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爵斯不僅沒有讓佐伊到大廳去,反而長臂緊緊地禁錮著她的手腕,親昵在她的耳畔低語︰「怎麼?你就這麼的厭惡看到你的父親?」
「你到底想要怎樣?他不是我的父親!」佐伊咬牙切齒,忿忿的一字一句吐露。越爵斯的禮服仿佛要被她捏皺了。
越爵斯抿唇一笑,側過頭看著班德,眼里帶著濃烈的深意,突然不顧一切的扣住佐伊的腦勺,霸道的在她的唇上重重地烙下一吻。
「你……」佐伊的神色驚變,手指輕輕地顫抖著,突然重重地推開他整個人,推開玻璃門奔進大廳,不停的喘著粗氣。
班德痛心的閉上雙眼,走到花園的中心坐下來,果然越爵斯挪步至他的跟前︰「你應該知道我此番的目的,知趣的話,怎麼做?不用我教。」
「少殿下,請不要把佐伊牽進來。她于你是一顆有用的棋子,于我是一個珍貴的女兒。你可以好好的待她嗎?上次去台灣,我只是拒絕合約,並沒有簽下……」班德的頭壓得很低,他不想因為他的事,越爵斯將佐伊扯進來,商場是一個恐怖的又充滿硝煙的地方。
越爵斯滿意的揚起嘴角,修長近乎于透明的手指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Good!這顆有用的棋子,我一定會好好的珍藏,因為她是我的棋子同時也是我的Honey。」
話落,打了一個奇異的手勢,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出石子路,姿態那麼的高雅,完美。像是在暮夜里的神,不可褻瀆。
班德的手暗暗地捏緊,指關節泛白。眼底里隱忍的那股怨氣,化解不開來。由記得台北會議室里,那個神秘人的話︰「只要你和我聯手,那個野種必定從這個世界消失。」
他未答應……
可是就馬上面臨失去至愛的痛苦。
這一切這一切來得不是巧合,而是人為。佐伊已經是她留給他最後的寶貝,他不可以失去,也不能讓他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手機撥通一個異地號碼︰「Sorry!你的協議我不能接受。」
「哼。我們還會有機會合作的。」
「多謝您的關注。」
「呵……嘟嘟……」
二樓的休息室,達納的手重重地拍在越爵斯的肩上,「斯,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狠毒幾分。」
「哼,你是心疼我利用了你的妹妹,還是你的爹地?」越爵斯斜斜的倚在金屬欄桿上,臉龐隱在暗處,看不清他此時擁有什麼樣的表情。
達納快意的扯開嗓子,笑出聲︰「心疼?一個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的男人,一個是破壞我童年的狐狸精!兩個都是罪無可恕!」
「嘖嘖……達納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達納。」
達納的眼里閃過惡魔的光芒,並沒有應越爵斯的話,而是背靠著落地大窗,點燃香煙,優雅的抽起來,吐出裊裊煙圈,像是一種憂傷的象征。
站在休息室門口的大管家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對話,神色凝重,身體靠著雪白的牆壁。原來他不應該將那個女孩帶進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