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齊家,不怎麼留宿佣人的事也略有耳聞。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蘇翹曾經記得之前第一次被這個男人強上的時候只見過仲榮、張醫師、以及仲木和仲森。
但是像現在這種,多了索英子、高顏和那春嫂不說,小落究竟是為什麼會留下呢?依她的年齡,根本就不像是那種常年在齊家做事的,而且她給人的感覺很單純,禮貌嬌俏,有不似一般豪門的小姐。那麼她,究竟有什麼身份,會特別留下來呢?
被春嫂幾近蠻力的退到齊子皓房間,蘇翹的心情頗不平靜。
全身的精力抽空了骨架一般讓她難受,卻還是硬要在春嫂的懾人眼光下進入浴室,進行沖洗。
放開水流那一刻,春嫂蹬蹬離開時,還依舊在哼著小曲譏諷的說,「洗干淨一點,真不知道總裁為什麼偏偏讓你暖床,不就是一張破臉嗎?!有什麼好吸引的。」
破臉?
蘇翹凝視鏡中滿體鱗傷的自己,嘴唇發紫,臉色蒼白,頭發也因為沒空打理凌亂的披在肩膀上,配上一身更加寬松的佣人裝扮,還真是格外的狼狽不堪。
她突然自嘲一笑,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也是看上了她的這張臉?
明明已經得到了她的清白,卻還是要逼她簽下協議,留住一個並不把心放在他身上的自己,也不知究竟是何意義?
蓮蓬頭嘩嘩的從*的*上落下,蘇翹身體很快被打濕。
由于手臂移動的動作有限,導致她只能胡亂的拿著沐浴露隨便往身上涂抹幾下,就迅速用水擦拭干淨。
換上一身還算干淨一點的睡衣,她便宛如幽靈一般赤腳踩在地毯上,朝著被窩中坐進去。
男人進來的時候,蘇翹幾乎都快要昏睡。
「你倒是挺享受這種生活的。」男人的臉不知何時在眼前放大。
冰冷的聲音一瞬間將蘇翹心中的暖意澆滅。
幾乎是同一時刻,男人便毫無所謂的撞上她的牙床。「嗚……」
男人突然走到床上,未動一件衣服便朝她壓將過來,伸手一模被子中的溫度,挑眉贊嘆著,「不錯,看來你已經慢慢在領悟暖床的含義了。」
又來了!
蘇翹渾身都是疼痛的,男人游移在全身的動作,激起她一陣瑟縮和顫抖。
可男人這次卻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做前奏,就將她翻轉過身,而後有沉重的衣服聲響刷刷被甩到地上。
脊背上一片涼意侵襲的同時,也讓蘇翹的身體瞬間從後方被生生撕裂。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翹發現身邊的男人竟然還沒有走。
溫暖的被窩中,她*的躺在他的懷里,而他的胳膊也放在自己光滑的背上。
乍一看去,還真會讓人以為是他們是什麼親密的夫妻。
然而,真正領悟到現實,卻又是那麼的*果。
生生的,撕裂她心中的一切幻想。
無法想象,就是眼前這個人,這個英俊的男人,先是拆散了她和以愷的幸福,又間接將林伯父害死,最後竟然還用姨父的工作來逼迫自己。
她自嘲的扯了扯紅唇,卻發現喉嚨里面又是一片干澀難當。
一點也不怕把男人驚醒的她,幾乎是抽手就想將男人的手臂移走,卻不料才剛一接觸到他的手背,那男人便危險的眯起眼楮,像一頭突然蘇醒的豹子突然掀起眼臉,盯著她問出一句,「你還有力氣起來?」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磁性的低沉。
強健的胳膊仍舊是禁錮在自己的背上,迫使她不得移動半分。
「托您的福,還沒有暈過去。」蘇翹也不避諱,沒有感情的回答他的問話。
男人一听,眼楮卻是陡然射出懾人的異光,蘇翹看到他的喉結微動,還以為他又是要說什麼譏諷她的話,哪知他卻是翻身就朝著她再次壓將過來。蘇翹趕緊閉上眼楮,只認為他又要對自己進行羞辱,豈料男人卻倏地低低一言,「你不想知道自己皮包中的照片為何沒有嗎?」
蘇翹聞言立即睜開雙眼,驚呼一聲,「是你?!」
什麼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
她並不記得這個男人有接觸到她的皮包過,但為什麼他會發現自己故意收藏起來的照片?
那張照片,還是她親手制作成的精美卡片樣式,從來都是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卡片雖小,卻慢慢的載滿她和以愷的甜蜜過往。
蘇翹原本以為可以至少有這麼一張卡片作為留念,卻不想這男人竟是陰狠到連這樣的權利也要剝奪走。
難道、是……小落告訴他的?!
蘇翹心里慌張的想著。
「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傷害他。」蘇翹急忙開口,心里的擔心如好多根針扎過來。
豈料,男人卻突然從她身上坐起,看著她筆直的挺躺著,眼光倏然射出幾分讓她膽寒的凌厲,「求我?你是在求我?」
他開口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可笑意味。
讓蘇翹沒來由一陣害怕,趕緊月兌口而出,「是的,我是在求你,求你能夠放過他。」
「他已經落魄到那種程度了,而且我們也已經沒有什麼可能,所以我求你放過他。」
她極力說著完全和林以愷撇清關系的話。
哪知,听在男人耳中,卻盡數變成另外一種意味。齊子皓眉宇輕挑,便是肯定似地反問一句她,「你還沒死心?還在想著他,對吧?」
齊子皓說出一句,便從一邊拉起自己的衣物,整齊的穿戴起來。
筆挺的西裝很快覆在將他頎長的身體,英俊的面目襯托出他冰冷的霸氣。
蘇翹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和其他,便也跟著坐起身,拉住身上的薄被就接著解釋,「不是,我已經忘了,我之所以找那張照片,是因為我想要把它給銷毀。」
看到男人略顯壓迫的氣勢,她繼續開口,「我們已經都是過去式了,人都是要往前看,所以我想銷毀和他的最後一張照片。」
「噢?真是這樣?」
「是的。」蘇翹緊張的拉著自己的被角,強作鎮定。
男人卻在這時將她的下巴捏住,輕聲笑起來,「既然這樣,你就可以安心了。」
什麼……安心?
蘇翹不明白的仰著脖頸。男人卻是扭頭離開屋子,走了出去,只是給自己留下一句。「因為,我早已經幫你把那張照片銷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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