果是為了其他的私事或雜念而遷怒于她,那她也別無他法。
「我有問題?」庭君染一听她的反駁,立即將手指頭指向自己的鼻子,揚高聲調。
緊接著她眸光一閃,突然向外面大喊起來,像是早準備好對付她的後備武器,「姐妹們都快過來看看吧!」
蘇翹應著她的聲調趕緊調頭,哪知門口就倏地站了四個女人,正是剛才听到說話的石小碟、陳會好、于欣和方妙。
「蘇大處長真的在這?」
「真的是你,蘇翹。?」
「天啊,君染竟然猜對了?」
「你是真的嫌貧愛富嗎?真的是因為林氏倒閉才和林以愷分手,投入到別人的懷抱?」
四句疑問的話,前前後後的響起。
而最後一句問的最多的,最為理智的,正是在蘇翹手下做事最為勤快、性格內向的方妙。
「不是的,你們誤會了。我離開公司絕對和林氏沒有一丁點的聯系。」不想讓她們也徒增誤會,蘇翹連忙解釋,「我是有自己的原因。」她說著就轉眼對上庭君染得逞的眉宇,語氣不急不緩、卻鏗鏘有力,「大家所听得到的、和看到的那些,不過是流言蜚語。」
「流言蜚語?」庭君染直覺得她的話十分好笑,前仰後俯的做出夸張的表情。
她走到蘇翹身邊,因為沒有蘇翹高挑,只能抬著脖子和她對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天羽媒體公司的消息一向準確,不可能傳出這種輿論吧?」
庭君染說著就從自己的皮包中取出一疊報紙,翻到她眼前的正是一條醒目的標語。‘特大消息︰齊氏少爺速度閃婚,婚禮于後天隆重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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