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淡笑而過,並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上了加長版林肯。
越爵斯愣愣的看著佐伊的背影,她的神色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定與凱西之間有什麼,他不能直接,畢竟現在他處在被動的狀態之下。
平靜的坐在佐伊的身邊,她轉過頭看了看他肩膀處的傷,手指輕掠過,柔聲說道︰「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你怎麼不問這傷是怎麼來的?」越爵斯雙眼緊緊地鎖在佐伊的身上,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般。注意著她每一個細小的表情。
佐伊沒有轉過頭,只是平靜的說道︰「你願意告訴我,就自然會說。你要不願意說,我死皮賴臉的追問,你也不會說。」
越爵斯的手緊緊地按住她的手腕,恰巧又按在她被燙傷的位置,身體不住的抖了一下,想要說什麼時,他突然咬牙切齒的說著︰「記得昨天那條瘋狗麼?被他咬的。」
果不其然佐伊的心咯 一下,手上的疼痛曼延全身,眼珠兒都在眼眶里打轉,她驀地抽回身,「怎麼會這麼的不小心。」
「你在心疼我?」越爵斯看著她那番泫然欲泣的模樣,有一絲的暖意,或許他誤會她了。
「凱西為什麼不把你弄死,這樣我就可以完全的自由。」佐伊出乎意料的昂起頭,看著他笑盈盈的說。
越爵斯並沒有生氣,而是將腦袋擱在她的肩頭,言詞曖昧︰「我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瞧瞧你剛剛那小模樣。放心吧,為了折磨你,禁錮你,我會好好的活著。」
佐伊聳聳肩,並沒有開口說話。
越爵斯繼而又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的恨你的父親,是因為他間接害死了你的媽媽?還是因為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佐伊的雙眼驀地瞪大,驚詫的看著越爵斯,眼里有過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的私事似乎沒有必要向你交待。」
「其實你的父親真的很在意你。否則我前面用的招數不會奏效。」越爵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佐伊說這些,是因為她對自己的關心,他起了惻隱之心嗎?
「不知道。不要在我的面前提他,行不行?」佐伊的聲音有些哽咽,那是一段她不願意面對的過往,媽媽的去逝,這個無情的父親突然的關心,都來得太快,她根本接受不了。
而且達納那天在墓地說的話,事情好像真的和母親有關一般。慢慢地抬起蒼白的臉,「越爵斯,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
「幫我查一下當年班德小女兒詩詩的死,是不是與我的母親有關。我只想知道達納恨我,是因為母親害死了詩詩,還是因為母親拆散了他的家。」佐伊有些矛盾,害怕知道,卻又想知道。
越爵斯的手指輕撫過她的五官,「既然不願意面對,那就不要去面對,不要去想。你在我的身邊一天,達納就不會把你怎麼樣。而且你是真的沒有感覺到,達納的行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的恨嗎。」