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nk-You!」她微微一笑,溫柔像雨後的彩虹。
越爵斯沒有出聲,而是手親昵的摟過她的腰肢,將頭擱在她的肩上,「看完你的媽咪,接下來去哪里,由你安排。」
「隨便。」
「不可以說隨便。否則我帶你去情侶酒店。」越爵斯突然將下巴放到她的肩上,笑得牲畜無害,說著邪惡的話。
佐伊的手兀自的捏成拳頭,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哪里都不去!」
「好!司機調轉車頭回越園。」越爵斯揉了揉臉,立馬說道。
佐伊一听,臉色大變,抓住他的西服,「不行,先要去公墓。」
「你說哪里都不去的,怎麼?你要自打嘴巴?」越爵斯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手抱膝,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氣得佐伊面如豬肝色,真的很想一巴掌將他打飛。
「去!哪里都去!成了嗎?」
「這才乖。」
佐伊生氣的靠著窗,側著身體對越爵斯,一句話也不說。在看到那束潔白的菊花時,眼里淚水盈滿,媽咪。從被趕出那棟大宅之後,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本來溫柔賢淑的她,竟然愛上賭博,開始嫌棄她,覺得她是一個累贅,一直到欠下高額賭債之後,她竟選擇撒手而去。
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強咽眼眶里的淚水,卻怎麼也無法阻止。
越爵斯听到她的哭聲,還有身體頻繁的抽動。奇怪的蹙眉,扯過她的身體到自己的懷里,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緊地樓著她的身體。
沒有拒絕,也沒有推開他,只是哽咽的說著︰「為什麼媽咪要這麼的殘忍,說離開就離開!為什麼,那個男人拋棄她之後,她連我也一起恨。」
越爵斯的臉上是一貫的淡漠,只是冰冷的手指輕抹去她的淚水。
淚水流過之後,很多情緒都發泄了出來。佐伊用紙巾拭了拭眼角,坐到一旁,聲音嘶啞的說了一聲「謝謝」。越爵斯並沒有回她,她亦沒有再說話。
車到達公墓。
司機立馬下車推開車門,請了佐伊下車,越爵斯慵懶的轉首︰「Honey,我不打擾你和你的媽咪相聚,我在下面等你。」
佐伊平靜的嗯一聲,就隨著保鏢一起走上石階。一步步走得有些沉重。
最後她還是數著台階一階一階的上去。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佐伊隨著聲音望去,卻看到達納像一個瘋子,不停的拿著鞭子抽著墓碑,同時大聲的嘶吼著︰「狐狸精!你以為一死百了嗎?你所種下的惡果,這輩子都無法彌補!」
佐伊整個人的血液都在逆流,發了瘋的奔到達納的身後,一把抓住鞭子︰「神經病!真是沒有想到你會變態到鞭尸的地步!」
達納看著佐伊出現在這里,有一絲小小的驚訝。然而只是戲虐的揚起嘴角,惡狠狠地說道︰「我恨不得把你媽的骨灰拿出來扔進垃圾場!這樣才能以解我心頭之恨!」
佐伊的瞳孔收縮,手揚起,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頰上,仇恨的罵道︰「變態!你們一家人都是變態,媽媽已經死了!放過她,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