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東城沒有上車而是要下達命令的姿態,方青連忙打開車門走到他面前。
「方青,你代我去和丹尼先生說一聲,我這里臨時有事要處理一下,今晚的見面改為明天,表達下我的歉意。」
「……是。」方青點頭,看了看白東城,又看了看他身後不遠處的穆嬗笙,還是忍不住八卦一下,「白立委,您這是要去哪?用不用先送你過去?」
「不需要,我坐計程車走,有事電話聯系我。」白東城搖頭。
「是。」方青也不敢再嗦,頷首之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穆嬗笙站在不算遠的距離處看著,雖然听不清他們在說著什麼,但是從車上下來男人的恭敬態度上看,他的身份背景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樣。
想起之前將他歸類為牛郎,她頓時覺得後背有些涔涔冒著冷汗。
看那姿態,似乎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一副高級領導人的派頭……不管了,不論他到底是什麼人,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那類人,她拿回了頸鏈,以後八輩子都和他打不著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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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檔的酒店,很美式的風格。
走廊都鋪著很厚的地毯,踩在上面都沒有聲音,很快,嬗笙就隨著白東城走進了一間高級的套房內。
「先生,你可以把頸鏈給我了。」穆嬗笙皺眉看著大肆肆坐在床上的白東城,在這酒店套房環境下,她的心跳得很急很快。
「當然可以,但在那之前,我們還有事情要談一下。」
「什麼事?」
「一百塊和牛郎的事。」白東城微揚著下巴,低沉的嗓音情緒很平。
穆嬗笙暗中握拳,她真後悔當天的舉動,沒事逞什麼嘴能,還有那一百塊,這下好了,惹到他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了。
「對不起,我給你道歉,很抱歉把你誤認為牛郎,是我有眼無珠,我該死。」
她90°的彎腰,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說完,向前了一步,急道,「現在可以把頸鏈給我了吧?」
「我沒感覺到誠意。」白東城眯眼,目光里沒有溫度,和之前在大街上慵懶隨意的男人判若兩人。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是在故意玩我嗎?歉不是也給你道了嗎,對不起我也說了,你還讓我怎麼樣,你要是非覺得是我嫖了你,你可以把一百塊還給我……你干什麼……」
穆嬗笙被陡然上前的身影嚇了一大跳,腳步往後踉蹌,有什麼劃過皮膚,只覺得微微顫栗,尤其是他忽然伸過來的手。
她滑膩的肌.膚在他手指踫觸的同時,忽地僵了下,微用力抬起,白東城端詳著她,「既然是一百塊的事,那不如再嫖一次。」
說心里話,這麼近距離感覺到她身上的味道,他還真的是很懷念那晚,而且蠢蠢yu動。
嬗笙屏住了呼吸,惶恐的看著他,久久,牙齒間迸出兩個字,「流氓!」
「那我應該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流氓。」他說話的同時,大手攬著她朝自己靠近,而另一只手,已從她針織衫的領口探了進去,攏住了她的胸.口。
帶著薄繭的手指,正刮著她的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